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花開:顧大這樣虐狗太過分了吧,蹲個情緣
世界雨荷荷:這也太寵了吧
世界劫:朝朝&b,順便江湖大夢收人流鼻血
世界南方夢裏姑娘:現在好像沒我什麼事了
顧朝的喇叭一出,又引起了世界頻道一股羨慕嫉妒的浪潮。
姚錦錦捂着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手上的溫度卻是越來越高。
雖然她說了自己承擔,顧朝還是把她護在自己的懷裏,不顧外間紛擾。
她也暗自鬆了口氣,幸好這次是惹到紙老虎而已,不然要惹到微涼那樣的人怕是有段時間來收拾爛攤子。
個人錦繡:我說了我自己承擔的。
而且他這樣發,她好像變成了古代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把君主迷得真假不辨。
顧朝似乎並沒有覺得不對,反問她。
個人顧朝:我這樣讓夫人不高興嗎
當然不可能不高興啊。姚錦錦耳根發紅,鼓着一張包子臉。
個人錦繡:沒有,我怕別人說你黑白不分。
雖然彩霞花不是什麼好人。
黑衣的劍客不由分說地把面前的奶媽抱起,像是不會放手那樣。
隊伍顧朝:在我眼裏,夫人永遠是白的。
笨蛋啊。姚錦錦嘟囔着,嘴上的笑容卻是怎麼也收不住。
雲霄道撇清自己和彩霞花的關係後,彩霞花就沒有再發喇叭了,只有世界頻道依舊興致勃勃的喫瓜羣衆爆着越來越多的黑料,把她的形象直接推到了谷底。
沒人去關注他們圍毆的事情後,幫派頻道也恢復了平常,幫衆都對顧朝佩服不已。
幫派令令啊:我感覺我都受到了暴擊,大佬也太寵繡繡了吧
幫派非扇:不說了,我也去蹲個這樣的情緣
幫派七生有幸:繡繡找到好歸宿了啊
幫派我名爲名:我現在好奇繡繡和顧大佬怎麼認識的
看了我名爲名的疑問,姚錦錦本想把自己跟驚蟄說的複製過來,顧朝卻捷足先登。
幫派顧朝:是我一直心悅繡繡,最近終於被正名了。
顧朝這話又引得幫派頻道里一陣羨慕,甚至都開始追問錦繡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跟大佬好上的。
胡說八道啊,明明是她抱大腿無緣無故抱成了情緣而已。看着幫衆的追問,姚錦錦只覺得眉心作痛,罪魁禍首顧朝在發完那句話之後就沒說話了,直接把事情交給她善後。
隊伍錦繡:大佬,爲什麼是我啊
顧朝說早就心悅她她是不信的,她何德何能讓顧朝心悅啊
黑衣劍客沉默不言,抱着錦繡往前走。
江南四季如春,明媚的日光穿過交錯的枝葉,被切割得細碎灑在黃土路上。
顧朝抱着錦繡,沐浴着陽光,走過鬱鬱蔥蔥的草叢,穿過樹林修竹,忽見連接天際的碧水和直上雲霄的蒼山。
沉默寡言的劍客停在水岸邊,暖陽把他腰間劍柄上的玉佩照得發亮。
即便是不起眼的黑衣,他依舊耀眼。
可能是很早很早以前就決定要做這麼一個人。
隊伍顧朝:繡繡。
隊伍顧朝:幸好是你。
沒有原因,沒有過程,冰冷簡要的四個字卻讓姚錦錦鼻尖一酸。
這片江湖是虛擬的,人與人的感情也因爲隔着屏幕而變得曖昧不清,她不知道她能和眼前這個人走多久,可是跟顧朝的相遇讓她對這片江湖越發喜愛。
以前她足夠強大,沒人會不自量力地說保護她。
現在她微不足道,顧朝卻是把她護在懷裏爲她撐起一片自由的港灣。
現在,她能和顧朝一起看着眼前的如畫山水,已經足夠讓她難以忘懷。
隊伍錦繡:我也這麼慶幸。
她已經不想去探究最初的原因,現在的他纔是最重要的。
遠處,兩個衣衫清雅的奶媽騎馬而過。
隊伍驚蟄:我剛纔好像看到師孃了
隊伍涼城日月:現在最好別找你師父師孃。
涼城日月當然也看到了,結合剛纔的喇叭,他知道如果這時候去打擾肯定會壞事啊。
驚蟄似乎也明白什麼,表示不會去打擾。
隊伍驚蟄:那個彩霞花怎樣了啊
隊伍涼城日月:我跟你說那個彩霞花現在一直申請進海天閣的羣,海天一線卻下了死命令說不能放她哈哈哈哈哈哈哈
隊伍驚蟄:哈哈哈哈哈哈我回頭要告訴師孃流鼻血
兩個奶媽有說有笑地離開了,沒有去打擾水岸邊正處濃情蜜意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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