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中命魂與中樞魄的聯繫最爲密切,所以中樞魄也稱爲命魄,在人體內部,天衝靈慧二天魄之陰,與精英二地魄之陽交,而產生人魄有形之氣力。在人身外部,則是因天魂之陽,與地魂之陰交合,成命魂。並同時三魂相合,主人無形的命運。運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聯合,主人命的好壞和強弱。命則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運發的旺盛與興衰。運由命所主,命由運所發。運無形而命有形,運與命複合,則構成人類完整的生命體。運主虛空,命主實相。凡人命運的好壞,在於人的命與運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約。若是運強過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並反而壓制命,則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現爲命薄和體弱。若得命強過運。而能使得運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則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會表現得身強命旺,人的根基必深而厚,此等行者,修行才易於成功。
命魂乃七魄之根本,七魄乃命魂的枝葉。魄無命不生,命無魄不旺。命魂是人身的主魂。天地二魂的聚合產生命魂而生人,命魂終結時又分出陰陽。並回歸天地。天魂主光,地魂則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所以地魂又稱爲影魂。無光不成影,無影不成相。修行人若能修得命運融合,天光與地相才能與人的色魂相合。如此人體眉心的靈慧之魄,才能得以顯現出天魂地魂的形象。如此人的天地二魂常在外而所見的一切相,才能得以在人的大腦和天眼裏顯示出來。因爲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與肉身而顯化萬象,也能脫離肉身而自由存在,所以人的天魂和地魂也稱爲身外化身。
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打開着的,眉心輪又稱爲月輪。月本身就是一個開着的目。目又爲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着的眼睛。月無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時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眼千眼明。
《玄怪錄》載三魂七魄故事,唐元和五年五月,司戎郎崔宣子崔環病中被兩黃衫帶到陰間判官院受刑。崔環站判官院外,忽聽到四聲以杖擊人聲音,旋有陰吏出來對崔環傳話:今且寬恕,只將你輕杖四板放歸。崔環說:“此身不入,何以受刑?”陰吏說:“凡人有三魂,一魂在家,二魂受杖耳。不信,看郎脛合有杖痕?”崔環拉起衣一看,兩脛上果然各有四條杖痕,且痛苦不堪,不能舉足,只能匍匐而行。
而夢筆生《續金瓶梅》中的沈花子也有三魂:一魂在陽間隨身乞食,一魂留在陰間做餓鬼受罪,還有一魂在西門慶墳上守屍。某日清明,沈花子不小心摔死在路邊。正遇上替西門慶守墳之魂,便把隨身魂叫到西門慶墳內。兩魂各訴其苦,甚至打起架來,隨身魂怪守屍魂不該把他騙來,誤了他清明節的好生意;守屍魂卻怪他終日遊食在外,讓自己幹守屍的苦差。直到土地神來把兩魂叫去合入前身還陽纔算了事。
“古代有一種人,或許你沒有聽說過。”寧兔子忽然開口道。
“什麼人?”
“鑑美者。”
“鑑美者?鑑定美女的人?”我倒是之前從未聽說過這個稱謂。
從字面意思理解,這個鑑美者不就是鑑定美女的人嗎?就算是我膚淺了,頂多就是把美女替換成更爲寬泛的“美”,再挖深一點,那就稱他是“美學”吧,歸爲學者之流,但那似乎也不應該啊,如果真是什麼學者,歷史上怎麼會聞所未聞呢?
“哎,這回還真讓你說準了,這幫人啊,就是一天到位閒的沒事,淨圍着美女轉了,你要說他們是一幫無事之徒呢,好像不能這麼說,畢竟他們還是一門心思在幹‘事業’的,但你要說把看美女當做是事業,這就有點變態了,咱們就權且當他們是一幫有事業心的好色之徒吧。”寧兔子笑道。
寧兔子點了點頭,說道:“鑑美者在歷史上幾乎沒有過記載,僅僅在野史上有過出現,但這說明,他們是確實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這仕女圖的作者是鑑美者?”
寧兔子沉默了半晌,說道:“這不光是我的意思,冶和平也有同樣的看法,735所關於鑑美者的檔案資料有很多,我也看到過一些,我們猜測這仕女圖背後十有八九是他們在搗鬼!”
“要真是這樣,這作案動機就很明顯了,這一幫好色之徒就是想要讓四大美女能夠永遠的活下去,滿足他們對美色的貪婪,所以千百年來,始終不遺餘力地收集魂魄。四大美女每一個的死亡都是謎團,這裏面估計就跟他們有關,或許,現如今四大美女的魂魄還一直存留在世界上。”
寧兔子一拍大腿,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對了,看來你已經不需要我再多做解釋了。”
“哦?看來你很激動嘛。”
寧兔子擺了擺手,說道:“我之前還有點擔心你聽不進我的勸。”
“你要勸我幹嘛?”
“合作!”
“合作?”
“對。”
“跟你?還是冶和平?”
“都合作!”
“都合作?跟你,一句話的事情,跟冶和平,咱信得過嗎?”
“信得過。”
“爲何?”
“都是公事。”
“哦?我怎麼知道他沒有擺我一道?”
“我做擔保!”
“你?他許了你什麼承諾?”
“哈哈,沒有承諾。”
“那你信他?”
“不信。”
“既然不信,爲何答應合作?”
“對你,我兩肋插刀,對他,我同情他喪子之痛,對這位......”
寧兔子頓了頓,注視着王嬙,繼續說道:“我希望能夠成全兩位。”
“哼,少來這套。”
“你不信我?”
“老寧啊,不是我不信你,我就是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要真是隻爲查出鑑美者,冶和平自己出手不就行了,何必拉着你和我啊。”
“因爲......”
“因爲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還不是因爲她,以冶和平的個性,你覺得這位落到他的手裏,還能有出路嗎?就算不泡在福爾馬林裏,那也跟關監獄沒啥區別了。”
“難道他良心發現?”
“那怎麼可能,他就是想利用你。”
“利用我?你的話我是越來越聽不明白了。”
“駱建芬你還記得嗎?”
“記得。”
“當初,冶和平就是想通過她招攬你,現在還是一樣,故技重施。”
“額......”
“哎,不管你信不信吧,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禹陵和735所之間應該有一個緩衝地帶,不合作就是對峙,倒不如......”
“老寧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答應合作就是爲了這事兒吧?”
寧兔子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本來應該徵求姒小姐意思的,我託大做了主,也不知道對還不是不對。”
“暫時不談這個,先合作着看看,我要想看看冶和平這老鳥到底葫蘆裏賣着什麼藥。”
“林坤啊,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冶和平他......他似乎是想要把你作爲他的接班人。”
“啊?我?!”
寧兔子點了點頭,說道:“正事,看得出來,冶和平的心目中一直沒有把你作爲他的對手,而是希望你能夠接過他的接力棒,從他的角度上來說,禹陵與他並無利益的衝突,只是陣營的區別。”
“他想搞統一戰線?”
“話不能這麼說,我倒是覺得,他是給你留了一個機會,你如果掌管了735所,那就等於把禹陵和735所合二爲一了。”
“就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寧,這件事就先不說了,總之,合作可以,別的,咱們就不談了吧。”
寧兔子嘆了口氣,還是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