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道自己身邊已經風起雲涌的申秋看着這個生辰八字,自己都有點不懂,這是誰的生日?再看到夏苑靜三個字,就更是墜入迷霧之中了。難道是我的?申秋知道自己的生日,之前的身份證上的號碼可以說是倒背如流了吧,但這個顯然不是自己的生日。
“秋兒,我想跟你談談!”趙子航把紙條收進了自己的兜裏。看着申秋很認真的說道。
說這個生日?
申秋對這個強勢的男人沒有任何抵抗力。也不相抵抗,做白工不是聰明人。當下點了點頭,航少對着圍觀的衆人做了個手勢,帶着申秋回到臥室裏,兩人排排坐在窗下的沙發上,要談的話題很敏感,航少不放心,仍然使出新的安撫招式,用指腹的老繭磨着申秋又軟又香的小手一邊尋思着怎麼開口,總不能一開口就直奔主題吧?
他還一直沒想到怎麼開口呢,申秋先開了口:
“你這手上怎麼會有老繭?”申秋的思緒卻被他引到了另一個地方。
“嗯,槍械……”磨的。不然你以爲你老公我隨便拿到一件武器就能使得圓融如意。高強本領的後面都隱藏着漫長的練習時間。
槍械?這麼說除了槍還有其它的武器了,申秋知道一個人的手要怎麼纔會長老繭。那就是意味着一個動作機械的重複,就像施奶奶的手上一直不會消退的針繭。
“你們一定要留着麼?”
“留着?”申秋成功地把他帶偏,看着手上的繭子回答道:“之前也想過方法來消除,但是沒辦法,這其實也算是我們幹這一行容易讓人識破的地方了吧。”
“所以,你們就經常擺出一幅生人勿近的樣子來?”
“說什麼呢,生人勿近?有些時候是因爲習慣吧。當然了能不握手還是不握的。”
“想去掉嗎?”
“去掉?”已經跟隨了自己得有近二十年的槍繭?
航少笑了起來:“是不是我的手摸着你不舒服?”
不舒服?申秋瞪大眼看着他,我們在聊什麼?大爺,你這也太限制級了吧。
“你腦漿子都是黃色的嗎?”看着眼前的緋紅小臉航少心情大好。
“……”趙子航揮手下了隔音結界。低下頭想趁這機會偷喫一口。
申秋捂住嘴,推開他:“三尺!”
“我是你老公,你的丈夫。”
“丈夫那就得離我一丈,不然叫什麼丈夫。”申秋走到牀邊的小沙發上坐下。
航少舉手投降狀,老實坐下。
“我有方子可以消除你手上的繭子……”
“我知道,但只要我不停止練習,繭子不可能消除的。它們會重複生長出來。”所以,小丫頭你真的不用操這心了。做我們這一行的,誰手上不帶個招牌出來。其實航少也想過消除槍繭,因爲好多次就是因爲手上的槍繭讓對手起了疑心,差點兒導致了任務的失敗。
“嗯,媳婦兒說得很有道理。”
“所以,我有方子可以把這些繭子消除了,還有一個功法,非常簡單的功法可以專門練你們的手……”
“練手?”
“對,這會讓你們的手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甚至還顯得有幾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樣子,功成後,誰也不可以由手相來認出你的職業。我想這對你的工作應該安全得多吧。”
“不可能?”
“事無絕對。”
“媳婦兒,那要練習多少時間?”
“這個就說不清楚了,得看你悟性,最差要一年時間纔行吧。這個功法平時抽空練着,手就會溫潤如玉,堅如金綱。”
“……”航少沒有衝動地接話,因爲他看到申秋由身上掏出來一本絹制小冊子,並一個小小的玉瓶子。
“你講真的?”
“你以爲我同某少一樣,張嘴閉嘴沒有一句實話,說的話都是哄人的?”
“某少是指航少我唄!”
趙子航站了起來,申秋緊張地指着他:“坐好,別動!”
“你怕什麼?”航少墨眸微斂,盯着心慌意亂的申秋。
“……”我怕什麼?只要跟你單獨在一起,不管怎麼樣,就是在牀上結束。今天可是當着這麼些人的面公開進來聊天的,聊到牀上去的話,自己真的不用見人了。
航少沒有坐下,但還是停下了自己健碩的身子:“我這樣說好不好?”
“可以。你不練功嗎?”
“嗯,媳婦兒給我的功法,除了《葵花寶典》與《辟邪劍譜》以及類似的外,其他的都可以修習的!”
《葵花寶典》與《辟邪劍譜》是什麼鬼?申秋一清二楚,這種人就是爲好不得好的,我管你這閒事真是喫飽了撐的,申秋把手上的《玉金剛》功法往懷裏〈空間〉一放,精神力卻感覺到失敗了,擡頭只見航少笑着揚着手裏的功法:“謝媳婦兒賜書之恩。”
“這可是《葵花寶典》你確定要學?”申秋故意冷冷地。
“媳婦兒要我學,我也只好學了,你真捨得犧牲了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
“你……”申秋的嬌喝聲已經被趙子航吞進口裏,細細地品味着嘴裏的香軟甜滑。
“媳婦兒,我們進《聽雨樓》去好嗎?”
“你確定?”申秋抽空吸了些新鮮空氣後,頭腦恢復正常,聽到這人又想進空間去胡作非爲,不由得帶着促狹的笑意嬌俏地問道。
“再確~”定沒有了,航少想起在空間裏做藥的上官雲相,不由得劍眉微挑:“小丫頭,你故意是吧?”
“怎麼是我故意了,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
航少看着在自己眼前霧氣未散的水眸,深深地吐了口氣:“記着欠我一次!”
鬆開申秋的手,離開申秋真的有三尺這麼遠,航少比誰都清楚申秋對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