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如山,只有服從沒有爲什麼所以不問。
這是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的
可是,九玖呢那最後一次出任務,他卻沒有服從命令,最後所有人都撤退了,他卻永遠的,留在了那個地方
我身上的這把槍也就成了最沉重的使命
“睿王就在那前面,去嗎”安夜熙看不懂我的情緒,只以爲被這場景嚇到了。
“去。”我斂了斂情緒,朝着尉君走去。。。
“王爺倒是好威風。這軍營之中的兵士氣質昂然,少不了王爺的費心指導吧。”步至操練臺我便停住了腳,看着臺上的人,卻忍不住的想要嘲諷也確實說出了口。
尉君循聲看過來,微微蹙眉:“這裏是軍營,女子不便出入,請回吧”
“呵,女子不便出入”我冷笑一聲,“那麼敢問這軍營之中,難道就沒有一個女將軍麼”
尉君面色一冷。
這女將軍是有的,不過也就兩個。喚作任湘卿的,比起尉君毫不遜色,而且戰功累累,年紀不過20有餘,已經被封安邦女將不過,獨自一身,不做任何人的手下,只爲帝王效忠,還給過尉君不少臉色。
還有一個,叫王蔣瀟,現已年過40,也沒有太大的兵權,只是名聲挺好,萬民擁護,更氣人的是,他是尉炎手下
“你能與她們相比”尉君嘲諷一笑。“我雖不是久經沙場,我也不會舞刀弄槍,但是出謀劃策還是可以的。”我挑眉一笑,毫不輸氣場。“是嘛”尉君玩味的笑着,“那就證明證明吧。”
我爲什麼要證明正欲開口反駁:“我”卻聽他道:“贏了哪支部隊,以後那隻部隊就給你。”
誒,這個好
“行。我要一支騎兵,還有,梓莘手上的兵隨便給我兩支,領隊人我要――”我看向練兵場上的人,手指徐彪、一個黑黑的小矮個也沒多矮,目測165左右,還有徐彪旁邊的一個人,“他們三個。”
尉君側目:“行。”
“徐彪,李傷,魏國杜出列”尉君正色道。
三人停下,整個軍營也停下了,三人相視一眼,齊齊道:“到”
“今日軍演,你們跟着梓大小姐。記住,只准出力,不許爭辯,出謀劃策”尉君看着他們,似有意爲難我一樣的吩咐着。
我聳聳肩,無所謂啊。
三人詫異,卻也服從命令:“喏”
“左營,獵虎隊;右營,飛鷹、雙麒隊聽令”
“在”
“軍演你們跟隨梓大小姐,要求如上,懂嗎”尉君面不改色,用那毫不在意的清冷的聲音說着。
“喏”衆將一致拱手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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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場地,到了軍演地。
說實在的也就是一片被羣山所圍的荒地。
看着眼前的地形圖,腦袋一陣偏痛。
梓柔軍事能力好,我卻是個半吊子出家,雖說我在哥哥做首長時有次剿滅犯罪分子幫他出謀劃策過,但是
“大小姐,安副將說,這次是您和睿王對戰,旁人不得插手。”一個面部白皙,卻有一道傷疤橫掛臉上的男子開口,這是梓莘手上的副將,任郭城。
“嗯。”我不擡頭,只是輕描淡寫的點點頭,“他開始佈陣了嗎”
“哦――是嘛”我歪頭輕笑,他是想看我如何佈陣,再想辦法逐一擊破。
好嘛,那我就給他一個機會咯。
“你們之中,誰單打獨鬥的能力最弱”我抿脣,擡眸看着他們。
衆人一愣,紛紛看向那個矮個子――李傷和梓莘手上的另一個將領――杜希。
“好,你倆先出陣與他們對打。出全力即可,不一定要贏。”我沉聲道。
徐彪聞言,第一個反對:“這,怕是不妥吧。他倆”
“尉君的話忘了”我斜眼看去,徐彪不服氣的噤聲,“飛鷹隊分成兩小隊,從山兩側過去,左側的一隊等他倆一結束,就去擒獲對戰之人。右側的,從小路一直向前走,到泉眼這等待命令。去吧。”
“喏。”被點名的幾位拱手出去了。
任郭城猶豫的開口“大小姐”
我擡手打斷他,指着地圖:“把雙麒分成四隊,你帶兩隊從竹林這一塊繞過去,你和其中一隊留在峽口,另一對去泉眼和飛鷹隊集合。”
“喏。”任郭城負手而出。
“梓小姐,我幹什麼”徐彪沉不住氣的問。
我擡眼看了看他:“等。”
“等”徐彪滿眼冒着疑惑。
我笑着點點頭。
“小姐說等你就等好了。”魏國杜拉了拉徐彪,對我露出友好的笑容,“我信大小姐。”
信我我略有疑惑地看着他。
“信你憑什麼信她”徐彪嗤笑一聲。
“就憑她曾經,一個計策耍的燕國三個大將不聽國君之令搬師回朝我大炎國的士兵在梓元帥和李將軍的帶領下誓死抵抗,死傷慘重,可梓大小姐一個小計策就不費一兵一卒的讓敵軍將領撤退。這難道不足以讓我信服這樣的事你又能做的到嗎”魏國杜凝視着徐彪,“收起你的不服氣吧。你和郡主沒有可比性的。做好分內的事就夠了。”
我驚詫了,在腦海中搜尋這那段記憶。
徐彪此刻瞪大着一雙眼:“不可能當初那場戰役明明是梓元帥”
“那是藉口。”魏國杜搖搖頭,“那年郡主才4歲,若是讓帝王知曉,安能存活至今你是個粗人,卻也粗中有細,其中利弊你想想就會明白的。”
未曾聽他們之間的言語,我不斷着腦海中的記憶,卻沒有一點印象。
耳邊突然響起梓莘的話“長姐,希望你永遠都不會想起來”
“這樣你就不會揹負那些不重要的使命了”
到底是什麼
我想挖掘,後腦勺卻抽痛起來,額頭之上溢出了汗水,臉色煞白
五歲,五歲之前到底怎麼了
頭實在疼,忍不住輕叫一聲“嘶――”
“郡主”魏國杜轉頭,略一緊張,將我扶到座位上坐着,“郡主莫要想了,元帥當年請了高僧封住了您的記憶。”
一語當頭,我驚詫地擡頭看着他。
“我父親曾是元帥的副將,是他告訴我的。”魏國杜不好意思得繞繞頭。
“哦。”我閉上眼睛微微喘着粗氣,“戰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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