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宗師職教

    “主人快起來”凰珝驚慌的聲音響起。

    我驚得從水裏跳了出來

    “嚇死我了”我憤懣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明明是讓我自己覺得複雜難以學會的穿衣方式,卻在此刻做的得心應手,自然的好像演練過無數回

    我錯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是因爲這是梓柔的身體,還存在機械記憶麼

    我兀自猜測,但其實,我心裏很清楚

    但我想不到除此以外的任何原因。。

    “凰珝,你出來。”我眯起了雙眼,將個些疑問全數壓下。

    還是先解決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這次凰珝倒是沒有猶豫。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慢慢轉過身去。

    僅僅是在這一瞬間,腦海之中已劃過無數猜測。

    它是男是女帥氣還是漂亮

    又或者是

    “孃親”這一聲喊得我渾身一酥,猶如溫暖了冬日大雪的暖陽,好似黏了蜜的百靈鳥,聲音細而脆,宛若輕快的歌聲。

    眼前人呢

    “孃親”怯生生的語氣,“你往下看”

    我順着聲音低下頭,此刻的我只覺得世界觀崩了

    眼前的小孩兒,一頭如天空般浸藍的短髮;眸色絳紫,雙眼泛發着清澈,明淨;小小的瓜子臉白如薄紙精緻的五官,像玉琢雕刻而成。

    一身黃袍繡着騰飛翱翔的十三尾神級鳳凰

    本該霸氣泄露的衣服,卻襯得它更加得玉琢粉雕般可愛

    令我疑惑的是,此刻它的身後有一團看不清的金白相間的東西。

    “孃親”它此刻歪着頭,一雙紫眸折射出不解。

    “你就是凰珝”我不確定得打量着它。“嗯嗯”它開心點着頭,猛然跳到我懷裏,我嚇得抱住它。

    “孃親凰珝寶貝等你好久了”它在懷裏蹭着,我面部微燙,猛然驚覺,從醒來到現在它一直在叫我“孃親”

    “咳,你爲什麼突然叫我孃親”我看着懷裏的那麼一小隻。“因爲你就是孃親啊”某小隻仰着頭笑着,小小的鵝蛋臉上綻放出可愛的小酒窩。

    “嗤”樹上傳來嘲諷的聲音,同樣的悅耳動聽,只是此刻卻沒有覺得怎樣可愛,“月琡,臉呢”

    “誰”我微微蹙眉,這空間裏還有人月琡又是誰

    “哼”懷裏的某小隻冷哼一聲,緊緊的抱住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孃親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活像是怕自己的玩具被搶走的小朋友,死死地捍衛屬於自己的東西。

    “月琡那也是我的主人”一道黃影掠到我眼前,耳畔還伴隨着一聲呼嘯。

    待其站定,我驚奇的發現,它和懷裏的這個長得僅僅是相差一個臉型一個是鵝蛋臉一個是瓜子臉

    “你”

    “月琡你給我下來”它扒拉着懷裏的小隻,一臉的怒氣

    “好了,都給我站好”我懷裏的放下,“怎麼回事”

    “我是凰珝,它是月琡。我是君嵐天境自然孕育的器靈,它是夙月劍自然孕育的劍靈。主人爲我們取的名字,也讓我們兩個有了聯繫。我有治癒能力,它有仿、效、能、力”最後四個字說的不可謂是咬牙切齒

    “哼”月琡冷哼一聲,血色蝴蝶帶血紅光芒從它腳底飛出,一點一點將它籠罩。

    那一身小巧可愛的面容、身形、姿態慢慢轉變

    雪白的錦絲布鞋,雪白的裙襬略有血色紅花點綴,修長的手,一襲雲煙長衫將其細小的腰肢包裹,小巧的瓜子臉,血色薄脣,暗紅的眸子,烏黑修長的頭髮漸漸顯露。

    好生美妙的女子

    烏黑如泉的三千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隨風而舞動,細眉不描而黛,膚色白膩如脂,血色脣絳嫣如丹果,暗紅的雙眸此刻像是帶着淡淡的冰冷,仿若能看透世間的一切善惡情仇冷暖。

    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一雙纖手皓膚如玉,在白衣裙衫之下盡顯白皙,那惹人注目的紅色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嫋娜的身段,萬種風情盡生。

    若要找出詞語來形容,便也只有那些冷漠無情、殘忍血腥、高高在上的詞語了。

    我驚詫的看着眼前只比我矮了半個頭的女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主人,她就是劍靈月琡。”凰珝哼哼道,只是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讓人聽了怎麼都覺得那般可愛。“咳,你”看着眼前的女子,我怎麼也想象不出她嬌小依人的模樣。

    “孃親,你不喜歡我麼”清脆猶如黃鸝鳥般的嗓音響起,暗紅的眸子那般滲人卻涌出了淚花,此刻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怎麼會你這麼漂亮。”我嚥了咽口水,和藹地笑了,像是安慰幼小懵懂的小姑娘一樣抱着她輕輕拍打她的肩背。“漂亮麼娘親以前也這麼說過,可是孃親還是走了”我清晰地感覺到胸口一陣溫熱,也不知是她的眼淚還是什麼,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主人分明是嫌棄你了卻還連累我”凰珝悶悶不樂的指責月琡,可也沒有過多的底氣。

    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心疼的看着他們“好了,不哭了好不好哭得像只小花喵,一點也不好看。”我細聲細語的安慰着懷裏的小人,“不哭了,我答應你們,以後作什麼都不離開你們,好不好”

    “孃親~不要,不要離開”她一雙閃着淚花的暗紅眸子看着我,讓人看着都憐惜。我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冰涼一片,“不會,不會離開的。”我輕聲的安慰着,但也許下了一輩子的誓言。

    此後的我,也確實是不管何時何地都沒有拋下她們獨自面對任何疑難雜症,也從未離開過她們甚至是到了最後的那一刻,也是我看着他們先離我而去也不敢讓他們再次體會那種刻骨銘心的痛

    “孃親說的哦不許再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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