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78章 劣質硅膠
    雀兒山直指霄漢,望不到神山之巔。雀兒山最高海拔可達六千多米,可謂登上雀兒山,鞭子打着天。霄漢星斗宛如樓臺之距,立於山巔伸手可及。

    “你是懷疑死海之光曾經在這裏發現了什麼祕密”霍心蘭順着我的猜想說。

    “不是懷疑,只有這樣一種解釋。”我篤定地說道,“你想啊,死海之光來到這裏不是偶然的,什麼情況下他們會和我們殊途同歸地來到這裏”

    “他們知道古藏教的老巢。”

    “沒錯。”我點了點頭,“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點,一直以爲古藏教是死灰復燃,但是現在看來,事情恐怕並非如此。”

    “你懷疑是死海之光當年來到西藏意外發掘了古藏教的祕密,才導致瞭如今的古藏教再次復甦”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有因必有果。”霍心蘭似乎同意我的觀點,“以古藏教目前的氣候來看,他們經營了很久,且一直試圖找到古藏教更多的祕密,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因此,他們不像是單純的宗教勢力,更像是一種權力角逐。”

    “自古以來,宗教和政權一樣,都是權力的載體,都是階級統治的工具罷了。”我對霍心蘭的觀點並不認同,她的觀點太淺薄。

    “算了,我們不談政治好嗎”霍心蘭顯然跟我不是一路人,但是她還是選擇不跟我爭論,於是換了一個話題,“我還是很想知道,你說的無明非明到底是什麼”

    “我也是一知半解瞎掰的。”我搖了搖頭,解釋道,“彝族歷史上有一個和無明相反的傳說,你想不想聽。”

    “是什麼”霍心蘭把目光投向我。

    “死覺”

    “什麼是死覺”

    “簡單地說,就是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有的人活着,卻已經死了。”

    霍心蘭可能心理學搞多了,對這種有的沒的尤爲熱衷,問道:“換句話說,有的人死了,但是由於強烈的意識,導致他的靈魂不散,誤以爲自己還一直活着;而有的人活着,卻因爲另一種強烈的錯覺,導致他的靈魂自主湮滅,而死亡”

    “對,說的差不多就是這意思”我點頭道。

    雖然霍心蘭對無明、死覺之類的話題很感興趣,但是,我卻沒有多大的興致陪她研究這些。那個老和尚所說的話即便是真的,對於我而言,也不會有太多的價值,畢竟,古藏教真正核心的祕密是在於那種令人死而復生的藥物,並非這種靈魂自生自滅的偶然現象。

    帳中,我取出地圖鋪在地上,說道:“你說我們三日之內能到昌都嗎”

    霍心蘭用兩根指頭在地圖上測量,說道:“山路難行,恐怕至少要三日。”

    “這樣一來,我們肯定得耽誤一天。”我焦慮起來,“對了,這裏有可以修整的地方嗎”

    “有個印經院,是最古老的規模最大的印製經文的寺廟。”

    “好,明天到了那裏,就在那兒修整。”

    “爲什麼要去那裏。”

    “死海之光一定還會找我們,以他們的行

    事風格,絕不可能讓他們的行動暴露,因此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們一定回來找我們。”

    “你的意思是,要在印經院等他們”

    “我們不是野戰部隊,不擅長遭遇戰,只能藉助防禦工事。”

    我們商量了一下對策,便各自準備。

    雀兒山上終年積雪,難以攀涉。方圓兩百里,冰川三四十座,比四川海螺溝大冰川更雄奇險峻,高山行路如穿梭於雲海之間,雲雪交相映織,彷彿天地交融。

    傍晚時分車隊行至德格縣,衆人印經院下榻。深夜,萬籟俱寂。我渾身冷汗浸溼了牀單被褥

    我夢到麻王溝陰婚之墓。低頭走在漆黑幽長的墓穴暗道,前方有個紅衣紅褲的老頭提着杆血紅的燈籠,我只感到兩腿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個紅衣怪人走着,怪人一直沒有回頭,沉默無聲地在前引路。

    我覺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就像跟着陰間的引魂人越走越往陰冥的深處而去。恍恍惚惚中,怪人不見了,我來到了一間密閉的墓室。四面牆上都是詭異的壁畫:棺材,屍體,在棺中毛髮長得拖地的殭屍,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強烈的耳鳴和心跳驟然而來。

    我驟然驚醒,怪夢後寒無限。

    不知不覺已是清晨。我洗把臉,啃了兩口壓縮餅乾。既到德格,除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不枉到此一遊。

    印經院後面便是一條曲折蜿蜒的河,我看看時間,才早晨六點半,不遠處鎮上的商店都關着門,只有零散的一些小店和路攤在賣早飯。我走進一家牛肉麪攤位,挑了處靠裏的座椅坐下,道:“老闆,來碗牛肉麪。”

