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啓敖尷尬的轉頭,並不知道剛纔的自己是什麼形象。
“你是不是看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了。”穆檸溪轉過身,輕輕打了個哈欠,沒等墨啓敖起身,她就徑直離開了。
“什麼?”墨啓敖愣了一下,她竟然說完就走,對自己也太不信任了吧?
他怎麼會看那種東西呢!
他早把電腦關了,他不是在衝着電腦笑啊……哎!害人終害己!
當他追出去的時候,穆檸溪已經穿着小睡裙進入了浴室。
他不想讓她誤會,所以就在浴室門口等着。
當穆檸溪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站住浴室門口的墨啓敖立刻將她壁咚在了胸膛前,語氣嚴肅的說:“你誤會了,我剛剛……”
“我懂!”穆檸溪將小手搪在他菲薄的脣線上,非常理解的說:“可作爲一名醫生,我必須非常嚴肅的告訴你,這樣做是不健康的。”
EXM?老子沒有打飛機!
“穆檸溪,我剛纔在工作。”雖然事實如此,但是墨啓敖的臉色還是微微轉紅了。
“嗯,沒事兒。”
穆檸溪沒有反駁,可順從的語氣卻是對他最大的懷疑。
“我說真的!工作之後,我就給厲路打了個電話。”墨啓敖神色頗窘。
他剛纔笑的很少兒不宜麼?
“你給厲路打電話,會面帶春色?”
穆檸溪早聽說男人愛看那種東西,墨啓敖跑去電腦間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卻沒想到他還狡辯。
“我沒有!”墨啓敖有嘴難辨,索性用脣封上了女人的嘴。
他說不清楚也不許她再出聲懷疑,就這樣吻到她說不出來,正好。
穆檸溪感覺自己好被動啊,就這樣被他壁咚在這裏,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太欺負人了!
她試着用肚子去頂他,卻發現他早就有意識的避開了她的腹部,仗着自己身材頎長,強勢佔據她的脣,並將這個吻不斷加深。
帶感覺到穆檸溪呼吸急促之後,他才慢慢鬆了勁兒。
“夠了!”穆檸溪終於逃開了奪命的親吻,捂着自己漲紅的小臉,狠狠的瞪着他。
明明知道她不可以,爲什麼還要這樣撩?
她都快把持不住了,看着她驚慌失措很有成就感?
墨啓敖挑脣看着她發燙的小臉,擡手輕輕摩挲着她盈潤的紅脣,“你知道的,對你的喜歡永遠不會夠。”
穆檸溪被他撩得臉上更燙了,捂着臉頰說:“墨啓敖你怎麼回事兒啊,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肉麻……”
“老夫老妻怎麼了?等我們結婚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我對你依舊不變。”他的嗓音帶着微微的沉啞,成熟而性感。
穆檸溪猛然擡頭,柔潤的目光和他炙熱的眼神相觸,大腦瞬間短路。
他說不管過去十年,二十年還是五十年,對她的感情都不會變……她多麼希望能等到那個時候啊。
可事實是,也許明天,她就忽然病發,成爲了一個腦袋有病的瘋女人……
不,不能想那些,今天過年,不要想那些不吉利的事情!
穆檸溪遲鈍的笑了,小手捧着那張帥氣的臉,調皮的說:“可不是麼,長這麼大也沒被男人這麼表白過。我想除了你之外,應該也不會有其他人這樣肉麻我了。”
“我很榮幸。”墨啓敖牽起她的手,順便幫她拉了下被弄亂的裙襬。
“走吧,看看煊煊在幹什麼。”
穆檸溪拉着墨啓敖的手,兩人一起走向門外。
奢華的歐式大客廳裏,煊煊穿着一身紅彤彤的小睡衣,白胖的小手上拿着一件嶄新的狗馬甲,小短腿追着親親來來回回的跑。
孩子想給親親穿上新衣服,可是明顯親親更願意果奔。
客廳裏有很多價值連城的藝術品,管家不在,傭人們嚇的心驚肉跳。
萬一狗兒碰倒了花瓶或者是玉器,這個年他們也算過到頭了。
“煊煊!”
聽到穆檸溪的呼喚之後,墨梓煊停住了追趕狗狗的腳步。
他站定之後,親親也很快放慢了速度,於是,整個客廳裏的傭人們全都鬆了口氣。
“媽咪,爸比!”煊煊快步走到穆檸溪面前,揚起滿頭是汗的小腦袋,笑眯眯的看着穆檸溪。
“看你瘋的。”穆檸溪用手掌給兒子擦了擦汗,叮囑道:“等汗消了去洗澡!”
“哦,好的!”煊煊朝趴在空地上的親親吐了吐舌頭,歡快的跑進了電梯。
親親也跑累了,趴在地上的吐着鮮紅的舌頭,望着穆檸溪賣萌。
墨啓敖對站在旁邊的狗保姆說:“等親親汗消了就帶它去洗澡。”
“是!”保姆朝穆檸溪偷偷看了一眼,想笑卻又不敢。
親親長的比煊煊快多了,它有獨立的小房間,在一樓的最西角。
等親親離開之後,傭人們又開始了新一輪打掃。
穆檸溪坐在沙發上,抱着圍棋書看了一會兒,感覺好無聊。
“會打撲克麼?”
墨啓敖從她手裏抽出了那本圍棋書,將一盒撲克塞到了她手裏。
穆檸溪把撲克牌拿出來,很積極的說:“打撲克?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玩過了。怎麼玩,你教給我。”
比起學習,玩牌更能讓她提起興趣。
“好,咱們打升級,我給你講規則,等煊煊出來了,咱們三個可以一起玩。”
墨啓敖給她講了一遍規則,同時用手裏的撲克做着示範。
穆檸溪聽得特別認真,一點睏意都沒有了。
果然,在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她是精神百倍的。
“會了麼?”墨啓敖笑着問,見她神色間帶着懵懂和興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兒。
“大概懂了,一會兒如果我有不會的,再問你們。”穆檸溪拿着撲克躍躍欲試。
“好。”墨啓敖給了她一個讚許的微笑。
他之所以提議玩撲克就是不想這個年過的太無聊太沒趣了。
沒有客人來,他們一家三口總不能人守一臺電腦或者抱着手機過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