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申秋任他探查,確實沒事,自己解釋也是白搭,不如他自己確定省事。申秋知道自己只是一時脫力罷了……
“嚇死我了,秋兒,謝謝你,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媳婦兒沒事,長輩們重獲新生,再好也沒有了!激動了,略一發力,就把申秋緊緊的擁在懷裏,趙子航是真的感謝,沒有申秋,今天只怕是歷史上最糟糕的一天,於公,兩個開國元勳的突然離世,這不是鬧着玩的,而且現在正是大國間角力的時候,華國突失兩個定海神針,只怕要起一翻風波。於私,趙夏兩家,只怕得退上一步了。
你儂我儂的兩個,被衛生間裏走出來的五位年輕人,目光爍爍的看着,不由得鬆開了些,保持了一個矜持的並肩而立。
終於,四位外姓人開了口:
“你們,怎麼變年輕了?”四位婦女終於抓到了重點,重點不是老爺子的血壓降下去了,而是五人怎麼變年輕了!
五人齊齊搖頭,但統一了口徑:“得問申秋!”
“申秋?”四人看着申秋,突然間就有點不滿意了,我們這麼疼你,你都忘記了,我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要當你乾媽的,現在好了,你只管乾爹,不管幹媽了?難道不知道,這種變年輕的事情,女同胞更向往?
再次確認了趙老爺子好得不能再好了,大家坐了下來,準備三堂會審,這是怎麼回事。
申秋心道,我也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一問三不知,但好歹還是承認了,趙家父子齊齊變年輕了,是自己的問題。
航少一看奶奶同嬸嬸的樣子就知道接下來話題會偏到什麼地方去,及時按住。低頭以不輕不重的聲音對申秋說道:
“秋兒,是你所說的外力嗎?”
“是外力,還很惡毒,如果我們來晚一步……”
“我知道,這堵車就不對,又不是下班的高峯期,出個小車禍能堵了一座橋!你看了爺爺的情況是什麼?”
“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但爺爺的血管幾處比較重要的地方,都多了個像活塞一樣的隔斷,同夏爺爺的不一樣,夏爺爺的是像個篩子,慢慢的把篩子眼給堵了……造成血液的堵塞……而趙爺爺的體內,卻是活塞一樣,一吸一放的,像加壓!”
“造成腦溢血?”
“好像不太像,如果發生了,應該會把體內的血管都破了!”
“破了?”
“炸了的感覺,好像有幾個炸點一樣!”
兩人的對話,成功地把九個長輩的目光給定住了,不再注意到外表的變化,這才正視這次的事情。
“我在想,估計是對方沒有想到老爺子的身體狀態已經很好了,所以,下手有點重……”
“秋兒,如果按照一般老人家的身體狀況,難道?”
“估計爺爺應該是趕到了招侍所裏才發作!”
“真險惡!”航少邊聽,臉色就黑得不能再黑了,一時間室內溫度急降!
大門處傳來動靜……桑仁青來了,
也沒慢多久啊!
是不慢,可這時候橋上已經是亂成一團了好吧!
桑仁青見航少居然以這種狂暴的方式離開,自然也不甘落後,但他可沒有航少那種飛天遁地的神功,但他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乖寶寶,不就是堵個車嗎?不就暴力一點嗎,誰不會啊,只不過是方式不一樣罷了!
手一揮,身邊的幾個保鏢就直接下去了,交警還在畫現場,找責任,幾個司機還在你賠多少,我賠多少三十五十的吵,桑仁青的保鏢走過去,四人一輛車,直接把堵在路中間的事故車輛擡起來順到路邊,指揮被堵着的車子:給我往前開!往前開!不開就順邊扔了啊!順邊扔是什麼意思?看着堆在一起的幾輛車,司機們油門一轟,往橋頭奔去!前面一輛車都沒有,要開多快就可以開多快,一時喇叭聲聲,散步的也趕回自己的車上去,路通了!
交警的威嚴被嚴重損害,怎麼能妨礙公務?趁人保鏢還在擡車時,就上前找麻煩,宣傳法律常識。
“妨礙公務要被抓?”真不信,兩交警被桑仁青的保鏢給抱了起來,扔在一邊。
對,抱起來,碰都不碰的,咱們是守法公民,大大的懂法!襲警雖說不是大事,可也要解釋幾句,現在誰也沒有時間耽擱的。
車輛一開動,車流順暢起來,幾個保鏢坐上車,揚長面去。
直到大橋上恢復了良好的交通後,在一邊的交通事故車輛還在你扯我,我扯你,兩交警還沒回過神來。
從業得有幾年了吧,真沒見過這種囂張的路霸啊,記了車牌報上去,兩人就順利由自由的騎警變成了馬路中間的活動紅綠燈了。
總局打電話讓兩人,多上街去看看車,長長眼力勁!
所以,桑仁青帶着車隊趕到秋園的時候,不過遲了個一刻鐘!但,秋園的一切都已經換了一個面孔,傳說中血壓一直不降,馬上就會出大事的趙老爺子,居然活蹦亂跳的不說了,還年輕了也不說了,夏爺爺不也年輕了嗎?但爲什麼這次還把這四位給弄得這樣!
桑仁青頭疼地:
“秋兒,這算是第二次用了,以你的仙姿,還能再出這等事?”
“這是第一次用的,上次用在夏爺爺身上的不能用!”
“你用了什麼?”
“《倒行逆天咒》”
“你用到咒了?”桑仁青剛坐穩的身子又嚇得跳了起來。
“有區別嗎,當時我腦子裏只有這一個法子!”
“咒,能用咒,秋兒,你再喝一口水!”
桑仁青翻手拿出一個小水壺,像只綠色的葫蘆,綠得像要滴水下來,杯子就還原來那一隻玉杯,你隨身帶着水也就說你了,這杯子你還帶着,難道是你自己用的拿給我媳婦用?航少潔癖發作。正要開口呢卻聽得申秋笑道:
“這杯子,不是我尋常喝水的那隻嗎?怎麼到你手裏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