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個人說出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竊喜之色。
閆丹陽此時此刻心中也是狂喜,雖然他早就已經在心裏面給蘇羽判了死刑。
畢竟那麼大一場風暴,就算是神仙恐怕也逃不出來吧。
不過活了這麼大歲數,他也知道什麼是小心使得萬年船,雖然可能性很大,不過卻不是板上釘釘。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和自己預想的差不多。
但是,閆丹陽也確實不愧爲是老狐狸,這個時候他卻在心中疑惑起來。
“這會不會有詐啊?”閆丹陽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還能有什麼詐啊?”
“你想,我們都不知道的消息,爲什麼她們會知道了呢?”這確實是一個疑點,因爲在海上消失的還有單雨冰。
就算是做做樣子,閆丹陽也應該不遺餘力的在海上進行搜救,可是這麼多天時間下來,並沒有得到關於單雨冰的任何消息。
所以說,閆丹陽纔會有這樣的懷疑。
剛纔那個人擺了擺手道:“這個還不簡單,肯定是沈傲或者是徐天成。要知道他們纔是地頭蛇,消息廣,而且也有他們自己的渠道,要想知道這些事情應該並不難。”
說完之後,閆丹陽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說道:“嗯,你去代表單老弔喪,順便打探一下虛實。”
這一次只是打探虛實,至於蘇羽的家人,他閆丹陽自認爲應該沒有什麼威脅。
不過卻並不代表會就這樣放過她們,而他相信,這些事情還用不着他來動手。
因爲,蘇羽帶着單雨冰出海就再也沒有回來,這個責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擔待得起的。
現在他的重心,應該還是要放在濱海和上饒這兩塊市場之上。
……
“蘇總,這事兒你可要想清楚了啊?”醫院裏面,蘇嶽倫如約找到了廖醫生,並且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對馬曉璐手中的那一份資料將信將疑,所以所以說這事兒,他覺得有必要印證一下。
因爲這牽扯到的問題實在是太多,背叛與誤會,還有就是虧欠。
以前沒有親子鑑定這個東西的時候,一家人和和睦睦,倒是因爲有了這親子鑑定之後,產生的影響卻有很大一部分是負面的。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無風不起浪。
你說二十幾年都沒有想起來的事情,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蘇嶽倫突然就要做這親子鑑定呢?肯定是有什麼貓膩或者說是有什麼懷疑。
換句話來說,有這樣的懷疑,那就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親子鑑定只不過是一個切實的證據而已。
“廖醫生,我要是沒有想好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找你呢?還請你儘快給我辦下來。”蘇嶽倫說着從包裏面取出了一個黃紙信封,這是他提前準備好的兩萬塊錢,悄悄的推到了廖醫生的面前,輕輕拍了拍道。
“一點兒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不管結果怎麼樣,廖醫生你都要替我保密。”
廖醫生挑眼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人看見的情況之下,順手將那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放進了抽屜裏面,笑着道:“病人的隱私,我們自然是會保密的。蘇總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對了這個是需要準備的一些材料,你準備好之後給我送過來就是了。”
蘇嶽倫從廖醫生的手中接過了一張資料單,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