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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鳳溪他們是怎樣的焦急,貓久這邊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有的喫有的睡,就是被綁着有點兒難受。

    “我說,大兄弟,真的不能鬆開一會兒會兒嗎,我手都麻了。”

    也許是多天觀察發現黑袍人沒什麼危險,貓久就開始皮了。

    “不能。”

    黑袍人的拒絕簡單粗暴,似乎是覺得不夠,還轉過身去就像是不想搭理貓久一樣。

    大哥,有必要把嫌棄表現得這麼明顯麼。

    貓久內心翻了個白眼,表面毫無波動,一直在念叨:

    “不能解開你好歹也鬆一鬆啊,都滿足了那麼多要求了也不差這一個不是”

    “”

    不管貓久接下來說了多久,黑袍人依舊毫無波動,等貓久說累了,他還拿了杯水過來餵給貓久。

    所以就是不管怎樣就是不讓你跑,貓久也很心累,不過至少她確定了一件事,黑袍人只是在拖延時間,就像一開始他說的那樣,在等時間到了。

    貓久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對方這麼大費周章地綁了他們四個又不趁機滅了他們,究竟是爲了什麼。

    鳳溪把他們被關的地方找了個遍,還是沒有發現貓久的蹤跡,就像是忽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而且那個魔族也沒有了身影,搞得鳳溪都要懷疑是不是那個魔族和其他人聯手設了這麼個局了。

    “不可能,我弟他不是這種人。”

    戰驍脾氣這麼好的人,在理解了鳳溪的意思後都差點兒翻臉,

    “我知道你狠着急,但是你相信我,我敢拿我的神格擔保,我弟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情。”

    鳳溪這種想法也就是一時的,畢竟他以前在魔族身上吃了個大虧,所以對魔族有點兒懷疑也很正常,既然戰驍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可能再去懷疑什麼。

    而且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就像是特地屏蔽了信號一樣,他們往天界發的消息一直都發不出去。

    不知道來回打轉了多久,鳳溪突然看到了不知道從哪個地方走出來的貓久。

    戰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鳳溪就立馬跑過去抱住了貓久,被抱着的貓久一臉茫然,她就是睡了一覺怎麼就出來了。

    直到感受到眼前人越來越收緊的手臂,她這纔有種自己已經被放了的真實感。

    “快鬆鬆,你要勒死我了”

    鳳溪聞言手鬆了些許,但沒有完全放開,貓久想着來調笑幾句,但肩膀上突然傳來了點點溼意。

    他,哭了

    若是以往她剛醒來那會兒見到這樣的鳳溪說不定還會打趣幾句,但現在知道了他的心意後調笑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明明之前都是拒絕了的,現在讓她該拿鳳溪怎麼辦纔好。

    戰驍這個最不會看臉色的,也不管周圍冒着的粉紅泡泡,直接出聲:

    “你看見我弟了沒”

    “沒有啊,怎麼了,他沒和你們一起”

    “沒,要不是你自己出來,我們連你都找不到。”

    聽到戰驍這話,鳳溪忽的又抱緊了貓久,貓久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

    “所以我弟不會是出事了吧”

    “如果你弟也是被這幫人帶走的話應該沒事。”

    “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被他們放出來的。”

    “什麼意思”

    “綁我的那幫人似乎只是在拖延時間,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

    “那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又沒有礙着他們什麼事。”

    “魘。”

    情緒穩定下來的鳳溪終於把頭從貓久脖子上挪開了,但手還是一直牽着,就像是怕貓久跑掉一樣。

    經鳳溪提醒,貓久也突然想起來自己來人界的目的,可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他們是怕自己把魘收走的話,那麼爲什麼之前都沒有事呢

    “也許他們的目的不在魘,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去莫言語那兒看看。”

    這次戰驍終於明智了一回,

    “如果戰勇脫險了,應該也是會去莫言語那兒的。”

    隨着戰驍的話落,一直干擾着他們神力的那股禁制也消失了,幾人對視了一眼,飛快地往莫言語家奔去。

    “大人,任務已經完成了。”

    “走吧。”

    黑袍人看着貓久他們離去的方向頓了頓,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隨即轉身離開了,已經離開的貓久怎麼都不會知道自己錯過了一次發現真相的機會。

    貓久他們急急忙忙趕到了莫言語家,戰勇也確實在那邊,但似乎情況不太對,戰勇的臉上滿滿都是悲傷。

    貓久拉住了看到弟弟就迫不及待想要衝過去的戰驍。

    他們似乎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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