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040章 軟禁
    其實說起來,駱建芬也算是一個頂級的絕色大美女,雖然較之我那“三妻四妾”還是稍遜一籌,但是放眼其他女子,絕對屬於上乘,甚至比現在流行的某冰那種等級的庸俗明星還要高出不少檔次。

    如果女人有分值計算容貌的話,駱建芬能打八十分,許倩和姒瑋琪這種國色天香,則可以打滿分,妲蒂和陳梓鑰較之夢姐、佛姐和程逸芸則稍微高那麼一些,但總體水平均不相上下,只是各有千秋,起碼九十分以上。

    要知道美女就像高等物理一樣,到達一定境界後想多往前走一步都顯得十分困難,所以,像駱建芬那樣的已經非常罕見。

    駱建芬推開被子俯身尋找拖鞋,我一見不免有些尷尬。原來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帶低胸小背心,下面是一條蕾絲邊的低腰小內褲,性感中隱約有幾分可愛,虧自己還以爲她什麼都沒穿呢。

    “那個我不困了,我先去上個廁所。”我正要起身,只見駱建芬的一條大腿就把我給攔住了。她的大腿均稱圓潤,玉吞又圓又翹,在起身的時候還能清晰的看到被擠壓得發扁的形狀猛地彈起,一顫一顫的,再也誘人不過。

    我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腹衝起,連忙轉移注意力問道:“對了,我們昨晚,沒沒沒什麼吧”

    駱建芬回頭白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透着一絲嬌嗔,捂嘴笑道:“昨晚你一上牀就睡了,叫都叫不醒,就是想做什麼也來不及呀。”

    我沒來由鬆了一口氣,“還好”

    “那你想發生點什麼呀”駱建芬在我的後背摩挲道。

    “沒有沒有啊”我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能想什麼,哈哈哈,沒事,真沒事”

    駱建芬白了我一眼,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麼算盤,好了,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了,你要想幹那啥,我難道還能不答應你嗎。”

    我臉上立即火辣辣的,這個駱建芬還真的什麼話都敢說,一點不懂得廉恥,沒羞沒臊的,但我又感到十分地虧欠人家,只能附和着她的話。

    “你啊,可真是的,這怎麼說也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吧,可惜人家睡你旁邊碰都不碰一下。”駱建芬一邊笑着一邊穿上外衣,一件乳白色的長袖針織外套,每顆銀質的鈕釦上都綴着蝴蝶結,格外美觀秀氣。天藍色水磨牛仔褲包裹着緊緻的,修長筆直,赤足穿拖鞋站起來大約有一米七十的身高。

    “是嗎”我笑了笑。

    待她女人味十足的拂起長髮在腦後紮了個清爽的馬尾,我心中一道強光閃過,猛然想起,叫道:“對了,駱老師,我忽然想起什麼,我得回去一趟。”

    駱建芬不以爲意,說:“我還以爲什麼要緊事,你打個電話回

    去不就完了。”

    “真的有急事。”我心中只有尼加拉瓜瀑布汗奔涌而下,“駱老師,你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等等你就我什麼”駱建芬的臉色忽然閃過一絲不悅,“還叫人家駱老師難道是還把我當外人不成我可是把自己的清白都給了你了。”

    “可是昨晚我們明明沒發生過什麼啊。”一時間我思緒起伏不定,臉色陷在陽光外的陰影中,更顯得陰沉。

    “哼”駱建芬面色一沉,站起身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這裏是735所,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我一時間愣住了,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軟禁了,如果我識相,或許駱建芬還是會給我好臉色看,甚至有可能真的能在這兒共築愛巢,要是我不知好歹,估計我這輩子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你不會真的以爲我陪你睡了整整一夜,居然什麼都沒做”駱建芬冷冷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們該乾的事情都幹了,不該乾的事情也幹了,這個房間有攝像頭,你不信的話,可以看一下監控。”

    “什麼”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心裏正在咬牙切齒痛罵,駱建芬卻顧自己走進了洗手間,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裏懷疑人生。就在我心亂如麻的時候,她又從洗浴間探腦袋笑說道:“林坤,牙膏我擠好了,毛巾也放好了,你若是要我幫忙刷牙洗臉就說一聲。”

