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明媚,風一絲一絲的吹着,不覺涼意。正是出遊的好天氣。雖然有點老套,但我也沒辦法,實在想不出更好的開頭了。

    我一大早就醒了,換了衣服就去敲他的門了。“叩叩”剛敲兩聲,門後便傳來動靜“咿呀”四目相對,一時陷入了沉默,尷尬。“咳咳,可以走了嗎”“那個,你早就起來了”同時開口,又是一陣沉默,尷尬。“咳,走吧。”真不想待下去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收好包包再來到客廳,見他一身黑白裝,上身黑,下身白,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着,正好與他相反,這。。。。到底是有多巧合“好了”他淺笑,如一抹陽光照射進我的心房,暖暖的,就好像他。我搖搖頭,怎麼又想他了都分手這麼久了,哎~可是算了。“嗯,走吧。”我回笑他。

    風暖暖的,輕柔的拂過。我走在山間小路上,心中一陣舒適。“你”慕言輕聲開口,“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腳步微微一頓,轉頭看向他:“我還以爲你知道呢。我叫梓柔。”微微一笑,又踏上了前面的臺階。“梓柔挺好聽的名字。”他笑了,只是這笑意中帶着一絲苦澀。我卻沒有看見,即使看見了也不會明白。

    走了,不過多久,小路旁出現一座小木屋。“這裏居然還有人住”慕言微微詫異。“呵呵,世上還有你很多想不到的事呢”我輕笑一聲,走到門前,擡手,“叩叩叩”“咳咳,誰呀”一聲蒼老的聲音從屋裏面傳出來。“阿爺,是我,阿柔。”我在門前等待,好一會兒,門始終沒有開,屋裏面的聲音倒是沒有斷。“阿爺”我有些焦急。“誒,誒,咳咳,就來就來,等一下。”“阿爺這是誰呀”木顏傾生的問我,似乎怕屋裏邊的老人聽見。“嗯,就是阿爺呀。”我笑眯眯的道。“你的爺爺”他揣測道。“纔不是呢”我嘴都,臉往旁邊一甩,伸手撩了撩前面的劉海,“他是我師父。”聲音淡淡的。“師父”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嗯,他叫我因素,我就叫他,阿爺。”我俏皮下一笑。“因素原因的意思”他挑了挑眉,“不明白。”“纔不是這個意思呢,它的諧音就是罌粟。”我也學着他的樣子,挑了挑雙眉。“呵呵~”他笑了,不再問話。“吱呀”門在這時開了。

    “阿爺,你幹什麼了”我雙手叉腰,帶着怒氣地瞪着他。“好了好了,因素是我不對,快進來吧。”他無奈的笑笑。“嗯。”我扯出一抹淡笑,拉着慕言進了屋。

    進了木屋,看起來一副清貧的模樣。幾十平方米的樣子,一張竹牀,牀頭處有一個衣櫥,屋子當中放着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在房屋的右側,也就是牀的對面,一個小小的兆頭,上面放着幾個不起樣的鐵鍋。“這”慕言脣角抽了抽。“幹什麼呀,不就是清苦了一點嗎房屋簡陋了一點嘛,幹嘛瞧不起啊。瞧不起走人呀,這裏可不適合你這個富貴家的公子哥居住,免得污了你的眼。”我略帶嘲諷地向他挑了挑眉,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裏就老人一個人居住,若是出了事,怕是沒有人能照料的到吧。”他毫不介意,一副輕鬆模樣的環視了屋子緩緩道。“不用你操心。”我瞪了他一眼。

    我無視他走到師傅面前,給他摸了摸脈相。眉頭緊鎖,“阿爺,你壽命不長了。”我垂了垂眼簾,聲音中帶着哽咽,眼神中絲絲不捨。他聽了後反而大笑一聲,道:“哈哈,小丫頭,看到你遇到同命中人啦,我也安心了。咳咳”“阿爺”我忙上前,在他背後拍了拍給他。“同命中人”我到沒有注意,慕言卻抓住了在四個字,看着師父反問道。“咳咳咳哎呦喂,你這小子倒是耳尖。”師父露出一個微笑,“不過,這意思到底是什麼,你還是自己去探求吧,不過,這真像也該是你們知道的時候了。”

