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福女之痞帥夫君幫種田 >第二百九十二章 她瞎了關你什麼事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白璟年乾脆將怒氣都發泄在凳子上,可憐的凳子被他一腳踢開,偏偏還穩穩的立着,沒有倒下,他一掀大氅坐上去:“愛用不用,反正我這個水平只能做成這樣,不愛用就喝藥!”

    “你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脾氣?”秦臻不解的看着白璟年,只覺得白璟年的脾氣大的很,不過就問了他一句,竟然跟個炸藥桶似的,直接炸了。

    “是,我脾氣是大,我脾氣不好,跟你家小雞崽兒差遠了,行了嗎?”

    秦臻皺眉,感覺白璟年大概是在外面凍久了,腦子裏進了雪,還都化成水了,一說話腦袋裏就咕嚕咕嚕直晃盪。

    “行了,還有事嗎?沒事直接走,爺不伺候了!”

    白璟年火氣更勝:“當誰願意你伺候似的,進屋連杯熱茶都沒有,白瞎老子在外面等你半天!”

    他說完站起身,往外大跨步走兩步,還是覺得不解氣,愣是又回來將那凳子狠狠的踹了一腳,直將凳子踹翻在地,這才帶着一身火氣走出去。

    “莫名其妙!”秦臻翻看手中的香粉,只有小小的一包,沒多少,大概也就一兩次的量。

    他將香粉小心的包好放起來,打算等葉舒韻月事走了再給她試用。

    白璟年可以說是一路氣憤的走回山洞的,外面的雪下得大,他走時還是撐着傘的,半路氣不過,拿傘出氣,可憐的傘就報廢了。

    沒了傘,他更是一路上看見什麼都踹一腳,走到山洞的時候沒注意,差點摔一跤,氣得他險些背過氣去,罵人的話一股腦的往外蹦,時而罵葉舒韻,時而罵秦臻,時而罵自己。

    “你怎麼就這麼沒用!白璟年啊白璟年你是腦子裏有坑嗎!”

    他一腳踹在洞口的大石墩上,本就被凍麻了的腳更是被震的生疼:“人家對你根本沒意思!你懂嗎白璟年!懂什麼叫沒意思嗎!你還巴巴的湊上去幹什麼!啊?你真欠啊,人家給心愛的女人過生辰,你特麼還腦子抽了去幫忙放煙花!”

    那類似信號彈一樣作用的第一簇煙花就是他放的。

    又是一腳踹在大石墩上:“你還累死累活的給人家配藥?!人家連領情都不帶領情的,你說你圖什麼?白璟年,你圖什麼啊!”

    “她葉二丫直接一罐解毒藥喝下去能怎麼樣!不就是看不見!看不見又怎麼了,瞎的是你嗎?!她瞎了關你什麼事,又不是好不了,你天天熬來熬去的找藥方翻醫書,給她做個狗屁的香粉!”

    “你忙活個屁啊你!”

    最後一句,白璟年幾乎是吼出來的,猛地一腳踹在大石墩上,直接被彈了回來,一屁股坐在雪地裏。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斷掉了一般,他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倒在地上也不知站起來,痛苦的抱着頭。

    輕飄飄的雪花落在脖子上,化成冰涼的水,順着衣領滑進去,冷的像是直接滑進了心底,墜的它沉甸甸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彷彿已經凍硬了,不知從什麼時候就感覺不到雪花落在脖頸上的涼意了,大概是因爲太冷了吧,連冰涼的雪都沒有溫度了。

    他木然的擡起頭,雪下得比之前還要大了,剛剛被自己踹了許久的大石墩又重新被雪覆蓋住了,他這才僵硬的伸手撐住地,想要站起來。

    眼前,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手指格外修長,好看的很!

    這是他心頭劃過的第一個想法。

    下一秒,眼眸順着一直看過去,才發現來人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明明五官沒有任何的弧度,卻讓人覺得平白勾了出一絲柔和。

    他不知來了多久,一直站在自己身後,手中的傘打在白璟年的身上,而他自己身上反而落了一層雪。

    白璟年有些發愣,盯着他的眼睛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還能站起來嗎?”

    “古鑲……”

    這二字一出,眼眸甚至有些發熱,鼻間涌上一股酸澀,莫名的讓他覺得有些委屈想掉眼淚。

    他吸了吸鼻子,強制讓自己鎮定下來,一把抓住了古鑲的手,順着他的力道站起來。

    但身子本就凍得有些麻木,剛剛又一直是蜷着腿坐着,這一下竟沒站穩,直直的向古鑲懷中栽去。

    本就酸澀的鼻頭猛地撞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撞的雪花都撲在了他臉上,冰涼中帶給他一絲清醒。

    “怎麼跟個女人一樣,還玩平地摔,淨愛往人懷裏撲。”他調戲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着一絲玩味兒,輕笑出聲。

    胸膛被他笑的輕微起伏,白璟年靠在上面彷彿都能聽見他的心跳聲,一時間萬般委屈涌上心間,憋了許久的眼淚終究是憋不住了,成串的往下掉。

    “要,要你管!”他猛地將古鑲推開,低着頭悶聲吐出一句,“老子純爺們!純的!”

    “你要再敢說我跟個嬌滴滴的小娘們似的,我就打的你起不來牀!”

    他說完,轉身大跨步走進山洞,直接把古鑲晾在了雪地裏。

    古鑲無奈的聳聳肩,輕笑出聲:“小沒良心的。”

    將身上的雪打掉,踏着白雪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聽到門外腳步的聲音漸漸遠去,白璟年纔出來看,地面上除了一長串的腳印,已經沒有了古鑲的身影,莫名的心裏有些失落,好像空了一塊,難受的他有些呼吸不暢。

    葉舒韻這親戚造訪了七天,到了第八天才徹底走完,她頓時又能生龍活虎了,天知道這七天她都是怎麼熬過來的,疼得她什麼都不想幹,只想趴在牀上打滾。

    一早從牀上起來,發現走乾淨的時候,她歡喜的直接進了空間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門,陽光正好,心情不錯。

    只是……葉四丫就跟失了魂似的,也不煮藥粥了,抱着她煮藥粥的小罐子坐在滑梯旁邊上,目光呆呆的。

    葉五郎穿的厚厚的棉衣,帶着綠色的厚棉帽,手上帶着掛脖手套,邁着兩條小短腿爬上滑梯,想從滑梯上滑下去,可葉四丫擋着呢,他下不去,就只能伸着兩條小短腿踹她,焦急的哼哧哼哧,沒人知道他說的什麼。

    葉舒韻將葉五郎抱開,他還鬧騰的哇哇叫。

    聽到動靜,葉四丫擡頭,一雙眸子茫然的看着葉舒韻:“二姐,沒有人再喝我的藥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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