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天會到達充滿希望的星球,讓青藍色的羽翼隨風飄舞,
“在沒有一絲光明的黑暗中,獨自將寂寞撥開的,漫長的永遠,
“將海洋,將天空,將鳥兒的振翅,編織起來,期待你返回這裏的那天……”
熟悉的歌聲響起。
這是墨悠的手機鈴聲。
據說是扶桑語。
但那個國家已經消失幾十年了,毀滅在一次原因未知的爆炸中。
只留下一些小衆、無人問津的好歌,韻律優雅。
墨悠點擊免提,聲音響起:“關於你母親的情況我們已經調查了。我只能說最近的人口販賣越來越猖狂了……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這可能是一個重點。話說你一個人……不需要去學校宿舍住麼?”電話那頭的女警司,言風海還挺關心小孩的,因爲她自己也有一個一樣大的兒子。但墨悠婉言謝絕了。
他認識言風海,這位警司一直都很照顧貧民窟那一帶,平時逢年過年都會率領手下的人送溫暖。
“我只是問一下,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墨悠以遠超同齡人的冷靜,輕聲問道。
一想到母親,他的情緒就很低落,也不作假,所以辦案人員沒有懷疑,“她會被列爲失蹤人口,但關於你們家的各項待遇不會變,畢竟這個家也就你一個孩子,對吧?天璇的福利系統還不會讓一個孩子窮得沒有錢用沒學上。”
“那我就放心了,還有一個月開學,到時候我還要交學費呢。”墨悠點點頭,“拜託了。”
“嗯。”言風海剛準備掛斷電話,墨悠忽然又問:“我覺得這件事不一般,我媽是重度殘疾,怎麼可能從病牀上離開?她十幾年來沒離開過……”
言風海心說我就知道!這是這起失蹤案裏最大的疑點,也是辦案機密情況,但畢竟對方是親人,是那位母親唯一的兒子,所以她開口了,“是這個啊。有調查取證表明那天晚上八點鐘有類似飛機轟鳴聲在住宅區響起。”
說罷他就掛斷了電話。
……
“我需要墨染月的檔案。”言警司向助手打了個響指。
助手小李操控着最新式晶體管電腦納悶道,“怎麼可能?言老大,我們分局居然沒有權限……”
“怎麼可能?”言風海震驚了。一般來說哪種人沒有權限調閱檔案呢?被列爲絕殺榜的通緝犯,亦或是身份保密的科學家。除此之外……言風海的煙掉了,還有一種可能被她遺漏了,哪怕以她的權限也只大略知道的……
“極限者?”言風海打了個寒戰,“不可能。”
對,不可能。
這些神祕的存在據說只有天都有,這裏怎麼可能出現?
更何況墨染月還是殘疾人,有極限者是殘疾人?
“什麼不可能?”有警員直到現在還一頭霧水。
她立刻離開自己的座位,“看看我的權限行不行。”
很快她登錄內網,調閱天璇公民身份信息系統,但她的申請也被拒絕了。對方只允許她看檔案袋,再進一步的就不可能了。言風海心裏一萬個吐槽,這位梳着短髮、做事雷厲風行的女人想了想,還是調出了檔案袋看看。
然後……
她又震驚了。
和一般人棕色的檔案袋相比,她的檔案袋是黑紅色的。
上面蓋着三個連環章,分別是天華安全廳、天華執行局和天華天譴部的印章,看到最後一個,言風海將目光轉向這一課所有辦案人員,“停辦停辦,這件事我們沒有權力摻和!”
她的聲音頗爲嚴厲,作爲下屬的警員們連忙收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