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026章 縱橫捭闔
    衆人還在議論秋無法的提議,秋無憂則冷聲一聲,站起來說道:“端的好主意啊。“他回頭看了秋無恐一眼,接着說道:“無恐會長不會是另有主意吧?“

    聽到他的話,會議廳內一片譁然。

    衆人哪能不明白秋無恐他們的意圖,可是這種事只能心裏明白就行,可不能擺在桌面子上說明白了。這個秋無憂,可真是要撕破臉皮啊。

    秋無恐臉色一紅,卻又馬上陰沉下去,眼中一抹冰冷殺意閃過。眯着眼睛盯着秋無憂,冷笑一聲,說道:“無憂,你什麼意思?“

    “哼,你自個心中明白。“秋無憂一臉無懼的迴應道。秋無恐僅僅是做了個會長位置,他可不怕呢。

    兩人眼神對視之間,火花四濺。而秋光雄臉上則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秋無悔看到場面有點失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衝着所有人咆哮道:“吵什麼吵?一個長老會會議,被你們這幫人弄的烏煙瘴氣的。正良只是偶染風寒,你們就在這裏炒個不休了。“

    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啊。這小老頭,別看他清瘦,爆發力可強了。

    一時間,衆人都不敢說話了。

    秋無恐和秋無憂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將眼神望向一旁。

    “就是,我爸爸只是身體暫時不舒服而已。“就在這時,秋光雄弱弱的說了一句話。

    秋無悔回頭瞪了秋光雄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

    秋光雄面色一紅,訕訕的偏過頭去,心中卻是冷笑一聲:老東西,遲早有一天會收拾你的。

    一時間,衆人又不說話了。

    此時局面有點複雜,誰都不敢貿然站出來表達自己意見了。

    秋家一處偏僻的房子內,秋光明撫着桌子上秋澤銘的骨灰盒,一行清淚悽然而下。他的妻子李師師則無神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懷中是自己他們一家與秋澤銘一家的合影。她的手撫摸着昔日的相片,一臉的悽然和痛苦。

    不管外面爭成什麼樣子,唯獨他們倆,沉浸在悲痛之中。

    半響,李師師像是拿定了什麼主意似的,咬了咬嘴脣,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丈夫,語氣已經變得異常冰冷,說道:“光明,爲什麼我們不爭一爭?“

    聽到妻子的話,秋光明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一下。

    “爭?用什麼爭?”秋光明是個有點小才氣,有點藝術情感的人。看看他房間內掛着的各種國畫、油畫以及架就能看出一二。

    在秋家不得勢,秋光明在藝術界,卻是個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他的學識,他的修養,以及他的丹青,在圈內都是有目衆睹的。很多人爲求得一副秋光明的書法感到欣喜若狂。

    這就是秋正良的大兒子,看似軟弱無能,對權勢金錢無慾無求的文藝人。只不過,沒有秋家族這麼雄厚的家底支持,秋光明也難有今天的成就。

    他的妻子李師師,就是在一場詩歌朗誦會上,喜歡上了這個頗具氣質的才子。

    而李師師,在結婚前卻是西安有名的交際花,並不是說她風騷,也沒人敢和她真正發生關係。而是她結識的青年才俊,高管達貴太多了,經常出

    入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會舞會。

    而且在音樂圈,也有李師師的一席之地。她是西安市樂劇團的鋼琴師,是國內知名的音樂天才郎孔的關門弟子。

    一個文藝青年,一個音樂才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兩人從相識,到相愛,僅僅用了一晚上。然後,便在秋正良的主持下結婚。

    自此,李師師便徹底的退出音樂圈和交際圈,一直在家相夫教子。江湖中,關於李師師的傳聞還有,但從此不見真人。

    此時,李師師緊緊抱着秋光明,心中卻是一陣劇烈的刺痛。她已經五十好幾了,早已經過了生育的年齡。她很悲痛,後悔沒有給丈夫多留下點種子。

    她還有強烈的不甘。

    丈夫對家族的權利一直無慾無求,可是那些人,卻還來逼丈夫。甚至嘲笑、作弄自己的丈夫。要不是忌憚秋正良還在,恐怕早就將他們趕出了家門吧。

    所以,她想爭一爭。

    她如何爭呢?

    因爲,她叫李師師。

    秋光明轉過身子,將李師師摟入懷中。輕輕地拍着她的背,痛苦的哽咽道:“師師,你知道我對權利沒有任何欲求。我們沒有孩子,我們爭這個位置,又有什麼用呢?何況,我們用什麼爭呢?“

    是啊,作爲秋家族最無能的人,用什麼和那些老奸巨猾的狐狸們爭呢?他只想在餘生中,創造出幾幅流芳後世的畫作,和李師師平靜的相依相攜,足矣。

    “光明,你忘了嗎?我叫李師師。“李師師無聲的哽咽道。

    秋光明臉色突然變得很蒼白,還有種莫名的驚恐。他伸手擦掉李師師臉上的淚水,痛苦的說道:“師師,你已經爲我做了這麼多,我不希望你在受苦受累了,我心疼你。“

    李師師將頭深深的埋在秋光明的懷中,這些年來,他們相親相愛,連拌嘴都沒有發生過一次。她也明白,丈夫是深深愛自己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也因此,她纔想爲丈夫去爭取一些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光明,老秋家纔是秋家的正宗,秋正強不過是個流氓地痞,他只有靠着你爹纔有了今天的家業,這些原本就是我們的,是屬於你爹的,將來都是你的,我們只是拿回來而已。“李師師咬着嘴脣,語氣也逐漸冷靜下來:“如果我們不爭一爭,老二他們得勢了,還不把我們從家裏趕出去啊?“

    秋光明渾身顫抖一下,卻有點底氣不足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吧……小時候我對光雄那麼好,他不會將我們趕出去的……“

    只是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秋光雄長大以後對他做的事情,已經讓他傷心透頂,此時只不過求個心理安慰而已。

    “狼子野心。“李師師語氣已經變得冷冰冰。在很多時候,李師師要比秋光明霸氣,有主見的多。要不是有李師師在,恐怕秋光明的日子更難過。

    “我已經給我哥哥打電話了。“李師師繼續說道。

    秋光明身體臉色也微微一變,想要說話,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三十年前,當李師師嫁給秋光明的時候,她的親哥哥李海嘯也只不過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誰會想到,在二十年後,他會成爲李家的現任家主。

    西安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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