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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過神來的戰勇突然抱着頭,像是很痛苦,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聲,接着就暈倒了。

    一旁的戰驍連忙扶住,生怕他家的寶貝弟弟又把腦袋撞出個好歹來。

    唯一還算比較淡定的就是鳳溪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啊啊。”

    戰驍都快哭了,他家弟弟怎麼說暈就暈啊。

    “我我知知道。”

    從狂喜狀態中走出來,阿渺終於冷靜了,不是她反應太大,任誰找了這麼久的東西突然找到了會很淡定啊。

    “你知道”

    不知戰驍感到驚訝了,這下連鳳溪都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而被兩個人這麼盯着,饒是阿渺心理強大也有點慌,聲音都不自覺地帶着點顫抖。

    鳳溪只想快點解決這個問題,貓久現在的狀態實在是說不上好,他怕再拖下去會出事。

    “我我不不能能說,但但是我我可可以解決。”

    阿渺在倆人的註釋下艱難地說出了這麼一句,可這並不是鳳溪想要的答案。

    他不可能把貓久的安危寄託在一個不熟的人身上,容忍她住在自己家已經是看在貓久的面子上了。

    鳳溪看着阿渺的眼神比剛剛更冷了,

    “你最好說出來。”

    戰驍一看事情不對,連忙騰出一隻手拽着鳳溪,

    “你別一扯到貓久的事就這麼激動好吧,誰還沒個隱情,冷靜一點,既然人家說有辦法可以解決那就能解決,偶爾也相信一下其他人。”

    鳳溪並沒有被戰驍安慰到,在其他事情上他甚至比貓久都好說話,但是一旦涉及到他在乎的人,腦子裏的理智也差不多就沒了。

    “我我可可以先先去治療貓貓久姐姐。”

    “你看看,人家都說了可以治,你就別用那種眼光看着人家了,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

    “再說了,有我麼兩個盯着,能出什麼事啊。”

    “她就是在我眼皮底下出事的。”

    鳳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語氣裏夾雜着意思顫抖,

    “好幾次了,好幾次了”

    戰驍在鳳溪說出這話的時候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也安靜了下來。

    看着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這事擱誰身上都難受,如果是他,應該也不會好不到哪裏去。

    “哎,你別生氣啊,他就是觸景生情,沒什麼別的意思,別往心裏去。”

    “那什麼,不是說有辦法治的嗎,動手吧,總比干等着好。”

    阿渺點了點頭,四人走到了貓久的牀邊。

    “那那個聲聲音是是我我們海妖一族的,我我可可以解。”

    “那就動手吧。”

    早些年他們歷練的時候也到過海妖一族的領地,所以現在經阿渺這麼一說,他們也意識到這個聲音很熟悉,鳳溪自然也就沒有那麼防備阿渺了。

    阿渺替貓久解開了詛咒,沒過多久貓久就悠悠轉醒了,連帶着旁邊的戰勇也醒了。

    “誒,你們都圍在這兒幹什麼”

    貓久錘了錘發懵的腦袋,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鳳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抱着貓久。

    “那什麼,我們就先出去了啊,你們繼續繼續”

    戰驍把戰勇和阿渺都拖了出去,嘴裏還在念叨着: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貓久茫然地看着抱住自己的鳳溪,她這是又幹了什麼,能讓鳳溪這麼冷靜的人慌成這樣。

    “額,差不多就行了吧,快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她這一睡就像是睡了一個世紀一樣,比之前剛在人界醒來那會兒都懵,而且腦袋裏面閃過的畫面讓貓久的腦袋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疼得很。

    也許是看出來了貓久的不適,鳳溪輕輕放開抱着貓久的手,

    “你先休息吧,之後再說。”

    都這樣了,還睡啊,貓久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但神奇的是貓久真的就在鳳溪說完這句話之後不久就睡着了。

    鳳溪在一旁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貓久睡熟了才離開。

    “你這就出來了不多呆一會兒”

    戰驍看到鳳溪這麼快出來還有點驚訝。

    “嗯。”

    戰勇也醒過來了,但是反應沒有貓久那麼劇烈,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剛剛暈過去才醒過來的樣子。

    “所以說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啊。”

    戰驍吐槽。

    “對對不不起。”

    阿渺眼淚汪汪地道歉。

    “誒,你道什麼歉啊,又不是你的錯。”

    “但但是這這是我我們海妖一族的過錯。”

    “那也用不着你道歉啊。”

    阿渺沒說話了,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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