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媽咪來寵:總裁爹地套路深 >第1100章誰落誰的圈套
    穆檸溪握着他的大手,安慰道:“如果這點兒事兒我都做不好的話,又怎麼配當墨爺的妻子呢?”

    “配?”墨爺挑了下眉骨,玩心大起的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道:“我們前世本就是一對癡情怨偶……”

    穆檸溪眨了眨眼睛,“所以,你是要當我的幹老公?”

    本想皮一下的墨啓敖臉立刻黑了,卻很快速的回覆道:“我只接受那是你的目的……”

    呃……反應過來的穆檸溪再也無法直視“幹”這個字了。

    “墨少奶奶!”隨着盛太太清亮的招呼聲,穆檸溪和墨啓敖同時在心中拉起了警報。

    待兩人轉過身之後,就看到了一臉堆笑的盛太太,以及她身後跟着的服務生。

    她手裏端着一個酒杯,非常熱情的說:“能請到你們我真的很高興,之前是我太過於固執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墨總給了我這個面子,之前的事兒我願意揭過去。”

    她端着酒杯,親自對墨啓敖說道:“這杯酒之後,我們恩怨兩清。”

    這算是盛太太主動示好了,認了個乾女兒連親兒子的仇都不報了?誰信啊!

    墨啓敖看着杯子裏冒着氣泡的香檳,紋絲未動。

    “怎麼?你不會是覺得,我會在酒裏下毒吧?”盛太太呵呵一笑,以一種蔑視的語氣說:“真沒想到啊,墨先生原來是這樣一個小心謹慎的人。要不,你用我的杯子?”

    “不必。”墨啓敖從服務生手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嗯,這纔是能幹大事兒的樣子!”盛太太拍了拍手,狹眸掠過穆檸溪的臉,笑道:“墨少奶奶可真是一個標誌的人兒,我很是喜歡呢。”

    “謝謝您的誇獎。”穆檸溪禮貌的回答,情緒上可謂滴水不漏。

    盛太太見過不少的人,卻從沒見過像穆檸溪這樣的女人。

    看起來善良又美好,惹怒她的時候,扎刀卻是又準又狠,難怪連冷阡珩都喜歡她。

    荷米拉轉而看向墨啓敖,輕笑道:“墨先生,我有點事兒想要和您單獨聊,不知道可否讓墨少奶奶在這熱鬧的大廳裏坐一會兒等候?”

    果然是熟悉的套路……

    穆檸溪知道,荷米拉叫墨啓敖離開,不是要對他動手,就是要對自己動手。

    墨啓敖剛纔喝的酒,到底有沒有問題?

    見墨啓敖沒回答,荷米拉又笑了一聲:“怎麼了?墨少奶奶一刻都離不開你麼?”

    “不是,我只是怕我太太無聊。”

    一把狗糧毫無預兆的甩到了荷米拉的老臉上,她抽了下嘴角,笑道:“沒想到墨總和太太的關係這麼好。你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

    “好!”墨啓敖朝穆檸溪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便跟着荷米拉走向了休息室。

    墨啓敖跟着荷米拉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就感覺到了睏倦。

    原來,荷米拉往酒裏面放了安眠劑!

    推開休息室的門後,盛太太就笑了:“怎麼?墨總你不是醉了吧?要不,你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

    墨啓敖打量着空蕩蕩的房間,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

    他背對着荷米拉,擡手摸了一下嘴脣,然後暈倒在了沙發上。

    “呵呵,真沒想到你會這麼蠢?”荷米拉冷笑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墨啓敖已經掉入陷阱了,下一個人就是穆檸溪了。

    宴會廳裏,穆檸溪平靜的坐在角落裏,暗自盤算着墨啓敖離開的時間。

    “是墨少奶奶麼?”

    穆檸溪轉頭過去,就看到了一個非常有禮貌的服務生。

    “是。”

    “墨總剛纔在走廊遇到了一位老友,兩人在會議室裏聊的很好,吩咐我帶您也過去找他。”服務生非常鎮定的說。

    “哦,那好,我們走吧。”穆檸溪很痛快的站了起來,跟着服務生離開了大廳。

    服務生引着她走向了通往地下的樓梯,“這是我們這裏私密性最好的會議包間,一般客人是不給使用的。”

    “哦,是麼。”穆檸溪輕輕轉動着手上的戒指,眸心微微轉涼。

    “當然了,只有墨總這樣身份的人,才能進入呢。”

    服務生帶着她走向了負一層……

    負一層的裝潢的確更高級一些,私密性也是真的很好。

    “哎呀。”穆檸溪佯裝沒有踩好樓梯,故意將戒面貼到了服務生的脖子上。

    寶石戒指的邊沿上,有一個細小的尖兒,蜂針似的扎進了服務生的脖子,就像蚊子叮人一般,扎進去之後沒有任何感覺。

    “怎麼了,墨太太?”

    待服務生轉過頭來的時候,立刻變了一張臉。

    這裏,已經是隔音地帶了,就算她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見了!

    所以,他也無需再僞裝了,拿出對講機直接說道:“盛太太,目標已經達到位置。”

    “很好!”盛太太滿意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自信而驕傲。

    “你在跟誰說話啊?”穆檸溪慌張的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男人一把拽住穆檸溪的胳膊,將她帶進了第一個房間。

    推開門之後,穆檸溪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這是一個簡易的靈堂……在白色菊花的中間,有一張少年的黑白照片。

    墨啓敖躺在空曠的地板上,一動不動,彷彿昏睡中一般。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穆檸溪詫異的問。

    “幹什麼?看不出來麼?用你和你丈夫的血,祭奠少主的在天之靈。”男人的聲音剛落,就聽到了門口傳來的笑聲:“說的好!”

    荷米拉推門而入,表情也不似剛纔那樣溫柔。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穆檸溪傻傻的看着她,一雙柔弱的手攀上了荷米拉的胳膊。

    同時,戒指上的小針也刺入了荷米拉的皮膚。

    正處於得意中的荷米拉用力推開了穆檸溪的手,大笑道:“你怎麼這麼蠢?還看不出來麼?我是在爲我兒子報仇啊!”

    “怎麼報仇呀?”穆檸溪無辜的皺着眉。

    處於得意中的荷米拉哈哈大笑,指着躺在地上的墨啓敖說:“就是用你和墨啓敖的血啊!”

    “你要殺了我們?”穆檸溪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問。

    “是啊,墨啓敖剛纔的酒水裏放着安眠藥,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就算醒來我也不怕,因爲這裏都是我的人!”

    荷米拉說完,用力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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