這是什麼意思?
挑釁嗎。
大長老起身,語氣不善,“岡本老兄,我們這個境界,尋常切磋也看不出誰高誰低。只有生死交戰才能知道孰強孰弱。難道,老兄是要與我們生死戰?”
波多岡本眼皮一跳,擺手笑道:“大長老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這個境界交戰,影響太大。我帶來了四位特級忍者,是我的四大弟子。就讓年輕一輩過過招,如何?”
凌天臉色微微緩和,大長老也坐了下來。
悄無聲息。
四位帶着面罩的特忍站了出來,一字排開。
岡本面色得意,介紹道:“從左到有,依次是我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和四弟子。年紀最大的也才三十五歲;最小的才二十五歲,但距離忍尊卻只有一步之遙。”
“他們還年輕,需要長長見識,早就想要看看華國武者、術士。舵主、大長老,還請不要推辭,讓下面年輕人切磋切磋,如何?”
凌天沉吟。
特忍相當於內勁巔峯或九階術士,這個年紀修煉到這個地步,算是天才。
特別是那二十五歲的特忍,氣息非常隱蔽,整個人好似隱匿於空氣之中。
凌天都感覺不簡單。
“岡本老兄遠道而來,風塵僕僕,先歇息歇息。切磋之事,改日再談。”大長老說道。
“不必,擇日不如撞日,而且我也不會在這裏多做逗留。就現在,你們叫來最出色的四位弟子,讓他們比劃比劃!”
岡本氣息悠長,斜眼淡淡的說:“莫非,你們是不敢?”
“不敢?可笑!”
凌天不屑,“我邪佛教人才濟濟,區區四個特忍算什麼。老馬,快去挑選四位弟子。”
馬長老微微遲疑,但還是去了。
不多時,四位年輕人跟隨馬長老而來,三男一女,年紀大多在三十左右。
一名八階術士,兩名七階術士,一名內勁大成武者。
看到這樣的陣容,岡本哂笑道:“這算是什麼陣容,一名九階術士都沒有,邪佛教難道就只有這種水平嗎。”
“老馬,怎麼回事?”凌天劍眉倒豎,微微羞怒。
馬長老苦笑:“舵主,天才弟子都派遣出去了,總部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天才。要不,通知出去的天才弟子趕回來!”
岡本連忙開口:“舵主,這就沒意思了。現在召集天才弟子回來,那不就相當於,我可以從日島召集新生忍尊麼!不到三十歲的忍尊,我們日島還是有的。”
凌天暗暗咬牙,想到忍者一般要弱武者、術士一絲,他心裏面抱有一絲希望。
“既然如此,那就戰吧!”
“痛快。”
一行人離開宅子,來到外面的山谷。
岡本提議,“一對一太麻煩,直接讓他們混戰,最後誰能站着,誰就算贏。”
“可以。”凌天點點頭。
“舵主,年輕人嗎,血氣方剛,心浮氣躁。若是切磋中受傷,應該也屬於正常的吧?”岡本怪怪的說。
凌天一肚子火,但他是舵主,必須要展現氣量,語氣冰冷的說道:“那直接生死戰得了!”
“生死戰?”岡本一驚,旋即信心十足,“既然舵主有這個意思,那怎能不成全,生死戰就生死戰!”
很明顯,邪佛教的四位弟子其實弱了一籌。
“殺!”
“殺!”
戰鬥一觸即發。
令凌天、馬長老詫異的是,日島那邊四位特忍只出動了三個,剩下那個二十五歲的特忍雙手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岡本看見凌天等人的臉色,心裏面暢快不已。
一個多禮拜前,被譽爲華國修煉界青年一代第一人——藍璇璣前來日島,一人連敗九位新生至尊。
打的日島年青一代頭都擡不起來,日島忍者界丟盡了臉面。
雖然,邪佛教代表不了華國修煉界;
雖然,只是在西南省,不是在京都;
雖然,邪佛教這四個修煉者只是廢物;
但是能夠完虐,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岡本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噗!”
戰鬥再繼續,已經有人受傷。
邪佛教四人之中的女術士被忍刀砍中,一條手臂掉落在地上,淒厲的慘叫在山谷迴盪。
血染長空。
這好似激發了特忍的血腥,三人攻勢越發兇猛。
邪佛教四人節節敗退。
三分鐘後,那斷臂的女術士慘死;
又五分鐘後,一名七階術士重傷,還沒有爬起來,就被忍刀割斷了喉嚨;
第十分鐘,那名八階術士也受傷了;
一刻鐘後,八階術士身亡。
最後,只剩下內勁大成的武者。
忍者的優勢便是速度,以及神出鬼沒的身法,一旦靠近術士,就是術士的災難。
因此,武者對付忍者,有一絲優勢,因爲武者的身體非常強悍。
“跪地求饒,可不殺你!”
&
nbsp;“快點跪下!”
“你難道想死吧,不想死就跪下。”
三名特忍譏笑奚落,像是看小丑一般,圍繞着武者轉。
這讓凌天臉色難看至極。
“咻!”“咻!”“咻!”
凌厲的忍刀在武者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子。
死亡的恐懼讓武者再也支撐不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並且嚎啕大哭,磕頭求饒。
“饒我一命,我不想死,求大人饒命。”
“廢物!”
凌天怒喝,馬長老也火氣上涌。
岡本心頭暢快,但他知道掌握分寸,畢竟一尊天仙和一尊宗師,聯手起來,他能夠逃,但是四位弟子卻逃不掉。
“好了好了,放他一條生路,回來吧!”
“遵命,師父。”
爲首的大弟子看向一直沒有動的特忍,喊道:“小師弟,回來了。”
呼!
勁風呼嘯。
只見那人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跪地武者身後,並且緩緩收起忍刀。
“瞬移忍術,好快!”凌天瞳孔一縮,驚駭的發現,這年輕特忍的瞬移忍術,比波多岡本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