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我剛剛心急之下說的話,確實經不起推敲,但是這個阿堯的性格乖張得很,越是不可思議,反而越是會令她產生興趣。
“你別不信啊,若不是那個臭婆娘出來搗亂,我倆這會兒應該正纏綿悱惻,共度良宵呢!”
偏是這樣說着沒羞沒臊、恬不知恥的話,才能使她更相信我是動了真情,而一旦她選擇相信,就會比普通人更瘋狂得難以自制。
我全神貫注在阿堯身上。
“我真差點信了你的鬼話,你剛剛的一番表演不過是設計好的一齣戲罷了!”
我心中一動,淡然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是對的了,不過我依舊問心無愧,只要把心裏說說出來,別的都不重要!”
“好!”阿堯怒叱道,“看我取你狗命!”
忽然,阿堯竟露出個動人笑容,柔聲道:“你的一片真情我非常感激,只是……”
我知她說得雖好聽,其實卻是心懷殺機,隨時出手,忙道:“因爲你很像我以前暗戀的一個姑娘,不過比她動人多了……唉,只可惜......”
阿堯趁我分神“往事”,冰蠶絲再離手無聲無息飛來,纏上我的左腳。不過,我這次是故意讓她纏上,其實左腳早橫移了少許,只給黏在腳上,沒繞個結實。然後詐作禁受不起,一聲慘哼,往她站立的方向蹌踉跌去。
“你個無賴!”阿堯的短劍刺向我的頸側,我裝作手忙腳亂,兩手向她的手腕拂去。
“臭流氓!”阿堯猛一咬牙,略變刃勢,改往我的手掌削去。
我人影一閃,已來到了阿堯身側,自己便像送禮般把身軀偎到對方懷裏。
“還敢來!”
阿堯氣急敗壞,連刺兩刀。
我順勢欺到她的身後,避過了倉猝刺來的兩劍,同時環手一抱,把她摟個結實,迅速退走。
阿堯驚叱一聲,“啪”的一聲清響,我臉上便露出了清晰的指印。
“你還真打啊!”
“放開我!”
“我怎麼可能會放開你呢?”我笑了笑,“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那好,我現在就來證明一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想幹嘛?”阿堯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阿堯“噗哧”一笑道:“那得看你的本事?”
“**苦短,看來阿堯小姐對我還是有所傾心的嘛,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沒人可以打擾我們,那你說,今晚這賭約還算不算數?”
“什麼賭約?”
“裝傻是不是?”
阿堯咬脣皮道:“要我倍你上牀那是休想的,除非你能證明你說的話,要是膽敢有半句假話,我立刻叫你斷子絕孫!”
我愕然道:“願賭服輸,怎可現在纔來反悔!”
“那你便是說了假話?”
“你這番話可說強詞奪理之極。”
“我便強詞奪理了,你想怎樣!?”
阿堯雖是言語中含着怨氣,但是行動卻已然動人得異常,我心領神會,伸手抓她香肩,湊到她耳旁輕輕道:“你若強詞奪理便由你強詞奪理,誰叫你是我喜歡的人呢。”
阿堯笑得花枝亂顛道:“我信你的鬼話?!”
說着,她便在我額頭上一指,笑道:“不過我有方法教你終生都離不開我!管你這花花腸子裏到底有多少是真話有多少是假話!”
我順便在她耳珠齧了一口,剛剛還是生死一瞬,現在變打情罵俏起來,說道:“是什麼?”
“因爲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會教你欲罷不能,永遠都離不開我額身體!”
我攖她的纖腰,暗忖這阿堯真乃人間極品,看她這秀髮垂肩的模樣,豔麗至極。尤其是現在這種親密的接觸,更感到她絕不遜色於夢姐、許倩這樣的尤物!
阿堯的腰身是如此纖細但又彈力十足,真似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牀上時的滋味。
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阿堯從我的眼裏看到某種吸引她的魅力,男人對女人有不軌的企圖,只能說明男人對女人的愛慕。
“嗤”的一聲,阿堯上身的衣服,給我撕了一幅下來,露出雪自粉嫩的玉臂和精繡的抹胸。我並不就此打住,還撕下她的褲子,把她修長的美腿全露了出來。
阿堯嘻嘻一笑,忽地橫掠開去。我立即攔腰把她抱起,緊摟懷裏,以強壯有力的肌肉緊迫她,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覺。
風聲在剛我倆停留處響起。
阿堯雙眼果然毫無懼色,只是冷冷看我,直至我闖進了她體內才射出駭然之色,因爲她這時才發覺到我是她前所未遇過的強勁對手。
“你......”阿堯睜大了眼睛,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地神情,“好厲害!”
