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糕點太甜了,你幫我喫完。”
“這”
齊安然頭上的火氣持續暴漲,怎麼也想不到平時話都沒幾句的男人囉嗦起來可以這麼的囉嗦。
終於,在霍亦臻又一次湊過來騷擾她的時候,齊安然爆發了,主動湊近霍亦臻,伸手摸到霍亦臻的腰眼處狠狠一擰。
怎奈,霍亦臻那腰硬邦邦的,一看就知道平時經常鍛鍊,肚子也是硬邦邦的,一摸過去全是腹肌,掐都掐不動。
齊安然擰了半天,霍亦臻啥事沒有,她倒是掐得手都酸了,氣得她狠拍了霍亦臻的腰一巴掌,咬牙切齒道:“霍亦臻你別欺人太甚,真當我是你丫鬟呢還給你吹吹,信不信我把茶都潑你身上去還有,你不喫的東西幹什麼塞給我我又不是垃圾桶,不喫就丟邊上去啊,滾滾滾,離我遠點”
霍亦臻感覺到腰被翻來覆去的掐了半天,摸了半天,還被打了一下,眸色微沉,啞聲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關係”
齊安然一挑眉:“所以”
“之前裝的那麼柔弱,善解人意,現在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我大打出手,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演戲”
齊安然:“”怪我咯
“而且,你是不是沒聽說過一句話女人的頭,男人的腰,摸不得。你這樣,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在非禮我,喫我豆腐嗎”
齊安然面上的表情一僵:“你確定你這話沒說反”
“沒有。”
“你聽誰說的”哪個魂淡這麼誤人子弟
齊安然:“”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兩人忙着在那大眼瞪小眼的互懟,殊不知,這一幕落在邊上衆人眼裏卻是小情侶趁着無人注意,湊在一塊打打鬧鬧說悄悄話。
彼時,主要負責這次剪彩儀式的徐國帆已經在臺上做了一些非常官方的總結與演講,照理說接下來基本就可以進行剪綵了。
可他纔剛下臺便瞧見霍亦臻二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猶豫片刻還是鼓足勇氣,上前提醒道:“霍將軍,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進行剪綵了。”
互瞪中的兩人瞬間恢復原樣,坐回原位。
霍亦臻不着痕跡的瞥了一眼豎立在廣場中央頂端的大鐘,蹙了蹙眉道:“之前不是說十二點再來嗎”
現在才十一點四十五分,還有十五分鐘纔到十二點。
“這”徐國帆一臉尷尬,原本是這麼安排的沒錯。
可這種事情原本就只是預估個大概而已,哪裏可能真的精確到分分秒秒。
許是覺察到了徐國帆的尷尬,紀晟楠非常有眼力見的上前打圓場道:“咳,我們將軍是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有着嚴格的時間作息,徐市長要是不急的話,就等到十二點再剪吧。”
徐國帆趕忙借坡下驢,笑笑道:“好的好的,是我疏忽了,軍隊是紀律嚴明的地方。霍將軍作爲一軍之長,自然需要起到帶頭作用才能服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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