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然聽到沐翰林這話雙眸猝然一縮,晚輩很重要的晚輩曾經進過研究院的晚輩難道是

    齊安然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的收緊,心裏有無數個的問題想問,最終卻也只試探的問了幾句:“很重要的晚輩她是誰現在還在研究院嗎怎麼從來沒聽您說起過啊”

    沐翰林深深的看了齊安然好一會兒,雙眸之中漸漸浮上了些許懷念與嘆惋。閃舞..

    “她是我曾經的一個學生,現在已經不在研究院了。”

    齊安然心跳如雷,心中隱隱已然有了猜測,卻又無法肯定,只得繼續試探;“可是您剛剛不是說,研究院是喫人的地方,進去了再想要出來就難了嗎”

    “是啊,我沒有說錯,進了那個地方的人想要出來就難了。..”

    “那”齊安然到了嘴邊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因她從沐翰林的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愧疚與傷痛。

    那麼深刻的悲痛,即便是不知內情的人都能夠被感染,被影響,更別說她其實是能夠體會這份悲痛的。

    “如果當初我能堅決一點,拒絕那些人的提議,堅決不讓她進那個地方,或許或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當年他沒能保護好那個孩子,如今他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哪怕齊安然想去,他也絕對不會讓她去

    齊安然抿了抿脣,面上未顯,心裏其實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不過她也沒有繼續往下問,只低垂着頭悶聲道:“可是他們如果找不到人,恐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到時候,我擔心他們會狗急跳牆傷害到你們。”

    齊安然說着不由得想起了剛剛那位李主任臨走前那又是氣惱又是不甘的模樣,顯然沒能達到目的的他心裏頭已經對桑老跟沐翰林生出了不滿。

    這羣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找她,肯定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所謂的出國旅遊騙個一次兩次還行,卻絕非長久之計。

    那羣人找不到人,誰知道會不會對兩位老人家下手

    齊安然腦中不自覺的回想起那次霍亦臻在剪綵典禮上遭遇的暗殺以及爲了逼迫霍亦臻交出東西,自己在霍家宅子裏面險些遭遇的那次綁架。

    諾大一個霍家以及霍亦臻這麼個少將他們都不放在眼裏,更別提桑老跟沐大師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老前輩了。

    齊安然越想越覺得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沒達到目的保不齊就做出了什麼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看向兩人的目光也禁不住多了幾分憂心。

    沐翰林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擔憂,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我跟桑老雖然近幾年不怎麼管事了,可在這學術界也是有名的老前輩,手下帶過的學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們就算真的想要動我們,也得看看我那些個學生們同不同意,我那些個老夥計同不同意。”

    齊安然擰了擰眉,並未被勸服,心道,這幫人連人命都不放在眼裏,又怎會因爲你那些學生,那些老夥計就真的心生忌憚,不對你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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