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她是靳司令的家屬,也是你能放肆的”
“在部隊裏,就要遵守部隊的規矩,要是因爲她是誰誰誰的家屬就有特權,那別人都可以有特權了的,部隊還能是部隊嗎”
兩人爭的臉紅脖子粗,在車內的玉滿堂聽到竟然突然不知道自己到這裏來的意義。
靳鈺不是拉着自己去辦理離婚手續嗎怎麼把她直接拖到了部隊來
而且,還沒有任何招呼,現在更是連人都不見了。
玉滿堂心底隱隱升起一種期待,她還沒有見過靳鈺在部隊裏的模樣。
雖然在家也經常是穿着一身軍裝,可在家裏和在部隊畢竟是兩回事。
不知道,在部隊的靳鈺是不是更加冷酷一些。
不過,想想也就知道,無論再怎麼冷酷,要不會比對她更爲冷漠。
對她的冷漠和冷酷,已經不能用冷字來形容了,甚至可以說是冰渣渣了。
“5公斤負重,30公里,沒結束不準喫飯。”
就在外面兩人喋喋不休的時候,突然竄進耳朵一道好聽的聲音,這道聲音她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
“是,司令”兩人異口同聲而鏗鏘有力的回答。
“還站着幹什麼”靳鈺冷眼掃過這兩人,眼底沒有任何神色。
“是”兩人立馬敬了個軍禮匆匆朝跑場而去。
“還不下來,準備當縮頭烏龜到什麼時候。”
靳鈺看了一眼緊閉着的車門,剛纔他還能聽見裏面有點動靜,現在安靜了下來。
靳鈺轉身就走,聽見身後車門陡然打開的聲音,嘴角的弧度勾了勾。
“等等”玉滿堂拿着自己的包,匆匆的跟了下來。
“那個,車要不要熄火”玉滿堂看着靳鈺快步走在前面,但身後的車還是啓動着,心底很想去幫他把車熄火了拔下來。
考慮到其實她還不熟悉靳鈺,也不知道他的東西她能不能碰,索性就不碰了。
“等會會有人過來。”靳鈺走在前面,不回頭的回答着她的問題。
玉滿堂跟在他的身後,安靜的像是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樣。
她的小心翼翼令靳鈺微微蹙起了眉頭,他有那麼恐怖嗎就連和他說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這樣的女人,當初到底是怎麼有勇氣脫光了躺到他牀上去的
玉滿堂低着頭跟在靳鈺的身後走着,正在心底琢磨着靳鈺到底是幾個意思的時候,冷不丁撞上了一堵帶着陽光味道的肉牆。
擡頭望去,玉滿堂突然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她之前看到的那幅美男夕陽背景圖裏的美男好像就是面前這位討厭她入骨的靳鈺。
“明天會有人帶你去新兵營報道。”說完又繼續朝前走。
玉滿堂跟在身後癟了癟嘴,什麼去新兵營報道她又沒打算當兵,雖然很敬畏這些當兵的人,但她現在可要想着怎麼離婚纔是,又怎麼可能要在部隊裏待着而整天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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