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呀,需不需要過來接你們?”這邊剛剛出門的馬曉璐就給自己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鍾芙玉笑着說道:“哦,不用我和你爸都快到了,你們也抓緊時間啊,別等到開飯了纔到。”
“知道了,我們現在去加油,然後就過來。”說完之後馬曉璐就掛斷了電話,還好是自己的父母已經提前去了,要是讓她去接的話,還得去公司找周喆換輛車。
要知道這個甲殼蟲可根本就坐不下四個人啊。
“你把安全繫好啊,女司機要上路了。”馬曉璐笑着對副駕駛座上的蘇羽說了一句之後,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
……
“二姐,早!”另外這邊,馬宓峯非常嫺熟的勝任了站在外面迎賓的任務。
此時一輛黑色的林肯緩緩的駛了過來,一看車牌號馬宓峯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二姐馬文雪一家人到了,於是熱情地笑着招了招手打招呼。
自己的這個二姐,現在可謂是天勝過一天啊,丈夫在西蜀一帶做生意,前幾年賺了不少的錢,最近更是勢頭正盛。
一個兒子在部隊裏面當兵,聽說前段時間還晉升爲什麼,國家直屬的特別行動部隊的連長,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過其實這裏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馬宓峯動動腦子就能夠知道,還不是因爲自己的這個二姐夫有錢唄,在部隊裏面只要有錢,想要往上面爬,那都不是什麼事兒。
坐在副駕駛坐上的馬文雪從車窗探出了腦袋,皺着眉頭眯縫着眼睛,似乎是在看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弟弟馬宓峯,因爲簡直就顛覆了她的想象,這個人怎麼可能在門口接客呢?
“喲,今天怎麼這麼懂事了啊?”馬文雪帶着一點點嘲諷的意味說道。
以前的馬文雪不敢說,可是現在她絕對可以認爲,自己這一家子人絕對算得上是除了大姐一家之外的首屈一指。
丈夫能賺錢,孩子有出息,這馬文雪的腰板兒自然也就硬了起來。
當然,她也知道,馬宓峯從一出社會到現在就一直受到馬德鐘的寵愛,家底基本上全都給了他做生意。
本來剛開始的時候馬文雪覺得這傢伙會虧得一塌糊塗,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還做得有聲有色,這麼多年也算是混出了一個名堂。
在她的認知裏面,一家人可能混得最差的,就要數馬曉璐的父親馬佑安了。
一個兒子早夭,一個女兒也被這個馬宓峯給當成是犧牲品嫁給了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廢物。
這麼多年她都難得去關注這一家子人,因爲對於她沒有任何益處的關係,就像是腦袋上的蝨子,對方不主動找上門來就好了,自己纔不會主動去招惹。
因爲她覺得,這樣的親戚除了會借錢之外,什麼也不會。
停好車之後,馬文雪一家人下了車,一個略微有些青澀的小夥子站在兩夫婦的身後,卻是比兩個人高出了一頭。
一看就給人一種精神飽滿,氣勢不凡的味道。
“小迪,還不趕緊叫舅舅。”馬文雪對身後的兒子說道。
朱迪上前一步笑着對馬宓峯說道:“大舅。”
馬宓峯趕緊從手裏面的煙盒裏面取出了一根菸遞給了朱迪說道:“呵呵,這好長時間不見,都長成大小夥子了,來抽支菸。”
朱迪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大舅,部隊裏面不讓抽菸的。”
隨後馬宓峯又遞給了一旁的朱玉清,也就是朱迪的父親,馬文雪的丈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