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沒幹的貓久淡定地抵死不認罪,反正她也只是多看了那麼幾眼,其他的也什麼都沒有做。
其實貓久也只是想看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好了,退下吧。”
“可是”
“退下。”
那人不甘心地退後,狠狠瞪了貓久一眼。
你瞪也沒有用,反正她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咳咳。”
天帝咳嗽了幾聲,讓大殿安靜了下來。
貓久也擡頭望向高座上的那位,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貓久很是在意。
在天帝寢宮看到的一切太過於震撼,如果天帝還是之前那位的話,她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如果那些是現在的這位做的的話,她不是很願意去相信。
貓久覺得這位不應該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也許是貓久的視線太過惹眼,天帝從高座上走了下來,站到了貓久的面前。
“你還是這樣,一點都沒有變啊“
天帝這像是感概的語氣讓貓久可以確定,天帝與自己應該很熟悉,說不定比自己與鳳溪他們還要熟悉。
她的第六感一向是很準的。
然而天帝終究是沒能再說些什麼,因爲鳳溪來了。
“朱雀戰神爲何如此匆忙”
“拜見天帝。”
鳳溪一來就站到了貓久前面,將她護在了身後。
“天帝抓貓久來所謂何事”
“當然是因爲她是叛徒了。”
先前那位又跳了出來,指責貓久,
“新上任沒幾天就做出這樣的事,簡直有辱神族的身份。“
“證據。”
“證據剛剛已經展示過了。”
“一個視頻不能說明什麼。”
“那如果還死了人呢”
聽到這話,貓久看向了鳳溪,鳳溪也轉過身來看向貓久。
兩人都看出來對方眼裏的凝重。
“你們無話可說了吧,本來也就沒想着只憑借一個視頻就定罪,但是如果加上一條人命呢”
“那也不能說明就是我殺的啊。”
“現場有你身上留下來的毛髮,這期間也只有你一個人進去過,除了你,還能有誰”
確實,貓久也沒有辦法反駁。
好死不死她化爲了原型,剛好還是容易掉毛的時候,不小心掉幾根毛也不會注意到。
“所以就算你不是兇手,那也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
貓久醒過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但是她的腦袋這時候竟然詭異的鎮定起來。
尋常人遇到這樣的污衊,要不就是破口大罵,要不就是忽然慌亂,很少有能保持鎮定的。
總歸也不會更糟糕了。
貓久也不願與這人多費口舌,反正別人已經挖好坑等着她往裏跳了,這時候做過多的辯解也是徒勞。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當然是無話可說,話不是都被您說了嗎”
“你”
那人被氣的不輕,指着貓久的鼻子,“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