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他激烈的擺手:已經有些變調的聲音響起:(這得熟人才聽得出來)
“並不,剛纔夏家表態時,我家媳婦沒參加,是因爲她是咱老孫家的人了!”
猴少在邊上接了一句大實話,並扯了自家小媳婦一把,這丫頭,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吊鏈子呢?還好咱老孫家沒指着她當長媳頂大梁!
夏晴一下回神,爲了表示這是自己的內心話,沒看自家老公,只看了夏苑靜一眼後:“我是孫家人啦,再說了,在夏家也輪不上我講話啊!非要我說的話,王琳女士,你等着接我律師函吧!你怎麼出的牢房,怎麼減的刑,沒有充分的理由我會讓你依舊回去的!”
衆人一聽樂了,這還有個更狠的!
夏苑靜怎麼出的心裏明白,自然是不擔心的,看了夏晴一眼:“果然是我親侄女,這點兒狠勁隨我!”
邊上夏家各位齊齊吐血!
我是不是我,這個問題着實困擾了大家許久,秋山見外面已經日頭高升了,知道沒法在這個細節上糾結,便主動轉移了話題。
如果沒有這些親戚關係,你一個隱門的人,來龍門的地盤上,這是要找打吧!
秋山轉了個話:“很好,愛認不認的吧,總之,小雨,我們隱門中龍門的約鬥,你不許參加!”
“本來我沒準備參加的,這種小場面,龍門中人隨便去幾個就行了,現在你這麼一說,看在你神憎鬼厭,人見人煩的面子上,本聖姑一定會參加,並且親手稱量一下你們隱門這羣垃圾!”
申秋堆起微笑臉,笑着舉起手,豎起掌中三指,做了個立誓的動作!
秋山轉頭看了看在座的各位,示意夏苑靜走人,臨走還惡狠狠地:“竟然敢對自家親爹這麼說話,你就等着報應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奔大門去了!
這話不好接,也沒必要接,申秋看了看兩人離開的背影,想扔個搞事的符彷彿也不太恰當,只好心有不甘的看着這兩人遠走了!
“丫頭,你想幹嘛?”
龍伯看了看申秋縮回衣兜裏的手,不信任地挑了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拿出來。
這麼眼利的?申秋只好把手拿出來,攤開手掌,上面是折成小小三角形的黃紙符。
龍伯剛伸手去取,邊上錢伯早就先下手爲強拿到手裏了,義正嚴辭地:“小丫頭,這個隱門的戰書咱們已經接下了,開戰之前,不斬來客,這是兩門裏千年留下的規矩!”
不斬來客?留下來添堵?這規矩也沒別的了!
痛失靈符的申秋搖了搖頭:“我這符雖說只是初階的,但也要人足足癢上三個時辰,所以,錢伯還是慎用吧!”這可不是慎不慎的問題,這種初級符不過是申秋自己練習時製成的,堆着好大一堆呢,可是這拿着當鞭炮炸的話,怎麼想也不對啊!
“我不用,我就是收集着,擺在家裏裝門面!”
靈符裝的門面是什麼面,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扯遠了。
秋山走了,麻煩也走了,所以,當申秋看着夏家的幾位時,夏老爺子的臉又黑了,是啊,自家都不認那個叛逆女了,這個外孫女又從何而來,說不得只好當着申建業的面,不甘心地:“小申啊,說破大天來,之前種種咱們都不提了,可你二哥這句話做數,你是我夏某人的乾兒子,有繼承權的兒子,我百年你要來給我磕頭、摔盆!替我守孝!這孩子就是你同小周的孩子,是我的孫女兒!”夏老爺子拿手一指,把申秋由親外孫女變成了幹孫女。想法是好的,但得看人接不接受!申秋的小臉刷地就垮了下來。
“爸,現在不興什麼摔盆了!”夏老二這司令可不白給,馬上就看出要糟,當下攔下自家老爹的話來。
“我不要你摔,你以後想摔都別在我跟前摔!我跟你兄弟說話呢!”說完,還炯炯地盯着申建業。等着他的回答,大有隻要你回答得不如意,看我跟你有完沒完的樣子!
申建業無語了,說我肯定來磕頭、摔盆、帶孝?這不就是承認自己是他老夏家的人了嗎?說我不來?呵呵了!誰敢?
邊上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周誼周大舅這時候又發揮了他超人的情商,對着夏老爺子就是一陣語氣詞:“哎呀,夏家爺爺,您老可不興說這話,您老身體這麼康健,且說不到這千年百年的事!”
“凡人都難逃這一個死字,我不信那些鬼話!我就問來不來替我摔盆打幡!”
“夏家爺爺……真英雄!”這跟英雄捱得着嗎?周誼這一輩子最無力的時候就是今天。姜還真是老的辣啊!不服不行。這叫什麼,一刀見底?
這要人申建業當場表態,這是爲難人,真逼急了,申建業是什麼德行,夏老三比自家哥哥可看得清楚些,依着他那一根腸子通到底,直來直往的只怕大家都難看!夏老三又出來解圍:
“爸,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還當着人龍門的三位長輩,龍門今兒個有正事,咱們撤吧,這事情改天再說,您老放心,我這兄弟沒跑!你交給我就行!”
龍門今天是有要事,能抽空給夏家糾纏這麼久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了,這要不是申秋是聖姑的份上,誰管你這些雜事?
“我送夏家爺爺出去!”
申秋難得地提出來送客人,龍伯等人也知道她要做什麼,自然沒去管她。同夏家諸位道了再見後,坐下來理着自己人、事去了,一個月後要兩個門派較量了,再怎麼底氣十足也得準備充分吧。
申秋是很不想把這個倔老頭送到聽雨樓去的,但是,爲了自家老公,爲了龍門,申秋只能忍了!
“這什麼地?”
“龍門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