    該我們知道了到底是何意師傅,早年間收我爲徒時就說過一句話: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碰到你呀。希望日後,等你找到同命中人時,能夠,安安穩穩,平平安安的。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同命中人,出現了,可是爲什麼師傅又要說,希望我找到同命中人時能夠安安穩穩,平平安安的難道會出什麼意外嗎我眉頭緊鎖,思索了半晌,還是不知道其中奧義,搖了搖頭,不再思索,只是看着師傅的眼神也變了變。師傅,不動聲色,拿過一本破舊不堪的書遞給我:“這書你拿着,日後會有用處的。”我雖不及卻還是聽話的接過了書。

    “好了,因素,把藥給我,你可以回去了。”師傅開了口,我也不好拒絕,眼眸暗了暗,打開揹包,把藥給了他。這一打開揹包,慕言瞧了瞧,道:“有紗布有銀針,有錄音筆,有手機,有耳機,還有”他突然之間停下來,一臉震驚的看着我。我強顏歡笑一聲,道:“額這個嘛,出門我都習慣性把他放進包裏了,呵呵”循着他的視線,我便知道他看到了我放在包裏的槍,我尷尬的打着馬虎眼。“哦”他眯了眯眼,拖了長音。我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沉默了一陣,見他沒有動作,便把書放進包裏,拉上揹包拉鍊告別了師父。

    走在下山的路上,怎麼感覺怎麼不爽。“梓柔,你和慕宸在一起過嗎”終於,沉默被打破,可是聽到這句問話,我寧可一直沉默下去。我垂了垂眼簾,臉色僵硬了片刻,看向他,“怎麼了看樣子,你和他很熟”“呵~何止是熟呢”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脣,“他可是我的哥哥。”是啊,哥哥,呵呵。

    “哦,原來是這樣。”我笑了,難怪,今天早上看着他的笑容,會覺得那麼熟悉,感覺有他的影子。“你還愛他嗎”他停下腳步,一臉鄭重的看着我。我頓時愣住了,愛嗎如果不愛,那當初爲什麼要分手分手了之後爲什麼,又會再想起他如果愛,那爲什麼當初在分手的時候那麼毅然決然的離開毫不留情的甩開他我低下頭,不作回答。“放下他,看看你身邊的人好不好”他近接懇求的對我說。我淡淡的搖搖頭,“我並不打算再談戀愛了。”我轉過身,擡頭望着天際,嘆了口氣。

    慕言啊慕言,何必呢你與她從未接觸過,又何必委身去呵呵。早就愛上她,又如何呢她,永遠,不會知道你的心意的

    繼續走着,可是,再無心情欣賞這沿途的風景了。再次陷入寂靜與沉默,氣氛比當才還要尷尬,我們誰也沒有再開口,只是靜靜的走着,走着。

    突然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重心,一個勁的往下落:“啊”身上的疼痛,不言而喻。可是心中更是充滿了恐懼,這裏滑下去的話,有個骨折,是輕的,丟了性命,也不爲過啊我竭力的,想沿途抓住一個障礙物,哪怕,只是緩解一下衝力也好。可是事實不如願,我確實碰到什麼就什麼我一起下滑,什麼還沒等我抓住就已經下滑了不少。“梓柔”慕言的聲音在我耳邊響徹。慕言淚水滑落,再見了,師父,姐妹們,媽媽,阿宸來世再見我心已如明鏡,此時再無生還的希望,靜靜地閉上眼,等待着命運的裁定。

    “梓柔等我”慕言的聲音再一次在耳跡回想。他還沒,等我多想,便覺得一股力量拉着我下滑的更快。

    華麗分界線

    “嘶”我動了動手腳,全身上下只剩下疼痛。不過,我扯出一抹笑,不禁覺得自己命真大,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居然沒有死。緩緩睜開眼睛,環顧了四周,嗯等等這不是山腳下,不對,準確點來說,不是我爬的那座山的山腳下。我強忍着疼痛支起身來,往身上一看,竟穿的是古裝腦海中滑過不屬於我的記憶:

    這兒是雪凌大陸,是中國歷史文化沒有被記錄的一段,這兒最強的大的國度有八個:炎,昧,趙,鳶,燕,秦,韓,冉。這八谷之中最強的要數炎國,往後國力的實力依次遞減,最弱的是冉國。然而,國資最富饒的卻是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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