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這種方式,護陵村的人口才漸漸恢復,但是沒過三四十年,就會遇到一次危機,然後,不是去外面搶女人,就是到外面擄男人回來。”
“這麼說來,我這算是來的不是時候嘍?”我半開玩笑地說道。
天嬌搖了搖頭,說道:“順子不是饕餮刺青,但是他一心覺得,即便是不同的刺青,他也依然可以完成家族交給他的使命,使得血脈一直延續下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百年來,其實族人早已有人做過這種嘗試,但是,所有誕下的嬰兒全都是畸形兒。”
我都吸一口涼氣,說道:“這是你們基因的問題,可能是千百年的近親結婚導致的生殖隔離。”
“我急需優良的基因。”天嬌哀求道,“不然,即便現在天不亡我,幾百年後,我們的族人可能都將保受疾病之苦。”
我搖頭道,“恕我無能爲力,你該不會覺得,我的基因優秀到可以改良你們的基因嗎?”
但是天嬌卻執意認爲,“你是神鬼契約人,是禹陵後裔,你身上的基因是全天下最高貴的基因,只要你肯幫我,我們的族人一定能夠千秋萬代傳延下來。”
“這是你一廂情願的以爲,根本就不可能,基因改良需要幾代,甚至幾百帶,又不是靠一個人就可以實現的。”我正欲反駁,天嬌突然暴起,抽出匕首,一下抵在我的脖子上。
“你如果不答應,你,還有你的同夥,所有人都要死!”天嬌怒髮衝冠,呲牙咧木,看着怪嚇人的。
看起來,這的的確確在她心目中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
這件事不容失敗。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爲每一天都過的渾渾噩噩,在暗無天日的古墓裏,不知道太陽從什麼時候升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月落,身上的東西都被搜刮乾淨。爲了避免我逃跑,順子還把我關在了一間墓室裏,真正體驗了一把活死人的生活。
在這過程中,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數數字。
數完一萬就在牆壁上刻一下,數完一萬就再刻一下......
除此之外,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接受天嬌高強度的臨幸,因爲不知道時間,我只能憑感覺去判斷,強度高的時候,一天可能有十幾次。
就這樣,當我刻完三個正的時候,我被釋放了。
作爲工具人,我的任務完成了,剩餘價值隨之滅失了。
作爲“人質”,當天嬌完成了她的家族使命之後,我們也就成了共同體,她不可能殘忍到謀殺親夫,我也不可能再去泄露這裏祕密。
於是,我提出了離開。
天嬌想挽留,但是順子巴不得我趕快離開。
最終,天嬌妥協了。
帶着滿面的風塵,我離開了古墓。
走的時候,我竟然心生了眷戀,彷彿多了一種牽掛。
此時,我剛從一家餐館喫完飯,準備悠達着往家中走去。
畢竟已經離開人間好長時間了,辰一娜她們不知道我的音訊,肯定擔心死了。
女人很美。她有着一頭烏黑色的直髮,很隨意的披在兩肩,露出了一張白
裏透紅的瓜子臉,一雙烏黑的眼睛一閃一閃,好似黑色的寶石,嘴巴很薄,很紅,也很性感,是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一口的烈焰紅脣。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將那妙曼的身段勾勒出來。裙子下面包裹着一具足夠讓所有男人發瘋的嬌軀。腰身纖細無比,拉出了一道優美的,令人心悸的弧線
“唐嫣?”我馬上就認出了女人是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準備找你呢,你就自個兒找上門來了。”
唐嫣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我,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來,剛伸手想和我打個招呼,卻見到我風一般的跑了過來。
淬不及防之下被我抱住,唐嫣有點無奈的看着我,剛想說話,卻聽到我說道:“姐姐,我想死你了。”
唐嫣有點哭笑不得的將我從懷中拉起來,笑道:“臭小子,學會喫姐姐豆腐了啊。”
“我想了嘛。”我一副委屈的樣子。
“停停停。”唐嫣馬上往後退了幾步,扶着腰咯咯之笑,說道:“你這樣,小心我告訴一娜哦。”
我的動作一僵,訕訕的笑了兩聲,搓搓手,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臉上流露着純潔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唐小姐,你來喫飯嗎?”
說完,我紳士的做了一個有請的動作。
唐嫣細細的打量了一眼我,嬌笑道:“之前還叫我姐姐,現在又叫我唐小姐,小傢伙你找死啊。”
我擺出一副害羞的表情,左右看了一眼,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怎麼了?”唐嫣疑惑的看了下週圍,根本就沒有人啊。
我卻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想叫你姐姐的,但我......”
“但是什麼呀?”唐嫣眼波流動,也跟着好奇起來。
我壓低聲音,低聲說道:“辰一娜老愛跟你比,我叫你這麼親切,她會嫉妒的。”
“哦?真的嗎?”
“恩,真的真的。我絕對不騙你的,姐姐。”我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對了,一娜呢?”
“哦,我也剛回來呢,不知道她在哪兒。”我坐在唐嫣身邊,嘟囔的說道。
“你也剛回來?”唐嫣似乎想起了什麼,扭過頭看着我,“你去了哪裏?”
因爲這一次去長信侯墓是祕密進行的,爲的就是躲過秋家人的監視,這麼一來,自然也可以避開唐嫣的眼線。所以,唐嫣現在也不知道我們究竟幹了什麼。
“恩,沒有啊,沒有啊。”我左看看,又看看,然後又拿過一根香蕉剝開了遞給唐嫣,說道:“姐姐,喫香蕉。”
唐嫣將香蕉接過來,還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卻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小嘴巴看着。
“怎麼了?”唐嫣臉上閃過一抹慍怒。
“喫嘛,姐姐,你喫香蕉嗎?”我在旁邊殷勤的說道。
唐嫣撲哧一聲就笑了,伸手在我額頭上打了一板慄,笑罵道:“你小子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