    “來囉”店老闆從蜂窩煤爐竈上端了口小砂鍋,揭開鍋頂,裏面是熱氣騰騰的麪條。

    店老闆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長得修長豐滿,模樣倒是有幾分秀色可餐,尤其是胸前的波瀾,隨着腳步一顛一顛的,惹人垂涎。

    牛肉麪店開張得早,大清晨的也沒遇到個說話的人,於是悶得慌,見我來,也就找我來說。

    我逢人都不敢說實話,處處小心提防。腦子一轉,答道:“大姐,你可真性感”

    “哎呀,你個臭不要臉的,看啥呢”那大姐裝作害羞,等了我一眼,可是卻偏偏很自覺地往我的大腿邊寄了過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笑道,“是真心的誇讚”

    “行了行了。”

    雖說這大姐身材火辣,但是我仔細瞥了幾眼就看出來,她這胸前的一坨,可不是什麼真材實料,多半是用劣質硅膠填充起來的,怪不得這麼顛。

    我不由得想起一首網上流傳的調侃詩,“生活都那麼寫意了請容許猥瑣形容我的詩是一坨劣質硅膠生理需要塞進乾癟乳fang發育還是不發育於是春天腫脹長夜貓叫”

    在這個小小縣城裏的女人也開始追求時髦的性感,我其實挺不認同這種文化趨勢的。

    話正到此,忽聞不遠處傳來嗩吶鐵磬聲和哭喊聲。

    我問道:“這是幹啥怎麼像在出殯”

    那大姐臉色一變,趕緊收攤子關店門,唯恐避之不及:“又鬧割巴子喏大清晨的,晦氣”

    我給了錢,正要出店門,她一把拉住我:“割巴子兇得狠,天天晚上扳命。”

    “什麼是個把子”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那大姐一驚,道:“小聲點,莫讓割巴子聽到了。割巴子兇得狠。”

    我見她折騰了半天連話都說不清楚,乾脆推開店門出去看個究竟。大姐驚恐萬分,“啪”的關上店門打死不敢出來。

    我出去一看,只見百米開外的縣城邊山腳下,一兩百號人排成長隊正朝山裏走。

    領頭的人發羊癲瘋似的手舞足蹈三步一跳,其後八人合擡着一口大箱子,後面的人有的哭天喊地有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嗩吶聲鐵腔子聲不絕,一路冥錢飛灑。

    “我靠,這是在跳大神”一大清早的就出殯,我只覺此事蹊蹺,當下三步並兩步的趕上去看。

    走近一看,才發現那八個人擡的是口棺材。四根胳膊粗的木棍牢實的綁在棺材上,交錯成一個“井”字,前後左右各兩人,共八人擡着棺材,他們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什麼棺材這麼重,八個彪形大漢擡起來都如此喫力”

    “不對勁。”

    我看這八人走過的泥路上,都留下了深深的足印,可見棺材之重,估計有個七八百斤重。細看之下,只見那棺材通體閃亮,赤紅帶黑,像是紅銅鑄成。

    “紅銅棺材”

    領頭的那個人跳大神似的邊癲邊唱叨:“老蛙崗上九柱香,半夜三更不鬧僵。荒草墳頭五碗酒,野鬼繞道放你走。丑時鬥鬼神無聲,亥時請神鬼吹燈。老鴰叫喪鬼安身,葬時無鴉屍變猙。”

    他唱得陰陽怪氣,令人不寒而慄。

    那個跳大神的每唱一句,死者的家屬也跟着念一句。

    “什麼人在這兒裝神弄鬼”我本來也不想摻和這件事,應該把注意力集中在對付死海之光上面,但是巧就巧在,這些人出現的時候偏偏在我們到來之後。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鬼把戲。” 出殯時十里八鄉的親友老婊那麼多,誰也搞不清楚誰是誰,於是我也就混水摸魚的跟着那隊人走。

    在達摩一掌經中,丑時乃“鬼道天厄星”,屬陰煞之時,此時焚香向神祈禱都無濟於事,叫天天不靈;亥時不能請神,亥時爲“仙道天壽星”之時辰,此時涉靈則損陽,陽壽之燈會變得微弱,就像是陰間的鬼要吹熄人的陽壽之燈。

    一邊走,我一邊留意路邊的人,從大姐的言行舉止看出來,這些人在這兒應該很遭人嫉恨,但是大家都不敢招惹他們,於是各家各戶都把門管得緊緊試試,更別說有人在外面看風景。

    大概走了十里,到了縣城外的山頭,那跳大神的停下來,圍着一顆枯樹繞了三圈,對死者家屬說道:“就葬在這塌兒。”

    “這個地方的風水可不好,怎麼會選擇在這兒”我納悶地說道:“就這個地方也能下葬這傢伙分明就是個神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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