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092章 威脅
    我急急忙忙地將蘇小小抱回了家中,但是我剛到家裏,蘇小小已經支撐不住自己虛弱的身體,昏睡了過去。

    王嬙看到一臉慘白的蘇小小,嚇了一跳,慌忙道:“老公,小小這是怎麼了?”

    “說來話長,小小被人下套了,可能是中了邪。”

    “中邪?”王嬙睜大眼睛,“是誰這麼歹毒,要對小小下手?”

    “在這個地方,除了趙德彪他爹那個老王八蛋,還能有誰這麼齷齪!”我咬牙切齒道,“有本事明刀明槍對着來,背後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

    我意識到,這是昨天晚上他們的試探的延續。趙德彪他爹已經意識到我們來者不善,又沒有確切的把握證明我們的身份,於是想出來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老公,那該怎麼辦?你快救救小小。”王嬙焦急道。

    我心知此時不能莽撞,就算跑去跟人家算賬,人家也有恃無恐。第一,他們是有備而來,根本不擔心我去找麻煩,第二,他們既然敢威脅我,就說明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現在去,往往沒有結果。更重要的一點,蘇小小的命就捏在他們手裏,我不敢貿然行動。

    “竟然敢威脅老子,真是可惡。”我走到蘇小小身邊,把了把她的脈搏,脈象可以說是十分微弱。

    “老公,怎樣?”王嬙無不擔憂道。

    我搖了搖頭,皺眉道:“奇怪,如果是中邪了,那也該有所表徵纔對,怎麼會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就像是平白無故昏過去了。”

    “連你都沒有辦法嗎?”王嬙更爲焦急。

    “等等,以姓趙的這個老小子的德性,在夜郎鎮應該是極度自負,囂張跋扈到了極點,所以纔敢這麼有恃無恐,公然向我宣戰,這就說明,他在威脅我的同時,還在玩弄我,認爲我一定沒有辦法解除這個邪症,這麼說來的話......”

    我冷靜下來,仔細分析姓趙的這個老小子的行爲邏輯,發現他這招“敲山震虎”背後別有深意。

    “這裏是吉泰真人曾經住過的地方,本就有着特殊的含義,當年他吃了癟,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是個充滿恨意的地方,如果他對我有所懷疑,那一定會聯想到吉泰真人,說不定,他就是在把我當做吉泰真人也說不定。”我繼續思索,發現這個行爲邏輯很符合他的個性,“要真是如此,他一定會想辦法找回曾經的失去的東西!”

    想到這裏,我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跑到屋外。只見屋外不遠處,一座建築赫然出現在了視野中。

    “這不就是當年那個‘停喪屋’嗎?”我在喫驚之餘,也感到興奮,因爲我的設想是對的,姓趙的果然是向我挑釁。

    “哼哼,好啊,你這是在向我示威。”我凝視着遠方,那座“停喪屋”似乎是在嘲笑我。

    “老公,你怎麼了?”王嬙走到屋外,納悶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嬙兒,我想我知道小小是怎麼回事了。”

    “哦,是嗎,那是不是小小有救了。”王嬙露出驚喜之色。

    “多年以前,在這個地方,也有一個人,跟小小出現了同樣的症狀,他們都是被同一人所害,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人還是包藏禍心,竟然想小小下了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竟然會是這樣。”王嬙吃了一驚,“那老公,你要是去找他,會不會遇到危險。”

    “嬙兒,說起來,當年救人的那個人還是你的故人。”

    “故人?”王嬙睜大眼睛看着我,不解道,“是誰啊,嬙兒怎麼不知道。”

    “吉泰真人。”

    “啊?”王嬙金掉了下巴,“這怎麼可能呢?”

    “說出來你還不信,人不能片面的評價,吉泰真人雖然行的是不正的事,但是他們中也未必全是十惡不赦之人,當年救人的這位,心地還是善良的。”

    雖然王嬙與吉泰真人是深仇大恨,但是,聽完我的話,也不由得心軟起來,說道:“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若真是如此,那嬙兒心地的仇恨,確實可以消減許多了。”

    “我可不是爲了吉泰真人開脫罪責,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說,吉泰真人當年隻身一人闖進一處密室,搗毀之後,成功救下了杜鵑的父親,這都是真人真事,如今姓趙的又擺了這個‘停喪屋’,準備故技重施,分明就是在等我接招。”

    “這肯定很兇險,老公,我......”王嬙面露憂色。

    “傻丫頭,對方都來將我們軍了,南到我們還能坐以待斃不成?”

    “可是......”

    “你看看小小,如果繼續拖下去,恐怕......”

    王嬙左右爲難,問道:“小小會沒事嗎?”

    “放心吧,小小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要想拔出體內的邪毒,必須要毀掉那座停喪屋,姓趙的故技重施,我也不懼他,正好,我也想去會一會他。”

    再看蘇小小,此時已經眼眶深陷,塌陷的兩頰上掛着一張蠟黃的皮。如果看不到張開的大嘴在喫力的呼吸,倒是真像一具陳年的乾屍。

    “但是,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我皺起了眉頭,轉身對王嬙說:“你先在家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完,我推門而出,王嬙也跟了出來。走出院子,我眉頭緊蹙,只見那個停喪屋就這麼不偏不倚的蓋在了兇眼上,想不到這姓趙的龜兒子竟如此狠毒,用這麼陰損的法子坑害一個素未謀面的人。

    我對身後一直憂心忡忡的王嬙說:“放心吧,嬙兒,我知道小小撞到啥了,這麼冷的天你先進屋吧,我這就去解了這個邪!”

    王嬙聽後一直緊蹙的秀美舒展開來,點了點說道,“我會照顧好小小,等你回來!”

    說完,我轉身朝踏雪而去。

    天,愈發陰沉,沒有了剛纔鬼嚎似的寒風,取而代之的卻是沉悶的壓抑之感。伴着一路吱吱踏雪之聲,我來到了那間土磚壘成的倉房。

    有四叔之前詳細的介紹,我對接下來要面對的已經有所瞭解。這裏說是倉房,還不如說是碉堡,四周沒有透氣用的風口。我運足一口氣,擡腳便踹開了木門。

    木門踹開的一剎那,不知哪裏吹來的陰風,撲面而來。裏面黑洞洞的,僅有門口一平米左右的地方能夠視物。

    我想也沒想就鑽了進去。雖然這倉房四面不透風,但走進裏邊卻感覺透骨奇寒,再看狹窄的房間內,四壁頹然而立,屋內有一口方井,與當年四叔所見到的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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