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坐在客廳的沙發之上,面沉如水的問了句:“那個害得安然在考試前受傷的人查出來是誰了嗎”
“查出來了,是跟安然小姐同一屆不同專業的新生。不過他也只是受人指使而已。”
顧景曜聞言雙眸猝然鋒利了起來:“受人指使受誰的指使”
“據說是個叫白亦紓的女孩子,這女孩子跟安然小姐有些過節,懷恨在心,也不知道是打哪聽說了安然小姐跟人打賭的事情,就想着叫安然小姐受傷參加不了考試,輸給那個跟安然小姐打賭的女孩子。..”
顧景曜沒有說話,江淮移卻是欲言又止起來,連着擡頭看了他好幾次。
顧景曜見狀眉峯微擰,冷聲道:“有話就說”
“我們查了下這位白小姐,發現她是之前少將親自送來的交換生之一。”
“聯邦的交換生”顧景曜聽到這臉上倒是浮上了些許的詫異,“她是真的學生,還是”
“從資料上看確實是聯邦大學的一名普通學生。可就因爲太普通,被塞進這次的交換生裏面才格外的奇怪。之後我們着重查了下她在聯邦的資料還有接觸過的人,發現她在來帝國之前,似乎跟晏爻上將接觸過。”
“晏爻她怎麼會跟晏爻扯上關係”
江淮移口中的晏爻上將是聯邦另外一名比較有名的上將軍,這位將軍野心勃勃,對聯邦的元帥之位也是虎視眈眈。
顧景曜眯了眯眼道:“這次送往帝國的交換生,不少人都暗中插了一腳,想不到晏爻上將也不能免俗。”
顧景曜說到這眼中兇光畢露:“這女孩子能跟晏爻上將扯上關係,想來也不是什麼純善之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倒也不奇怪。只不過”
只不過這人運氣委實不大好,非對他在意的人下手,他可不管她究竟是帝國人還是聯邦人,敢對他的人下手,就得付出代價。
江淮移對自家將軍的秉性瞭解得十分透徹,一瞧見他這臉色便知道那位白小姐接下來的日子只怕好過不到哪去了。
顧景曜並沒有直接下死命令叫江淮移去處置了白亦紓,反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之前的那份血檢報告,結果出來了嗎”
顧景曜當日都已經下了決心,準備找人偷偷拿齊安然的頭髮來做鑑定。
誰曾想,還沒等他下手,便有人幫着他拿到了齊安然的血樣。
江淮移聽顧景曜提起這事,慌忙拿出前不久剛領到的文件,無比鄭重道:“出來了,我着急趕過來就是給您送報告結果來的,這是今早剛出的結果。”
顧景曜接過那密封着的牛皮袋,面露猶豫。
盯着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深吸了口氣,擡手解開上面的封口,將裏面的文件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