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嶽彷彿突然想起什麼,恍然大悟道。
“嗯是有些不對”徐興德眉頭也是微皺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楚定邦道:“我們這麼多人行軍驚魂周邊的變異獸這不是很正常的的事嘛有什麼不對的,那你說說是因爲什麼”
楚定邦眼神中暴起一團寒光,沉聲道:“我懷意這一切都是庇護城搞的鬼,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手段,將這些變異獸吸引過來的瘋狂的攻擊我們軍隊”
“你有什麼根據嗎不要以爲信口雌黃我就能相信你”
徐興德眉頭一挑沉聲道。
“對說說你的根據,這可不是說着玩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王正嶽手下意的按了按自己的軍裝口袋,那裏面裝着之前拾的破碎玻璃瓶,當時看到巨型野豬聞這個玻璃瓶時,他就意識到不對,所以纔會悄悄的拾起來。
現在楚定邦這麼說,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看來不光是自己有這樣的判斷。
只是這個瓶裏有什麼東西他不知道,到時只要化驗下相信會知道是什麼的,不然巨型野豬怎麼會瘋狂的在最後時刻也要衝到這個位置。
他不敢判斷野豬是不是聞這個瓶子,只是他目光所及地面一切正常,唯有這個瓶子再,所以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真如楚定邦所言這一切是有人所爲,那這個突然出現在草地上的瓶子就成爲重要線索,說不定能查出些什麼。
聽到徐興德的質疑,楚定邦臉色一變,不過隨即變的堅定,他神情鄭重的說道:“我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我確實這是庇護城所爲,如果不是人爲的這一切都說不通,而且只有這個神祕的庇護城有着我們所不知道的手段,只有如此才能解釋通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徐興德目光級爲犀利,死死的盯着楚定邦等待他的回答。
“這......”
楚定邦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最終閉嘴,徐興德的話讓他無法反駁,更無法反對。
就是王正嶽此時也說不出反對的話,既然是戰爭別人用任何手段都是正常的,難道打仗時還和對方說,你們別用什麼什麼手段,這不是傻缺嗎
“我命令”楚定邦神情掙扎了一會,突然面色一正,沉聲喝道。
劉震亞,方道成還有幾個行軍參謀都是身體一正,齊齊看向楚定邦等待他的命令。
楚定邦最後看了徐興德一眼,然後面色嚴肅的看向劉震亞等人,殺氣騰騰的喝道:“各部儘快做好戰後修整,將我們死傷軍士送回汴洲,半小時後我們出發庇護城,天黑之前必須拿下庇護城,用這些叛亂者的血來告慰我們死傷的將士們”
“是”
在場所有將士齊齊一個立正,聲音洪亮氣勢恢宏。
幾位將軍速度離開,向着各自的部隊奔去,不一會整個陣地上響起一聲聲洪亮的軍令聲,整個軍隊瞬間開始動了起來。
精英戰士就是不一樣,剛經歷了大戰,雖然傷亡慘重,但是很快這些戰士們的勢氣又恢復了過來,重新變的鬥志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