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66章 滅禪行動
    我對霍心蘭這次莽撞的行爲感到十分的惱怒,但同時也很費解,這不符合她的水準,以我對冶和平的瞭解,能把霍心蘭安排在如此重要的節點上,她勢必已經被鍛造成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怎麼會在這裏折戟沉沙。

    唯一的解釋就是冶和平在演一出苦肉計。

    他正在醞釀更大的計劃。

    如果我猜想的沒錯,冶和平故意在這裏輸掉一仗,本意就是要麻痹對手,造成對方輕敵自滿。同時,也可以故布迷陣,虛虛實實,令人沒辦法摸清楚他的底細。

    “冶和平這個老小子,看來是一石三鳥啊。”

    “爲什麼是一石三鳥”程逸芸應該也猜到了前面兩點,但是她還沒有料到第三步棋子冶和平會怎麼走。

    “其實很簡單,冶和平不想過於暴露自己的實力,所以輸掉一陣是他早已設計好的,但是有一點我們忽略了,他爲什麼一定要拉上我們”

    “你的意思是他做戲給我們看”

    “那這個戲就有點過了。”

    “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想他是準備拿我們當馬前卒,我們被綁在他的戰車上,要是他就這樣一路的輸,那我倆就得跟着一塊倒黴,而且中途還下不了車。”

    程逸芸若有所思,說道:“他總不至於從頭輸到尾吧。”

    “不可能。”我搖了搖頭,“他自然不會一直輸,但是如何替他演好這齣戲,我們就得無條件地替他幹這些髒活累活,而且別想撈到一點好處。”

    “果然是個老狐狸”

    “哈哈,他本來就是老狐狸,你誇他是狐狸,他當你是在誇獎他。”我記得冶和平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收藏狐狸,但他不是真的豢養狐狸,而是收集各種狐狸的皮毛,聽說他家裏藏了一隻完整的北極銀狐的皮毛,價值連城。

    銀狐,又叫銀黑狐,亦稱玄狐。因其部分針毛呈白色,而另一些針毛毛根與毛尖是黑色,針毛中部呈銀白色而得名。原產於北美洲北部西伯利亞東部地區。但是北極銀狐與銀狐不同,北極銀狐極其稀少,它的皮毛更是珍貴,因此即便是偷獵者對它覬覦已久,可還是很難弄到上好的完整皮毛。

    “那我們就這麼任其擺佈嗎”

    “彆着急,他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我們先順着他的計劃走,將計就計,到時候再想辦法。”

    我倆打定主意,便順着冶和平的計劃繼續行動。霍心蘭這一次雖然鎩羽而歸,但是畢竟戰略上很成功,因此我在她臉上看不到任何失落的痕跡,因爲她這個人身上強烈的自我優越感,是決不允許自己蒙受恥辱的。

    我們離開谷地之後便轉而去了附近的一個縣城,飛姆託。

    霍心蘭走這麼一條詭異的行動路線,說明她已經開始新的落子。飛姆託在我們的西北方向,與麻王溝的方向截然相反。

    “我們去那裏幹嘛”

    “有線索。”

    “什麼線索”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什麼線索還噶神祕。”

    我們在飛姆託的一家小旅館中稍作休息,然後霍心蘭便借言接頭出去了,把我和程逸芸留在了旅館。大概半個小時以後

    ,她與一個陌生男人雙雙返回。

    據霍心蘭介紹,這個男子是當地的一名獵戶,不久前因爲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而到了飛姆託的警局報案。整件事情大概是說他們的村子裏有一個寡婦名字叫做格桑,她丈夫幾個月前進山打獵,再沒回來,到現在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後來,村民們幾次結隊進山搜救,都空手而歸。眼見着孩子快出生了,丈夫卻不見了,格桑變得有些癡癡癲癲,逢人便說她丈夫夜夜都回來對她哭,說是山裏冷得很,受不了,要她陪着做個伴。

    “就這件事你叫警察去查不就完了,能說明什麼”程逸芸聽完之後,不以爲意地說道。

    “這當然不是問題的關鍵,你聽他把話說完。”霍心蘭說道,

    那個獵戶繼續說道:“警察查了幾天,還是音訊全無,於是這個案件就成了懸案了。當時,大傢伙瞧着格桑可憐,看她瘋瘋癲癲,可能是中邪了,於是就給她請了一個法師來驅邪,誰知道那法師來了以後,細細打量格桑寡婦,她渾身發高燒似的哆嗦。法師長吁口氣,說了一句被割巴子撞頂,沒救了,我們當時就嚇壞了”

    我一聽“個巴子撞頂”,立刻就警覺起來,心想:“怎麼又是這個個巴子還真是陰魂不散哪,我之前在墨脫見到的那羣搶方士生意的所謂個巴子,其實就是古藏教的教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格桑說不定還真是被他們給暗害的。”

    “古藏教一貫的伎倆就是扮演救苦救難的聖靈,他們先是陰險地設計製造一連串的陰謀詭計,荼毒生靈,然後在假裝大慈大悲的聖賢,在人們最危難的時候出來普度衆生,救生靈於水火,爲的就是籠絡人心。”

    “看來你也覺出事情不對勁了。”霍心蘭說道。

    霍心蘭可能還不知道這個“個巴子”到底是什麼人,上次她並沒有目睹完整的爭端,她掌握的線索目前還只是一個雛形。

    “照目前來看,這個法師一定也有問題。”

    “沒錯。”霍心蘭點了點頭,“當務之急,就是馬上找到這個法師,然後順藤摸瓜找出他們在飛姆託的據點。”

    “我問你,後來那個法師後來去了哪裏”

    獵戶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他神出鬼沒的,每次都是在格桑發病的時候纔出現。”

    “看樣子我們猜的沒有錯,他一定十分清楚藥效發作的時間,所以能每次這麼準時的出現。”

    當晚,我們驅車前往格桑寡婦所在的村落,這個村落與麻王溝一樣,處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森林地帶,但是較之麻王溝則稍顯小了一些,交通也不算特別閉塞,雖然偏僻,但也不算人跡罕至。

    “他們應該是想把這裏作爲第二個麻王溝,發展他們的勢力。”

    “你怎麼這麼確定一定是古藏教”

    “你和我一樣,都去過麻王溝,一定有這種感覺。”

    “不得不承認,確實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因爲事情發展尚處於早期,古藏教對這裏的滲透並不深,村民也沒有出現類似於麻王溝的村民那樣集體性的反常。出於安全起見,我拜託霍心蘭及時安排人來對這裏村民進行一次全面體檢,同時對這裏的水、糧食也要進行檢查。

    我們剛進格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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