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妮覺得多多少少可能會對病人的神經恢復有一定的影響作用,所以只要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最好還是不要使用。
“如果說病人實在是疼痛得難以忍受的話,可以輔助一些物理按摩來進行緩解。這種狀況持續不了太長時間,堅持一下就過去了。”
蕭雪妮最後雙手插兜對躺在病牀上的李大腳說道。
“哎,不礙事兒的,這點小傷小痛還算不得什麼,我能挺過來的。”李大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沒問題。
畢竟這可是從戰場上槍林彈雨走過來的革命老前輩,以前在戰場上受傷那是常有的事情。
加上當時的醫療條件有限,缺醫短藥,甚至單本青都親眼看見過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之下,直接取出子彈的手術。
那個時候,還不是照樣的堅持過來了。與之相比李大腳現在的情況倒也確實不算什麼。
“爺爺!”就在這個時候,單雨冰從外面的走廊上蹦蹦躂躂的跑了進來。
一把從單本青的身後抱住了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卻是把單本青給嚇了一跳。
回過頭髮現是單雨冰的時候,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嚇爺爺一跳,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單雨冰鬆開了單本青回過頭對外面走廊上的人說道:“進來吧!”
單本青眉頭一皺,這原來還有人啊,出於好奇他走過去探出了腦袋,這纔看見站在走廊上,一直不敢進門兒的居然是陳放。
“小蠻啊,你……你怎麼來了?”單本青開口問道。
“單叔叔,你過來。”陳放伸手拽過了單本青。
單本青老胳膊老腿兒的,險些讓這傢伙給拽得摔倒。
“單叔叔,您也知道,以前是我們家老爺子做得不對。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這不也念及當年蹲過一條戰壕的情義嘛,所以讓我來看看李叔叔。”
陳放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因爲畢竟這些事情是上一輩人的恩恩怨怨。
他作爲晚輩,沒有什麼資格去評判究竟是誰對誰錯,只是遵照家裏面老爺子的意思,過來探病。
“哼,他要是真念及什麼戰友情懷的話,爲什麼不自己來啊?”單本青有些微怒地說道,這火氣倒也不是衝着陳放而去的,而是衝着陳家的老爺子而去的。
這些事情,知道的人其實很少。
想當年的單本青和李大腳還有陳放的父親陳鶴年,三個人那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可是後來因爲立場的關係,陳鶴年與李大腳站在了相對立的一面。
而這種情況在當時也頗爲常見,你別說是戰友了,就算是朝夕相處同牀共枕的夫妻,也會被人蠱惑然後變得水火不容。
最終的情況,也就是現在這樣,單本青等人只能以這種假死的辦法,才能讓李大腳改名換姓的苟活於世。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是因爲那些事情的話,李大腳應該也是華夏赫赫有名的開國將軍之一。
在好多年以後,陳鶴年也是悔不當初,所以在得知李大腳消息的時候,纔會讓自己的兒子陳放代爲探望一番。
陳放笑着撓了撓頭,順勢坐在了單本青的旁邊道:“單叔叔,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們家老爺子,一輩子就愛一個面子,這事兒他是拉不下臉。不過在聽到消息之後,我還在燕京開會呢,就立馬把我給叫過來了。”
單本青嘆了一口氣,一拍大腿說道:“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