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有的事情。
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兩個警衛一左一右分列兩旁,這兩個警衛也許不認識單雨冰,但是卻肯定認識李衛東,因爲李衛東所在的可是王牌之師,在軍區裏面他的聲望可不小。
兩個警衛敬了個禮,對李衛東表示尊敬。
李衛東也回了一個禮道:“把門打開!”
兩個警衛相互對視了一眼,閆丹陽可是說過,除了醫務人員,不能讓任何人進去的,於是其中一個警衛抱歉的說道:“李師長,實在是不好意思,單老將軍情況很不穩定,任何人都不見。”
“那你們也要看看,她是任何人嗎?”李衛東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單雨冰說道。
“快把門打開,我要見我爺爺!”單雨冰的一句話讓兩個警衛雙腳一軟。
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來的人居然是單雨冰,不僅如此,單雨冰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那意思就是。
你開門我要進去,你不開門我也要進去。況且誰人不知道單雨冰是單本青的寶貝啊,所以她還真不是“任何人”。兩個警衛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那……容我們去給醫生請示一下?”
李衛東招了招手,身後的兩個特種兵直接上前,控制住了兩個警衛。
他們哪兒是去給醫生請示啊,明明就是假借請示之名給閆丹陽通風報信。因爲單雨冰出海,現在回來可不是一件小事。不過李衛東當然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爺爺!”開門走了進去,單雨冰蹦蹦躂躂的跳到了單本青懷裏。
而此時單本青樂呵呵的笑着,李衛東行了一個軍禮道:“將軍!”
單本青擺了擺手,站起身活動活動手腳道:“哎,在這裏被關了幾天渾身都不舒服,走吧陪爺爺出去轉轉。”
遠在百味居的閆丹陽自以爲已經穩操勝券,今天處理掉沈傲和徐天成之後,上饒和濱海的市場就將會直接落入到他的手中。
他還在心裏面想着,即便是單本青死了,那麼有這兩座金山在,也足以讓他下半輩子享盡榮華富貴了。
“沈會長、徐老闆請坐吧。”看着兩人進來閆丹陽起身給他們拉開了椅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情都是十分忐忑。
再看看一桌子的好菜,這讓他們想起了古時候上刑場的犯人,最後一頓往往都是這樣豐盛。
“別愣着了,坐吧,今天請兩位來不爲別的,咱們就是老朋友聚一聚,聊聊天,僅此而已。”閆丹陽說完之後,拿起了酒瓶子給兩人倒上。
“呵呵,閆先生,我……我最近咽炎犯了不能喝酒!”徐天成起身拒絕,因爲在他眼中這杯酒恐怕就是自己這輩子的最後一杯酒,你說萬一酒裏面下了毒該怎麼辦啊?
不過,確實是徐天成想多了,閆丹陽想要他們的命還沒必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倒是沈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對閆丹陽說道:“閆先生,我先幹爲盡了。”
“啪啪啪!”閆丹陽放下酒瓶,連連鼓掌道:“沈會長好酒量,徐老闆你呢?”
沈傲都敢喝,他還有什麼好怕的,隨即也是一口倒了下去。
“這就對了嘛,我都說了今天就是朋友之間的聚會聊聊天而已,不用那麼緊張。”閆丹陽又給兩人滿上,隨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兩位,不要這麼緊張嘛。我聽說兩位最近的日子過得還不錯,跟着那個叫什麼的來着,一個小夥子,原諒我年紀大了,記不住這種後生晚輩的名字。”
坐定之後得閆丹陽隨手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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