她自然不知道我體內有錦鱗巨蚺的如意鉤,男陽之力超乎想象。任憑她閱男無數,也不可能抵擋住我的猛力。
月夜裏,樹叢內一時春色無邊。
我施盡渾身解數,不住催迫。阿堯雖精擅男女之術,但比起身具如意鉤的我來說,仍有般遙不可及的距離,不片響已大感喫不消,眼內充滿愛意。
那種舒暢甜美,教人趨於至樂。
阿堯雖對男人經驗豐富,還是首次嚐到這種美妙無倫的滋味。
神魂顛倒之際,我終於得以藉機離開。我現在說什麼,估計她都會點頭同意。
“寶貝,現在夜已深了,再不回去,我家那婆娘估計得把我活剝了。”
“她有什麼好的,你已有了我,既然如此,還回去幹嘛?”
“話不能這麼說,糟糠之妻不可欺,我不能做負心漢不是嘛。”
“那你怎忍心負我?”
“我可不忍心辜負你啊,我還等着與你長相廝守呢!今天匆匆忙忙,還沒有盡興,等下次在與你相約。”
“那你說,下次是啥時候?”
“你要你有空。”
“我可
是很忙的,你也看到了,這追求我的人不計其數,你要是現在不好好珍惜機會,我可就飛了。”
“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我笑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不能非得動!”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回到龍骨堂的時候還沾沾自喜,以爲自己順利脫身,還想要在許倩面前吹噓一番。
但是我還是掉以輕心了。
對阿堯這乖張的性格放鬆了戒心,這娘們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她等了我兩天之後,我依然音訊全無,竟然派出人手,公然搶人。
這日,我正準備出門,到郊區的一處養殖場購買一些鮮肉。
哪知我人走在半道上,忽然從後面衝出來一輛越野車,以極快的速度超到了我的前面。
我正要罵娘,“急着去投胎啊!”
前面那車猛地一記剎車,車輪在泥濘的山路上劃出四道長長的輪胎印,我見勢不妙,立即踩下剎車,停下車來的時候,距離前車已經不足一圈距離。
可就在此時,我後面又出現了兩臺車,齊齊地堵在狹窄的山路上。
我立刻明白過來,但爲時已晚。
想要調轉車頭已不可能。
這時候,便看到前車下來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臉上留着一條長長的刀疤,上來也不搭話,直接拿出一把長刀,用刀柄對着我的車窗猛砸。
“你妹的!”我見勢不妙,想從另一側逃出。
卻也被堵住了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我警惕地看着他們。
“你是林坤?”
“是啊!”我點了點頭,到這時候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有人要見你!”
“誰?”
我內心閃過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姒瑋瑜,但這不像是姒瑋瑜的風格,姒瑋瑜做事喜歡裝神弄鬼,尤其不可能用這種方式。這樣不管不顧在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只有可能是......”
“啊呀,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悔不當初。
這完全就是阿堯的行事風格。
“我不能再落入她手裏了,不然這事情還真沒完了!”想到這裏,我便決心先閃爲妙,阿堯抓我必然不會要我性命,這些人一定不敢下死手,於是,我一個虛晃,騙過那刀疤臉,見路邊一處緩坡,便跳了下去。
順着緩坡,我一路下到了山谷。
本想利用這裏的地形,輾轉回去,卻不想,阿堯竟是這般陰魂不散。
忽然,破空聲由遠而近。
我立即躲進一處灌木叢,這時候,便聽到阿堯急怒的聲音叫道:“我知你在這裏,還不給我滾出來。”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怎麼還沒完沒了啊。”
風聲響起,阿堯撲了土來,兩掌翻飛,往我攻來。
一時枝葉碎飛激濺,聲勢驚人。
“你這是幹嘛?”我還沒來得及出口。
阿堯嬌叱一聲,冰蠶絲射出。
我自知道今日已經身陷重圍,雙拳難敵四腿,想跑是跑不掉了,只得乖乖束手就擒。任由冰蠶絲把自個兒繞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