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寒看了一眼張立羣說道:“因爲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那些村落裏的人也全是假的,你從一開始就盤算好了,讓我們進到這個古城之中。”
張立羣呵呵笑了一聲說道:“你錯了,其實這次的計劃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另外一個人想出來的。”說完,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出來吧,不要再藏着了。”
張立羣話音剛落下,只見一個人從帳篷內一處隱蔽的地方走出來。
見到這個人走出來,趙臻和高羽寒幾乎同聲的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胡斌”
胡斌笑了一下說道:“讓幾位兄弟受苦了,胡某在這裏賠不是了。”
趙臻完全被現在的情形弄迷糊了,而高羽寒卻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趙臻站起身走到胡斌的旁邊問道:“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一開始就離開了嗎?”
“我沒有告訴我要離開啊,我只是說我去找幫手來。是你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不是我在說謊。”說完胡斌笑了一下,然後走到我身邊,笑了一下,“不過,林先生突然先生在這裏,倒是聽出乎我意料的。”
“呵呵呵,胡老闆說笑了,意外的人是我,我原以爲自己已經藏得夠好了,結果還是露出了馬腳,不得不說,你的人確實神鬼莫測。”
“林先生太擡舉了。”
“胡斌啊胡斌,不要以爲你現在佔了上風就得意,其實,你早已經漏出馬腳了。”我心裏暗暗較着勁,之前我就一直有種直覺,眼前的這個胡斌和我初次所見的胡斌總有着說不出來的不同,儘管他們的聲音、外貌毫無半分差別,但是眼前的這個胡斌行爲做派處處體現着江湖人的痞氣,而胡斌在我的印象裏卻是一個城府極深的生意人。
“我承認栽倒了胡斌手裏,他令我防不勝防,但絕不會是因爲眼前這個胡斌。”我逼視着胡斌的眼睛,從他的洋洋得意裏,我感覺不到被對手打敗的可恥,因爲這樣一個勝利者不足以成爲我忌憚的對手。
“胡老闆,我很想知道,你今天把我們用這種方式抓來有何意義?我們原本就是一條穿上的。”我問道。
說完,趙臻也接着問道:“沒錯,胡斌我問你耶律清輝和李棟傑在哪裏?”
胡斌哦了一聲說道:“他們呀,沒什麼事了,我安排他們在另一個帳篷內休息呢,準備一下,今晚就進墓室。”
聽了胡斌的話,趙臻皺了一下眉說道:“你找到墓室的入口了嗎?”
胡斌搖搖頭道:“我沒有找到,但是羽寒兄弟應該找的了吧?”
高羽寒站起身來說道:“原來是你,我怎麼總覺得自從進到這座古城以後,老覺得有人在後面跟着我呢,原來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
胡斌哈哈笑了幾聲說道:“沒錯,我確實沒有想到你會如此機靈,其實剛剛林先生說的不完全對,我的人確實在跟蹤你們,但是,他們並沒有多高明,相比林先生的技術而言,簡直差之千里。就拿這件事來說,林先生跟蹤了你們一路,你們不絲毫沒有察覺嗎?”
我轉頭看了一眼高羽寒,確信他並沒有提前發現我,這一點至少說明胡斌沒有說謊。
“但是,每次都會讓你發現我的人在跟蹤你,有好幾次都差點讓你看見了,這倒是令我感到詫異,你不愧是高家的後代啊,這次找你來真是沒有找錯人啊。”
胡斌笑了笑,說道:“沒錯,確實算是表弟,只是隔得比較遠,算是遠親。”
高羽寒冷哼一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要是找不到墓室的入口,你就不會出現了對不對?”
“哦,你這話說錯了,我是會出現的。因爲必須要出現一個人來替你們收屍的,再說了跟着你們的並不只有我一個人。”胡斌聽了高羽寒的話,趕緊的解釋着說道。
趙臻也終於明白鬍斌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用手抓住胡斌的衣領說道:“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們,你這個敗類。”
胡斌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現在明白也太晚了吧。”
趙臻道:“晚嗎,我覺得一點也不晚啊,最起碼你沒有找到秦始皇墓室的入口。”
聽了趙臻的這話,胡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誰告訴這是秦皇陵了。”
趙臻被胡斌這一句話給驚到了,問道:“難道不是嗎?”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進秦皇陵,現在這麼多的考古學家都找不到秦皇陵的真正所在,難道我比那些考古學家還要厲害嗎?”胡斌說完看了我一眼,“您說呢,林先生,您是專家,應該比我要懂得多。”
我看了胡斌一眼,笑道:“胡老闆,雖然我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但是,話既然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我不妨也說說我的想法。”
“請說。”
“您說要找秦始皇陵,我從一開始就打了問號,這一趟來漠河,我更是全然不信,秦始皇陵根本不可能在這兒,這一點我想各位都很清楚,只是大家各因各的其他什麼原因而衝昏了頭腦,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
“其實,上次從驪山古墓出來以後,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包括這回在這裏遇到了護陵村,一個很直觀的印象,我們要找的應該是護陵人留下的線索,而非所爲的秦皇陵。”
胡斌拍了拍手,笑道:“果然,這裏還是有明智之人的。”
“胡老闆用不着捧殺我,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手下敗將。”
胡斌擺了擺手,說道:“林先生說笑了,您是我請來的貴客,怎麼能說是手下敗將呢,您這一路的表現,充分表明了我沒有看錯人。”
“那地圖是怎麼回事?”趙臻問。
“是假的。”胡斌笑着回答道。
趙臻頹廢的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雙手抓着頭髮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地圖是我奶奶親手交給我的,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胡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笑着問道:“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趙臻擡起頭看着胡斌,點了點頭道:“你說吧。”
胡斌就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臻。
原來趙臻從奶奶手中接過的地圖是胡斌事先準備好的,原本地圖是一份整張的。但是胡斌從中間將一份地圖裁開變成了兩份,也就是將地圖化成了兩張,但是每張地圖都是一半的。所以要想知道整張地圖的祕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