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071章 賭坊
    華燈初上。

    我把葉雨菲送回龍骨堂,又去她原來住的地方拿回來換洗的衣物和物品。因爲得到了有關龍陵帛書的線索,當晚我便決定前去會一會劉芳芳。

    這個紅門劉家在五脈中屬於最龐大的一個家族,不光是因爲劉家長期佔據五脈族長的寶座,更重要的是,劉家家大業大,門下產業不計其數。

    北京的大街上人車爭道,燈火照耀下,這裏就若一個沒有夜晚的城市。我隨着人潮,不一會來到最繁榮暄鬧的長安街。逛街的、乘涼的、散步的、還有各色攤販和車輛在路上呼嘯而過,比白天還興旺。我穿過鼓樓大街,直奔着後海而去。車子在狹窄的衚衕裏七轉八轉,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四合院前。

    這一間四合院顯然和普通老百姓住的不太一樣,街門坐北朝南,左右各有一道阿斯門,門前兩棵高大的銀杏樹。正門前兩頭石獅子,地上還有石鼓門枕。兩扇漆得油亮的紅木門頗有些雍容氣象,門檻高出地面得有四寸。看這個體制,怕是原來清朝哪家王府的院子。

    我敲了敲門,那一扇大紅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小女服務員。她衝我微微一鞠躬,做了個跟我來的姿勢,引着我進了院子。

    來的時候我已經打聽清楚,這劉家家大業大,劉芳芳的父親劉獨秀更是劉家衆多兄弟中的翹楚,他不光經營着拍賣行,麾下還有許多灰色產業,其中包括了賭場、妓院等違禁行業。

    繞過一道八字磚雕影壁,穿過遊廊,來到四合院的內院裏。這內院特別寬敞,被正房、東西廂房和南房圍成四方形狀。院子正中是一棵大石榴樹,石榴樹下擱着兩個寬口大水缸,樹上還掛着幾個竹鳥籠子,一副老北京消夏的派頭。誰能想到,這樣一座宅邸,竟然是隱藏着的規模最大的青樓。

    我精神大振,意興高昂下,朝着這傳說中規模最大的地下青樓走去。我邁步登上長階,大搖大擺走進裏面,一個風韻猶存的徐娘帶笑迎來,還未說話,我毫無忌憚地拉開她的衣襟,貪婪地窺了一眼,將一長銀行卡塞進雙峯間,沉聲道:“這裏最紅的故娘是誰,不要騙我,否則有你好看!”

    那鴇婦垂頭一看,暗呼這大爺出手確是比人的闊綽,被佔便宜的少許不愉快感立即不翼而飛,何況我身裁健碩,眉宇間更是英姿颯爽,更那敢發作,忙捱了過來,玉手按在我的肩頭處,湊到耳旁呢聲道:“當然是我們的阿堯,只不過喲!你知道啦……”

    我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斷然道:“不必說多餘話,今晚就是她倍我度夜,先給我找間上房。”

    鴇婦駭然道:“阿堯不是那麼易陪人的,我們這裏有權有勢的黃部長的公子,追了她三個月,她才肯陪他一晚,你……”一驚下忘了挺起胸脯,那銀行卡立時滑到腰腹處,令她尷尬不已。

    我大笑道:“我管你什麼黃部長紅部長的,我今天就要阿堯,你快去叫她來。”

    鴇婦臉有難色道:“阿堯現在到賭坊去,今晚多數不會回來了。”

    我冷哼一聲,“賭坊在哪!”

    我當下問明瞭到賭場的路徑,弄清楚了阿堯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樣顏色,大步走去了。

    鴇婦暗叫不妙,忙着人抄小徑先一步通知賭坊,以免將來出了事,自己逃不了罪責。

    我在夜市裏悠然漫步,好整似暇地欣賞着四周的繁華景象。我走起路來故意擺出一副強橫惡少的姿態,嚇得迎面而來的人紛紛讓路,就算給我撞了,亦不敢回罵。

    我轉入了另一

    條寬坦的橫街,兩旁各式店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裏面人頭涌涌,熱鬧非常。

    這賭坊也是劉家的產業,同樣是見不得人的地下營生。我加快腳步,到了正門處。遂拾級而上,待要進去時,四名穿着西裝的保鏢打橫排開,攔着了進路。

    其中一人喝道:“朋友臉生得緊,報上名來。”

    我微微一笑,兩手閃電探出,居中兩名保鏢的咽喉立時給我捏個正着,往上一提,兩人被揪得掂起腳尖,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

    外圍的兩名保鏢怒叱一聲,待要出手,我左右兩腳分別踢出,兩人應腳飛跌,滾入門內。

    “給老子滾蛋!”我仰天打個哈哈,高視闊步進入賭坊內。

    門內還有幾名打手模樣的看門人,見到我如此強橫兇狠,把四名保鏢迅速解決,都還敢上來攔截。

    賭坊的主廳陳設極盡華麗,擺了三十多漲賭桌,聚着近二百多人,仍寬敞舒適,那些人圍攏着各種賭具,賭得昏天昏地、日月無光,那還知道門口處發生了打鬥事件。

    我掃視全場,見到雖有十多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賭客裏,卻沒有那鴇婦描述的阿堯在內,忙往內進的偏廳走去。

    離通往內進的門仍有十多步時,一名中年男子在兩名打手陪同下,向我迎了過來,喝道:“朋友止步!”

    我兩眼上翻,理也不理,逕自往他們邊去。

    那中年男人臉色一變,打個眼色,三人一齊亮出刀子。

    我倏地加速。

    這時附近的賭客始驚覺出了岔子,紛紛退避,以免殃及池魚。

    “幹什麼?跟我動刀子?”

    說時遲,那時快,“叮叮叮”連響三聲,三把刀有兩把脫手甩飛,只有當中的那個男人刀不落地,退後兩步,但卻因手臂痠麻,不但劈不出第二刀,連提刀亦感困難。

    我得勢不饒人,閃到沒了武器的兩名打手間,雙肘撞出,兩人立時側跌倒下,同時飛起一腳,把中年人踢來的腳化去,“啪啪”便給對方連績颳了兩記耳光。

    那人口鼻濺血,蹌踉後退。

    我再不理他,踏入內廳。

    這裏的佈置更是極盡豪華的能事,最惹人注目的是待客的不像外廳般全是男人,而是一多個綺年玉貌、衣着誘人的女侍,着水果茶點美酒,在八張賭桌間穿梭往來,平添春色,顯出這裏的數十名客人,身分遠高於外面的賭客。

    這裏的人數遠較外聽爲少,但陪客的姑娘的數目,卻較外邊多上了一倍有多。

    打鬥聲把所有人的眼光都扯到我身上來。

    那被我颳了兩巴掌的中年人,直退回一名坐在廳心賭桌上四十來歲,西裝革履的男子身後。

    那男子生得方臉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臉頰處有道長達三寸的刀疤,使他變得猙獰可怖。

    男子旁坐了位長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畫,極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飽滿玲瓏的曲線,連我亦看得怦然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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