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咖啡館裏還有許多人,即使現在還是大白天,可他嚇出一身冷汗。
不過很快他長舒了口氣。
“你叫個屁,就你這賊眉鼠眼的嘴臉,你以爲我能下得去手”
唐小龍從李剛身上搜出手機,至於其他的東西,他沒興趣。
在他看來,對方的反應純屬有病。
家裏還有任君採摘的詩穎,另外朱燕瘦含苞待放,他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該選哪個。
“果然思想骯髒的人,看誰都容易想歪。”
狠狠批判了李剛一番後,唐小龍拿起腎11pro,衝對方臉上照射,“來,笑一個,茄子”
輕微嗤的一下,手機通過面部id解鎖。
不得不說,富貴會的成員就是有錢,富的流油。
一部將近萬元的腎11pro,幾乎屬於標配,人手一部。
不服不行。
“唉,你們富貴會這樣好的待遇,搞得我心癢難耐,想加入了。”調侃兩句的同時,唐小龍在聯繫人中翻找。
“假如沒有這麼多人看着,搞不好我就會借用兩天。”
當然,這還是玩笑。
但落在李剛等人耳中,卻覺得不是假話。
尼瑪的,全部人都被你鎮壓說不出話,就是拿去“借用”誰敢反對。
“放心吧,和你開個玩笑,對了黃柏赫的電話是哪個,我找不到。”唐小龍直接將手機塞回李剛手裏,示意其幫幫忙。
“我級別差了點,只有微信號,沒有私人電話。”
說到這,李剛不好意思了。
當着如此多人的面,承認自己是個小嘍囉。
丟人吶。
“趕緊視頻啊,還要我教你”
小龍又一掌呼到對方頭上。
他一邊催促着李剛快點聯繫黃柏赫,一邊還在讓老雲幹活,“老雲,把那幾個出頭鳥安排好,給他們組長瞧瞧。”
“好嘞。”
老雲答應的非常爽快,早已喜笑顏開,“這事我熟啊,包在我身上。”
咖啡館外,不時有外人經過。
當發現室內的亂象,都深感意外,不敢相信。
他們沒想到唐小龍還敢來踢館。
難道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
前幾天爲兄弟報仇,打上門來,打一個措手不及就罷了。
可過了一陣,你還敢砸場子,等於主動送上門啊。
你行
牛啤
“將這些小子全部排好隊,你給他們上思想教育課,分析眼下的校園形勢,務必叫他們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不僅要意識到犯錯,還得作出真誠的悔改。”
本着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唐小龍決定給這些迷途羔羊一次自我救贖的機會。
沒錯,談笑間,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這些富貴會成員必須進行深刻的思想改造,爭取從校園渣子,轉回有用的人才。
因爲唐小龍是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社會,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
唯有情操高尚,品行高潔的正義之士,纔會如此執着吧。
即便你們人多勢衆,即便你們是富貴會的成員,唐小龍也得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人間自有道義存,人間自有真情在。
哪怕沒有漫天神佛主持正義又如何
儘自己所能,拯救世人脫離苦海,這便算是功德無量。
或許,這就是唐小龍深受同學們愛戴的原因。
“接了沒有,沒有通就繼續打”唐小龍催促着李剛,顯得很不耐煩。
狗日的黃柏赫,真當自己是角了。
又或者說,對方心虛到不敢接
對,肯定是這樣。
“唐小龍,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們沒有動手,你不能抓我們。”
“是啊,我們是富貴會的成員不假,但你這是在殃及無辜,憑什麼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
對於這羣不忿的小兔崽子,唐小龍鳥都懶得鳥。
他只是晃了晃明亮的金色拳芒,然後對默聲備課的雲文武道:“老雲,別醞釀了,趕緊地開導開導他們。”
咳咳。
清咳兩聲,老雲意氣風發走到前臺。
一隻腳踩在橫七豎八的凳子上,牛氣哄哄地訓斥面前的俘虜,“站好,全部站好。”
“是是。”
內心縱有一千一萬個不情願,但這些被打服的小嘍囉,不得不老實向右看齊,列隊站好。
他們不怕老雲,而是怕瘋子唐小龍。
“我給你們上一堂政治課啊,校外的國際形勢是這樣的”
“偉大的潘校長,帶領全體師生,已經向三大名校發起了大反攻,三大名校就要垮臺呀”
“對對,要垮臺,是垮臺的。”
有人老老實實地聽課,還配合地附和幾句。
“校內形勢呢,我們就要反攻,偉大的人民羣衆已經覺醒,你們富貴會已經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
“長不了、長不了。”衆人又是一陣點頭哈腰。
“那你們還咋呼什麼,還不改邪歸正吶”
“是是。”
唐小龍見思想政治課上的差不多,便隨意擺擺手,“滾吧。”
一干小弟如蒙大赦,二話不說急忙朝外邊跑,“謝謝。”
站住
“回去告訴你們組長黃柏赫,就說我唐小龍就在咖啡館裏。”
“不敢不敢。”李剛哪裏能剛的起來,軟的不行。
“就這樣說”
把臉板起,唐小龍面帶嚴肅,不像開玩笑。
他是認真的。
“哦,是是,好好。”見這位爺有動氣的徵兆,李剛忙不迭答應。
碰到這種難伺候的主,他可太難了。
稀里嘩啦的,咖啡館內瞬間幾乎跑得空空蕩蕩。
只有那幾個出頭鳥受傷了,跑不掉。
就連雲文武都沒有想過,事情如此順利,發展到這個地步。
“小龍,現在我們快走吧。”
他悄聲勸道,心裏沒底呀。
現在咖啡館裏沒幾個厲害的人,若是坐着等下去,黃柏赫帶人過來,他們倆死定了。
“沒事,這不還有幾個倒黴蛋陪着嘛,大不了拉他們當人質。”
見好友仍就忐忑不安,坐立不定,唐小龍又笑道:“你放心,真沒事。”
“我大張旗鼓打出比武切磋的名號,但凡富貴會還要點臉,還想在學校裏混,就只能公平地與我打一場。”
他依然風輕雲淡,彷彿智珠在握,大馬金刀地坐在咖啡館。
隨意拾起一個瓷杯,倒上咖啡,慢慢品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