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飛皺了皺眉頭,說句實話這人的改變確實是挺大的,段雲飛怎麼也想不到。
高中的時候瘦得跟皮包骨頭一樣的謝玉良,居然現在會胖得跟豬一樣,即便是面容有些像,但是段雲飛卻不敢說出口。
“你是?”段雲飛疑惑的問道。
這個時候謝玉良伸出了右手說道:“段祕書長,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啊?我們可是高中的同窗,我是謝玉良啊。”
自報姓名之後,段雲飛頓時笑了起來,和對方握了握手說道:“原來是玉良啊,我還真是不敢認了,這麼多年不見,我可真是有些想你啊。想當年上學那會兒,食堂打架有你吧?”
謝玉良也是跟着笑了起來說道:“嗨,那一次啊我們全寢室的都被抓政教處寫檢討,還讓請家長,我回去讓我老爸給胖揍了一頓呢。”
“誒,對了,你今天怎麼會來這兒啊?”雖然說謝玉良是個領導,可是這裏的人似乎和他非親非故的,他這是哪門子的意思啊?
謝玉良有些尷尬的舔了舔嘴脣,說句實話,他來這裏的理由還真是挺牽強的。
“雲飛啊,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有的事情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其實是想請你幫個忙來着!”一聽對方是要幫忙,段雲飛就明白了,這傢伙今天是衝着他來的。
像謝玉良這樣的人,他也見的多了。說白了,對方心裏面想的是什麼,還沒有開口,他就能夠猜到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今天的謝玉良能來,也確確實實讓他覺得挺有面子的。
於是拍了拍謝玉良的肩膀說道:“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今天你能來就是客人,先喝酒好不好?”
其實段雲飛這就是在委婉的拒絕,只不過是告訴謝玉良放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好直接開口。
要知道找他辦事的人多的去了,要是每一個都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所以說,沒有足夠的好處,他可不會輕易的幫忙。
而剛剛馬宓峯也已經介紹過了,現在的謝玉良可是拆遷辦的主任。
誰都知道拆遷辦的油水大,現在段雲飛就和謝玉良喝上兩杯酒,到時候只要謝玉良的事兒不是太難辦,條件也開得合適的話,他還是比較樂意答應下來的。
“喂,我聽說馬老爺子的大女婿,好像也是當官的,是不是啊?”這個時候人羣之中又開始議論起來。
因爲剛剛的謝玉良已經讓他們覺得有些意外了,而現在,謝玉良對段雲飛的態度,讓他們覺得。
謝玉良就是衝着段雲飛來的,那麼段雲飛的來頭可能就更大了。
“這個不是很清楚啊,不過之前聽說是當官的。但是具體是什麼部門,這個還真是有點搞不清楚。這馬老爺子,一生也是夠驕傲的了,看看兒孫滿堂,而且個個都有出息。”
不少人開始誇讚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卻有人小聲的議論起來。
“喂,你們還不知道吧,就這個段雲飛,馬老爺子的大女婿,剛剛和馬老的孫女婿,就是那邊那個小夥子,在外面劍拔弩張的呢。”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有的人有些不明白,按理來說,家裏面出了這樣一個大人物。
下面的小輩巴結都來不及,這得罪了,在他們看來,真是浪費天大的好機會。
要知道,別人有可能隨便的提點兩句,都能讓他們少奮鬥不知道多少年。
“嗨,我聽說就是車不小心颳了一下。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道個歉賠個禮怎麼了?
而且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