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顆鑽戒,玉滿堂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手,眼神飄忽不定,她從來都沒有戴過婚戒,好像還不知道丟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莫名的,在靳鈺的目光下,玉滿堂竟然對自己沒有戴婚戒這件事感到些許的心虛。
許久的許久,坐在她面前的靳鈺終於開了口。
“不管你”
玉滿堂連連點頭,她不希望他管自己。
“作爲我手下的兵,在這麼多人面前扭送警察局,還爲了一個當時半死不活的老男人,你說我到底要不要管”
玉滿堂被噎了一嘴,臉上的表情漸漸垮了下來。
她怎麼忘了,無論以什麼身份,靳鈺都能把她管的死死的,而且還讓她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現在要怎麼反駁靳鈺難不成說她以爲手術室裏那個要死的人是他,然後因爲這樣被人騷擾下意識的摔了李傑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前面的話,她就更說不出來了。
本來就想着訓練結束就可以離婚了,現在可倒好,說了。這句話,不就是在告訴靳鈺她對他還沒有死心嗎
這讓人家怎麼想
“沒什麼,靳司令,你說要怎麼懲罰吧”
玉滿堂認命的說道,靳鈺這次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什麼懲罰都接受”靳鈺半眯着眼睛,眼底透着不一樣的光芒。
玉滿堂默默的點了點頭,現在可不就是栽在他手裏了嗎
“好,這個懲罰,過段時間再告訴你。”
“今天晚上回部隊,沒到訓練結束時間不準出來。”一出部隊就給他鬧事,如果不是他還有事,非得打她小屁屁不可。
“不行”玉滿堂直接就炸了,不讓她出來,那她的作家班培訓怎麼辦
她還想要打臉麟嘉天行娛樂的臉怎麼辦
還有那張嘉禹,她要告訴他,踩着別人上位的地位不穩的。
“你說什麼”
靳鈺又一次敲起了桌子,玉滿堂看不出靳鈺的想法。
玉滿堂縮了縮脖子,對上靳鈺凌厲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還有事,不能現在回部隊,而且,我已經和你媽說過了。”
知道靳鈺介意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玉滿堂沒有在靳鈺面前直接稱呼梁鳳熙媽。
靳鈺眉頭微皺,她平時不是叫媽叫的挺勤快的嗎現在分清界限,他的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看着玉滿堂光禿禿的手指心生不悅,明明兩個人都結婚了,憑什麼他戴婚戒了她不戴
“想留下可以。”
“真的嗎”玉滿堂語氣中有些欣喜,眼底帶着喜悅。
靳鈺眸色微沉,心生不喜。
“戴婚戒。”
這三個字給玉滿堂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只是不想別人以爲我法律上的妻子是別人的小三。”
玉滿堂臉上完全怔住,這個人他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那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