    她笑容帶有三分親切,三分嬌媚,眼神盪漾着異樣的色彩,生怕遭到拒絕。我心裏頭咯噔一聲:她在討好我她想取悅老子也太誇張了些。

    “哦,不用了,我自己來吧。”這種劇烈的反差帶來的心理感受實在太詭異了,我知道駱建芬在搞什麼鬼,只要我不踏出這一步,她或許可以始終保持這種和顏悅色。

    接下來的這幾天時間裏,我被軟禁在了這個機關大院裏。所有的出入口都是有武警守衛的,不管是明的來還是暗的來,都很難出去。唯一的機會是花園後面的一個鐵門。

    不過,鐵門是被鎖鏈瑣死的。

    而我能用的工具僅僅是一顆子彈。這顆子彈是果胖子送我的,彈藥是特製的,最底部的藥層是一種特製的易燃易爆化學物,其觸燃溫度爲200攝氏度,最底部的藥層引燃後,再觸發彈殼內所有的火藥爆炸而發射子彈頭。

    只需要一支點燃的香菸的溫度就足夠引爆。

    但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引爆子彈,必然會引起注意。我需要一個工具消聲器,當然不可能是真的消音器,只能自己製作簡易的裝置,比如說是礦泉水空瓶。

    這些日子我假裝每天晚上都跟駱建芬到花園散步,爲的是查看

    地形,再確保合適的動手時間之後,我才着手準備,雖然這個地方比監獄要好得多,但是要從這裏出去,我同樣沒有十分的把握,誰能保證外面沒有暗哨,裏三層外三層的防禦,出去了也是白瞎。

    我把彈頭大部分沒入空瓶中,只露出彈殼底部,這時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子彈,另外三根手指握着空瓶,把空瓶作槍筒,對準門上的鐵鏈,右手用點燃的香菸燙燒彈殼底部,不到半分鐘,“啪”的一聲脆響,子彈發射了。

    就在彈殼火藥爆炸的剎那,子彈的彈殼部分由於後坐力,猛地向反方向迸射,瞬間擦過我的右臉,彈頭則向前飛射而打裂了鐐鏈,濺起火花。

    雖然有空瓶消聲,子彈爆炸聲和鐐鏈撞擊聲仍發出刺耳的迴響,伴隨着硝煙味。這時,遠處傳來警衛的聲音,他們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什麼人在那裏”

    “你們過去看看”

    我立即趴在地上,這麼做就是鋌而走險,現在顯然是不可能從這裏出去了,不過,我心裏已經有了新的計劃聲東擊西。如果這裏的動靜很大,就會把警衛的新引力吸引過來,而必然會造成他們其他地方的防守空虛,我就會有機可乘。

    現在我所要做的是大搖大擺地出去。

    我一路大搖大擺地穿過花園的長廊,然後躲進機關大院,徑直走到機關事務管理局的辦公室,我敲了敲門,我斷定李曼應該有個人值班的,白天他們的負責人就在這裏工作,晚上也有人值班。

    我敲了一會兒門,裏面的人沒有立刻開門。我心裏立即便想到了,“這裏是735所,每個人都不是喫素的,這麼些天以來,我很少看到有人會主動敲門,如果是下屬,則會先喊報告,如果是上級,往往直接開門進去。”

    我的多次一舉,果然,引起了裏面人的警覺。

    因爲此時此刻,警衛一定已經發出了警報。

    雖然隔着門,也能聽見裏面的人將槍上膛的聲音。既然引起了對方的戒備,我只有再次讓對方放鬆警惕。我學起領導的官腔,說道:“你這小子,警惕性很高,快開門,是我”

    就在裏面的人將信將疑地過來開門的時候,我先下手爲強,猛地將門一推,那人的身手只能說一般,先是膽怯了,被我一把奪過槍,在後腦勺一打,直接幹趴下了。

    “對不住了。”

    我拿了他的鑰匙走出大樓。最好的辦法試直接坐車逃跑,而且是大搖大擺地出去。這麼做的好處是,不會引起懷疑,至少有一線生機。

    我坐進一輛越野車,打火,起步,駛到機關大門前。但是外面的崗哨不會輕易開門,這個門禁系統是特殊的,識別車牌之前有一道口令,只有口令正確,或者是警

    衛直接接到命令後纔會將門打開。

    “口令”崗哨見內部的車到,先前還沒有接到命令,於是按照規定就上來問口令。

    我很爽快地開了門,笑道:“冶教授沒有給你命令我,我要出去一趟。”

    “沒有啊”那個士兵猶豫了一下。

    我笑了笑,“要麼我給他打個電話吧,你值班室的電話借我用一下。”

    估計是因爲我表現的十分輕鬆,那個士兵沒有產生懷疑,他思索了一下,說道:“不用,您請。”

    “好的,謝謝了啊。”

    我剛駛出大門不到五十米,只聽身後警報聲大作,“反應還挺快的,看來他們發現我了”

    我本想着立即加大油門,向遠方的茫茫夜色駛去。

    但是,我最終沒有那麼做,反而調轉了車頭。

    我必須以大局爲重。

    無奈,我最終選擇了放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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