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她本人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什麼感覺?雙腳飄空,精力極其旺盛,非常想找到釋放的出口!
她知道,不能耽誤藥效。
立刻拿出了領班給的鑰匙,打開了包房的門……
推開門,樊小貝笑着舉起手裏的紅酒,熱情笑道:“冷爺,想嚐嚐高貨麼?”
在看清楚坐在沙發上的冷阡珩之後,樊小貝的身子禁不住輕輕抖了一下。
冷阡珩好像抽大發了,原本如刀的眼睛此刻空洞的望着門口,嘴角微微揚着,好像一個進入了幻境中的癡兒。
樊小貝有點害怕,想拔腿就跑卻又不能。
她大腦也變得遲鈍了,整個人的筋骨都軟而飄,很想撲到男人身上。
心癢難耐的感覺勝過一切,樊小貝拿着紅酒走到冷阡珩面前,聲音如魅的說:“冷爺,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了?起來呀,我們喝兩杯啊?”
“你好香啊!”冷阡珩眼神迷離的看着她,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將頭靠入了她的懷裏。
“冷爺……”
樊小貝閉着眼睛,貪婪的想要更多疼愛。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冷阡珩在她懷裏蹭了蹭,乖乖狗一般揚起了腦袋,用力在她懷裏拱了拱,抽搭着鼻子說:“你好像小鼻涕鬼哦!”男人的聲音沙發而低沉,卻帶着不同於以往的溫柔。
“小,小鼻涕鬼是誰?”樊小貝被他弄得更難受了,咬着嘴脣,輕哼着。
“檸溪……是你麼?”冷阡珩用力在她香甜的身上咬了一口,醉意朦朧的說:“可你的味道又不像,她不是這個味道的,但是……爲什麼我……爲什麼感覺你是她呢。”
嘭的一聲,一瓶紅酒砸到了地板上,咕嚕嚕的滾到了牆角。
樊小貝如被冷水澆了腦袋,整個人都被刺激了。
她以爲冷阡珩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呢,卻沒想到他心儀的女人是穆檸溪!
怪不得冷阡珩總是默默的跟着穆檸溪呢,她還以爲冷阡珩是要報仇……卻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對穆檸溪有那種感情!
所以,這就是當初冷阡珩綁架了穆檸溪,卻沒有傷害她的原因?
樊小貝詫異的垂着眼睛,看着在懷裏不斷索求的男人,嫌棄卻又推不開。
“小鼻涕鬼,爲什麼你那麼早就結婚了?爲什麼你的心裏不能有我?”
他的聲音聽起來喪喪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
抽過了那種煙的冷阡珩神志恍惚,根本認不出樊小貝是誰。
更或許,他根本就沒有記住過她。
“爲什麼你要叫她鼻涕鬼?”
樊小貝不甘心的咬着嘴脣,不明白爲什麼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穆檸溪。
冷阡珩卻壓根不管樊小貝想什麼,他一臉溫柔的說:“她小時候就愛哭,哭起來想個小鼻涕鬼一樣,可愛極了。”
他聞着樊小貝身上的香水味道,明明已經有了那種想法,卻沒有立刻動手。
樊小貝詫異的看着他,發現他一直都在發抖。
“你和穆檸溪小時候就見過?”
他不捨得傷害穆檸溪!
哪怕她只是有點像穆檸溪,他也不忍心傷害。
“你們是發小?”
“我也不知道……造化弄人……”冷阡珩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忽然用力將她身子拽了下來,發紅的眸子近距離看着樊小貝的眼睛,醉眼迷離的問:“你到底是誰?爲什麼冒充她接近我?”
“我……誰特麼想冒充那個賤人!”一想到穆檸溪嫁給了墨啓敖,她的心就痛得要死。對於穆檸溪的恨意,簡直無法抑制。
“你說什麼?”冷阡珩忽然用力,將她狠狠推到了地上,理智不再的吼道:“你踏馬憑什麼說她?你是個什麼貨色!”
他暴力的走過去,擡腳就往樊小貝的身上踢。
他像忽然撕掉了人皮的野獸,周身撒發着凜然怒火。
“啊!”好疼!
樊小貝看着忽然變得暴力的冷阡珩,嚇得只想逃走。
“好端端的來惹老子,你想死是不是?”冷阡珩迷迷糊糊的把手伸進懷裏,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着樊小貝。
“你要幹什麼?”樊小貝害怕的望着他,嚇得快尿了。
冷阡珩抖着手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傢伙,吼道:“我要崩了你!”
敢特麼罵小鼻涕鬼,老子就崩你!大不了老子去坐牢!
情急之下,樊小貝掏出了自己懷裏的香水,狠狠的砸向了冷阡珩的手。
嘭的一聲,紫色水晶的香水瓶子掉在了地上,瓶身雖然完好,但蓋子卻掉落了。
奢靡至極的香水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包房……
叮的一聲,冰冷的傢伙掉到了地上,冷阡珩抓着頭髮吼道:“這是什麼東西!我……”
他徑直揪起女人的領子,因爲力度過大,一下子就拽掉了她裙子的吊帶。
裙子從肩膀滑脫,白皙的皮膚落在冷阡珩的視線裏。
男人雙眸被香水味道薰成了深紅色,暴怒一聲撕開了女人身上單薄的衣服。
在觸摸到男人結實的手臂之後,樊小貝立刻如水蛭一般黏了上去。
她也顧不得這個男人是誰了,反正她就是來拉攏他的!
“賤人!我要你的命!”冷阡珩低聲吼了一句,將她壓到了地板上。
瘋了!
就算冷阡珩剋制力強,哪怕他是個怪物。
更何況,樊小貝的神志也混亂的厲害。
在濃郁的香味之中,兩個人瘋狂的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誓死要把對方至於死地一般。
“啊!”
女人喫痛的大喊着,淒厲的聲音卻沒有阻止男人迅猛的動作。
“臭女人!我要殺了你!”
冷阡珩憤怒的吼着,用力懲罰着樊小貝。
樊小貝哭泣的求饒着,但沒過多久就演變成了配合……
女人的輕嚀和男人嘶吼的聲音浮浮沉沉的相應着,不死不休。
夜太美,儘管再危險,也想嘗粉身碎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