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芙玉推了推馬佑安說道:“老馬陪我出去逛逛,我來這麼久還不知道這個小區有多大呢。”
馬佑安粗枝大葉的當然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皺着眉頭白了鍾芙玉一眼說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難得跟你一起,你還不知道這小區有多大啊?前幾天你就跟人家一起跳廣場舞了。”
鍾芙玉照着馬佑安的腰間就是狠狠地一把,看得一旁的蘇羽都覺得疼。
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腰間,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一招是馬曉璐跟她媽學的啊。
“最近外面那麼亂,你沒看新聞啊,前兩天才有人在外面下水道拋屍呢,我一個人出去不放心。”
鍾芙玉說着,也不管馬佑安同不同意,生拉硬拽的就把他給拖了出去。
一直到走出去之後馬佑安都還在喋喋不休:“我說,人家蘇總剛剛來,我們就往外走你覺得合適嗎?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人說兩句話呢。”
鍾芙玉輕輕推了馬佑安一把,然後說道:“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這是你說話的時候嗎?他們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好好想想,蘇羽的父母什麼時候這麼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過?”
經過鍾芙玉的提醒,馬佑安恍然大悟,自拍腦門兒說道:“是哈,這個時候是應該讓他們自己好好聊聊,你看看我怎麼就反應不過來呢?”
鍾芙玉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就是一塊木頭,你要是能反應過來,當初你追我的時候,就不用我給你那麼多暗示了。”
“哎,上面的蘭花我應該澆澆水了,小翠陪我上去澆澆水。”梁易芳也很識趣,這樣的事情即便她是長輩也不好插嘴。
所以謊稱上去給花澆水,離開了客廳。
就連毛頭那傢伙也能夠看出來,不該聽的,它自然是不會聽,慵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外面的院子裏面,跳進了那口巨大的青銅鼎中,換個姿勢繼續睡了起來。
“你也真是的,明明就很關心,卻非要躲起來,你要是好奇你自己去聽就好啦。”蘇羽看都沒看馬曉璐一眼就回答道。
“哎喲,哎喲,你鬆手。”蘇羽的話音剛落,自己的腰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馬曉璐已經趁他不注意,又來了一把。
“你這說話是什麼態度?”馬曉璐面帶微笑手上卻是沒有要松的意思。
蘇羽使勁掙脫之後,連連揉了揉自己的腰間道:“你這招跟你媽學的吧,痛死我了。”
“要是不痛,我還難得動手呢。我告訴你,每當我爸不聽話的時候,我媽都用這招。”爲此馬曉璐還頗有幾分得意之色。
就好像是從自己母親的手上學到了什麼絕學一樣屢試不爽。
“那爲什麼之前我那麼不聽話的時候,也沒有見你用過啊?”緩過神來的蘇羽,從後面輕輕的摟住了馬曉璐不經一握的腰肢,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問道。
以前的蘇羽那可是無法無天的狀態,在外面花天酒地,每一次回到家裏都是爛醉如泥的狀態。
但是馬曉璐卻從來都沒有對他動過手,原因就在於這樣的動作,只能出現在和自己最親密的人身上,特指戀人。
很顯然,之前的馬曉璐雖然是已經和蘇羽結婚,可是在馬曉璐的心裏面,蘇羽和她卻連戀人都算不上。
……
“那個……我買了一些月餅,你嚐嚐都是你最喜歡的口味。”蘇嶽倫有些緊張的開口對林倩說道。
二十年了,起碼整整有二十年了。
兩個人都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兩個人像這樣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