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摸金少帥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86章 發丘絕技
    我們立刻收拾好行裝,繼續趕路。過荊棘,穿密林,枝葉交錯,萬千參天巨木將天地分錯成萬徑千空。飛禽怪叫,走獸獨奇。

    原始濃森之中,有條山路明顯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地勢平緩,很可能是運輸要道。

    “這應該是古藏教從山下運輸的暗道。”

    正午時分,我們一行人行至盆地北方邊緣地帶,前方巍峨雄闊的山脈,山峯高聳掩入雲海之中。細細一看,這山脈的走勢,正如同大鵬展翅一般,中間高高隆起,猶如大鵬昂首,尖峯如喙,直刺蒼穹。兩側山脈綿延不絕,如同兩翼展開,氣勢雄偉,望而生畏。

    巖丘對面的山壁上,赫然出現了一座建築。

    “快看,喇嘛廟在那”

    “媽的,累死胖爺了,總算找到了。”

    巖壁上面有一個巨型巖洞,近看,洞口旁立有一礅丈餘高的石碑,上書“聖王窟”。

    “想不到傳說中的大鵬金翅山聖王窟就在這裏”艾拉感慨道。

    “這可不是什麼聖王窟,這可是魔窟”我陡然回想起麻王溝裏的可怕遭遇,“這聖王窟是古藏教的禁地,麻王溝的人把這裏視爲聖王的領域,不敢輕易踏足這裏。”

    巖洞之內黑不見底,洞道之內可容兩人並排而行,巖壁光滑,有人工磨鑿過的痕跡。巨型巖洞頗似溶洞地貌,冰冷刺骨的流水沿石灰岩各層裂隙侵蝕,洞內滿布各種形態怪異的滴水石沉積物。

    “大傢伙小心點。”我不住地提醒道,“這裏地面有點潮溼,一不小心就會跌倒。”

    我們的電筒光束映在光滑潮溼的洞壁,異境光怪陸離,地道溜滑積水,山脈暗流透過峽縫垂滴,水滴回聲在深長無底的洞道之內幽然冰魂。

    前行百餘步,回首已不見洞口,陰潮狹窄的洞道曲折輾轉;大約兩裏之處,洞庭豁然開朗,溶洞穹頂高百丈,穴廳廣深,幽 洞黑徑交錯,暗河陰聲。

    “之前來這裏的時候,也沒見有這麼陰森。”

    細查洞廳,發現此處不僅寬闊幽深而且地形極爲複雜。主洞廳的崖壁、分道與地穴,處處可見各類溶洞,規模及複雜程度甚至超過貴州的溶洞體系。

    “再往前走一段,應該就是暗河了。”

    “好像是的。”我的印象中那條暗河曾經阻隔了我們的去路,我和程逸芸還是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游過去的。

    “我們現在人多,完全不必下水。”霍心蘭指揮若定。

    暗河在洞廳西崖之邊衝涌奔瀉,形成一個大型地下瀑布,萬年來激流衝擊形成了光不及底的陰深地穴豎洞,陰河瀑布奔嘯之聲風貫各洞迴音轟然,俯望深穴猶如身臨地獄入口萬劫不復,讓人心神膽寒。

    “過了這暗河,接下來的路我們也不清楚了。”我轉身對霍心蘭講到,“上回你們就是一路跟蹤我們到的這裏,往後的路誰也不知道怎麼走。”

    看着斷層崖壁萬千裂洞深隙,整個巨洞就是暗無天日的地下陰巢。洞廳南北二側又有溪洞和湖洞,崖頂縫隙之中,稍許陽光透入,又經水氣溼霧折射而形成異光洞,湖洞陰河白霧籠罩點點幽光,好似千百森寒的幽眼冷冷的盯着生人。

    霍心蘭環顧了一圈,說道:“你不是摸金少帥嗎,那你來判斷,我們該往哪裏走。”

    “這裏這麼多洞口,而且裏面曲折迴環,誰能知道該往哪裏走”我擺了擺手,“當年老九門中倒是有一門鐵彈子聞聲辨位的功夫,只不過早已經失傳了,就連我那摸金校尉的老婆也不會,你教我怎麼分辨。”

    程逸芸雖然是發丘門後人,但是這一門手藝卻不曾習得,獨一脈的沿襲都在摸金一門,而摸金一門早已四散凋落,試問這世間誰還會這一手絕活,恐怕已無人知曉。

    但是眼下可以指望的卻也只有程逸芸一人。

    於是,程逸芸便施展開手段,只見她將揹包放下,從中取出幾枚銅錢,這些銅錢都是簇新發亮,不過卻非現代工藝新加工的物件,清一色都是明朝之前的錢幣。

    正說話間,她將這一把錢幣往四面八方一扔,手中錢幣飛灑而出,“叮叮噹噹”在地面上濺開,繼而在地面上轉動起來。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這手藝便是如此,所有的錢幣均在地面上立着轉動,且保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程逸芸閉上雙眼,側耳傾聽。

    在外人看來,根本敲不出這其中的端倪,我雖不是內行,但能夠看出一二。這一手技藝怕是與摸金校尉的鐵彈子聞聲辨位同宗同源,鐵彈子打出之後,所落之處均不相同,而不同地方空氣流動存在微妙差異,普通人雖然耳力不可及,但是在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的耳裏則遠遠要清楚的多。

    程逸芸灑下的錢幣好比是摸金校尉的鐵彈子,差別之處在於這些錢幣旋轉起來,與流動的空氣發生摩擦,這些極其細微的對流變化,就成了她辨別方位的依據。

    我們其他人傻傻地站在那裏,也不高高聲喧譁,就怕打擾到她。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程逸芸才睜開眼睛,這其中她還陸續撒了幾把錢幣,終於可以有結論了。

    “怎麼樣”我急切道。

    “有。”

    “太好了,那你快說。”我有點喜出望外了。

    “但是,這裏有兩個出口,我不能確定,哪一個就是通往巢穴的。”

    “你的意思是,出了聖王窟,還有路”

    “沒錯,這裏絕不是他們的老巢,他們的巢穴在這洞窟之外。”程逸芸肯定道。

    “這該如何是好。”

    霍心蘭皺了皺眉,她並不是不相信程逸芸的判斷,相反,她很是認可發丘門的手段,只是眼下這兩難的境地讓她有些慍怒。

    “實在不行,那就二選一。”果胖子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大不了再折回來嘛。”

    “你還別說,這話糙理不糙,簡單粗暴,沒啥毛病。”

    “再說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

    霍心蘭在我臉上掃了幾眼,沒有說話,繼續沉默,好了一會兒纔開口道:“那你說往那兒走”

    “左”

    “爲什麼”

    “猜的”

    霍心蘭心下氣不往一處來,嘴上沒說,心裏怕是早已經把我罵的要死,如此重要之事豈能玩笑待之。

    我們一隊人像無頭蒼蠅一樣鑽進了左邊的洞穴,七彎八繞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只見面前竟然出現了一個湖泊。

    “你妹的,這下好了。”果胖子失落道,“失策了”

    “宋時宋江等人以水泊梁山爲險落草爲寇、佔山爲王,屢次擊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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