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元帥的辦公室,處於懵圈狀態。
艾茵的話。。。。。。。。
她還是跟過來了。
“報告,艾茵上校,將哈爾斯帶到。”
現在的哈爾斯,沒有軍銜。
艾茵的話,現在是上校。
艾茵也有足夠的實力了,至於做過些什麼,軍功之類的話。。。。。。。
跟哈爾斯一起鎮守推進城應該能夠算是吧。
艾茵在鎮守推進城的時候,也是出過力了,將幾個第一,二,三層當中準備逃跑的囚犯給處理了。
所以也算是做過些什麼了。
“好了,艾茵上校,你先退下吧。”
明明是熟人哎。
哈爾斯一臉迷茫的看着戰國元帥,大家都那麼熟了,和艾茵也是,大家就直接說,好不好。
感覺好麻煩。
“哈爾斯,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些什麼了吧。”
戰國元帥剛剛說完,澤法老師就接上了話。
“哈爾斯,發生了些什麼,你會那個樣子。”
卡普老爺子看了澤法一眼,你這個紫毛,我這個當爺爺的都還沒有問話呢,你扯什麼。
不過,比起卡普老爺子的放養式教育,澤法老師更加的關心哈爾斯的方方面面。
“大概我是知道的。”
“但是啊,如果有一羣傢伙找過來幹架的話,總不至於就那麼放着不管吧。”
“或者說,等到他們先動手我再動手”
“我可沒有那種空餘的時間去等那些人。”
“在推進城我必須無時無刻的注意着那些囚犯。”
“有了見聞色霸氣之後,我可以輕鬆的將推進城的大部分區域給覆蓋住。”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還是很累啊。”
“連好好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這個時候一羣人帶着惡意過來打擾你睡眠。”
“一般人都會生氣的吧。”
“我的見聞色霸氣可以感知到人的情緒,這些傢伙的惡意我早就感知到了。”
“所以我給了這些傢伙一點點的小懲罰。”
“其實也就是把這些傢伙的血液給吸到一個還不算是出現問題的情況。”
“接下來將傷口給癒合掉,避免失血過多死亡。”
“僅僅只是單純的抽掉一部分血而已。”
“最多也就是讓這些傢伙暫時無法好好訓練了。”
“僅此而已,也不會造成什麼後遺症。”
“我覺得啊,人最重要的,就是做事要坦蕩,問心無愧。”
“說真的,我這麼做,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額。。。。。。”x3
三人頗爲尷尬。
本來是想看看哈爾斯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但是聽到哈爾斯解釋下來,好像沒有什麼毛病。
卡普老爺子還沒有說什麼,就被澤法老師給打斷了,所以淡定的很。
澤法老師和戰國元帥非常的尷尬,特別是戰國元帥。
因爲澤法老師是以關心哈爾斯爲立場問話的,而戰國元帥是以你犯了不該犯的錯誤爲立場。
所以戰國元帥非常的尷尬。
哈爾斯感受的到,這幾個人的情緒。
“我。。。。。。。沒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只是單純的想問問看,你在推進城過的如何。”
哈爾斯看着戰國元帥,這個老小子,騙人都不臉紅的。
剛剛還有些尷尬,現在已經成了一副長輩關心小輩的樣子。
“戰國元帥。”
“怎麼了”
“你身上有撒謊的味道。”
“唔。。。。。。。。。。”
戰國元帥捂住了臉和他沒有鏡片的眼鏡。
“來自戰國元帥的負面情緒1300000”
“哈哈哈哈哈哈。”
老爺子笑的很開心。
老爺子笑的很開心,戰國元帥更加不開心了。
“來自戰國元帥的負面情緒1500000”
然後,戰國元帥就找到了發泄口。
“卡普,你這個混蛋。”
熟悉的臺詞,熟悉的劇情,熟悉的抓法。
戰國元帥抓住了老爺子的衣領,把他給提了起來,口水噴在了老爺子的臉上。
“嘛嘛,不要在意這些。”
“我們先走吧。”
澤法老師摸了摸哈爾斯的腦袋,現在的哈爾斯已經有了1米6的個頭,然後帶着哈爾斯離開了辦公室。
“不愧是老夫的孫子啊,已經將見聞色霸氣掌握到了這種地步。”
哈爾斯還沒有走遠,就聽到了老爺子的笑聲。
“卡普。”
隨後是戰國的怒吼。
“額。。。。。。。。老年人或許該多動動。”
“真是精神呢。”
哈爾斯有些尷尬,這兩個人也算是老頑童了。
“對了,哈爾斯,老師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澤法老師”
哈爾斯看了看比起自己要高出許多的澤法老師。
“你剛剛說,人最重要的,就是做事要坦蕩,問心無愧,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你問心有愧的話,你該怎麼辦”
澤法老師對這個事情倒是產生了好奇。
“這個啊。。。。。。”
哈爾斯頓時有點點的頭疼。
這個澤法老師,怎麼跟自己一樣都學壞了呢。
真的是,不學好。
不過,哈爾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沉吟了幾秒。
“老師,對於你這個問題,我只能夠說。”
“如果我問心有愧的話,那麼只好告訴自己。。。。。。”
哈爾斯很認真的正視着澤法老師的眼睛。
“不要有。”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澤法老師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嗆到了的樣子,拍着自己的胸口,試圖讓自己喘過氣來。
“來自澤法老師的負面情緒1100000”
“來自。。。。。。。”
對於哈爾斯的這個回答,老師一時無法理解。
“人生有太多的事情無法承受,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要麼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無法繼續活下去,要麼是找到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就算是苟延殘喘着,也要拼勁全力的活下去。”
“但是,何必要如此痛苦。”
“有時候,逃避也是一種好的辦法。”
“萬一痛苦厲害的過頭,連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動力都不夠沒有,那麼就逃避吧,有時候做個弱者也可以。”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成爲一個強者,因爲我有想要守護的東西。”
“艾茵嗎”
澤法老師沉思着,同時用一種很微弱的聲音說道。
“可能吧。”
哈爾斯和澤法老師擡頭看天,倚靠在欄杆上的哈爾斯用一種極小的聲音回答。
一隻海鷗飛過,劃過了海面和天空。
飛向了,更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