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京都高層得到報告時,他已經離開京都上百公里了。
他的行爲惹的京都一衆人紛紛猜測,可狄平卻根本不在乎,他現在那有時間去管別人怎麼想。
他的任務時間很緊,他得加快自己的步伐
狄平騎着大貓在風中狂奔,而此時有卻如坐鍼氈。
汴洲基地
軍管處大樓頂層的基地頭號人物楚定邦的辦公室內。
此時卻是愁雲密佈。
楚定邦一改以前的沉穩老練,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一張黑臉陰沉的都快要滴水。
房間內還有一人,正是最近在汴洲基地風頭正勁的宋寒柏。
從楚定邦被壓制,方道成被殺,孔凡道被踢離權利中心,整個汴洲最有話語權的就是四人人。
楚定邦,宋寒柏,張北望和劉震亞。
張北望與劉震亞基本算是一陣線,同氣連枝,而楚定邦與宋寒柏現在成了統一陣線,拼命壓制兩人的發展。
而且在內鬥上,宋寒柏那可是真正高手,張北望與劉震亞合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再加楚定邦在汴洲基地經營多年威望遠遠高過兩人,兩人聯手下下,壓制的劉張兩人有些擡不起頭。
而宋寒柏藉此拉擾人心組建勢,迅速成爲四人實力最強的一個,手下覺醒者什麼乎佔了覺醒者一半。
這次攻擊庇護城,他已經就出了五名覺醒者,比楚定邦還多出了兩人,可謂是用心之急。
他一直對庇護城忌憚,在他看來庇護城野心太大,未來必定是亂臣賊子,更是會成爲汴洲基地發展的最大障礙。
而且他是中州高大的頭,他不想還有着一個庇護城壓着,這不合理,也不合法,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將庇護城搞定。
但似乎事情進行的不順利。
“消息確定嗎”
楚定邦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眸中也浮現出一抹凝重,向着坐在沙發上的宋寒柏詢問道。
宋寒柏神情凝重的道。
啪楚定邦將菸頭狠狠的貫在地上,沉聲喝道“審出來又如何,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宋寒柏眼底沉處浮現出一抹鄙視,他知道,楚定邦此時的表情說明他寒怕了。
其實不光是楚定邦怕了,他也怕了,如此強大的力量,經過這麼長時間計劃,結果還是沒能將庇護城如何,而所派的人全陷進去了。
對庇護城的強大,他再次深有體會,心中更加忌憚,而忌憚同時卻有着深深的恐懼。
“這話沒有意義,他們一但得知有我們參於,必定會對我們有所行動的,我們得提前準備纔行”
宋寒柏面色凝重的道。
“他們沒這麼大膽吧有京都在,京都會讓他們亂來嗎”
楚定邦神情一震,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宋寒柏有些無奈,原本這個楚定邦也是一方人物,做事老道,極爲有手段,怎麼經過上次進軍事件後,變的如此愚鈍。
按下心中的煩悶,宋寒柏說道“你忘了方道成了這次我們是把他們惹急了,這次事件中死了不少人,怕是京都也不好在說什麼了,畢竟是我們挑釁在先,之前他們不好有動作是沒有藉口,而現在卻是有了動手的藉口,而這個藉口正是我們給他的,你讓京都怎麼去介入”
宋寒柏早就想明白其中關鍵,只是他沒想到如此計劃還會失敗而已。
“我可不是方道成”
楚定邦畢竟也是一方梟雄,之前還抱有一絲幻想,現在宋寒柏搬出方道成,他知道和庇護城的矛盾是避免不了了,他一拍桌子怒聲道。
“好,即如此,咱們就和他鬥鬥,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汴洲也不是他想拿捏就拿捏的”
宋寒柏將菸頭使勁的按滅在菸缸裏,雙眼射出兩道陰冷的寒光。
“你有什麼好計劃”
楚定邦兩眼射出兩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