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現在,你說一個看上去不怎麼起眼,說不定掉在泥地裏面都不一定能夠被人發現的一個金鎖。
人家趙如亮拿在手裏面這麼看上一眼,就能夠說出這麼多的門道。
也是因爲白眼瞎子他們,知道這東西是古慎國的東西,因爲這東西可是人家慎王的陪葬品。
但是這趙如亮可不知道啊,看上一眼之後說出來的東西,比他們當事人都還要多,確實不得不讓人佩服。
聽完之後,白眼瞎子那是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嗨呀,這教授果然就是教授啊,一看就是識貨的人。實不相瞞啊。這個東西我在收藏的時候呢,人家也是告訴我說是什麼古慎國的東西。
你說我也不瞭解什麼古慎國你說是不是,所以這就專程的過來這邊,找您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幫個忙看看,順便和它估個價。”
白眼瞎子長時間的混跡在社會上,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他只需要看看對方的臉色就知道。
這種上了年齡,而且如此有眼力勁兒的人,稱之爲教授,那肯定是一點兒都不過分。
同時白眼瞎子也大概能夠猜到,這個趙如亮教授的頭銜只怕是虛名而已,因爲真正的教授怎麼可能屈居於這麼一個小小的拍賣公司呢?
恐怕是因爲人生不得志,所以只能憋屈在這個地方,而白眼瞎子只要把這“教授”的高帽子,往他的頭上這麼一戴,想必對方自然而然的就會飄飄然起來了嘛。
果然聽完了白眼瞎子的話之後,這趙如亮笑得是嘴都合不攏了,連連擺手說道:“白前輩真是擡舉鄙人了,只不過是看了一些書生搬硬套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哎喲,可不是嘛。您說,咱們有什麼區別啊,區別不就在於你腦子裏面有東西,我們腦子裏面沒東西嘛。照我說啊,真是應了那一句話,大師在流浪,小丑在殿堂。
旁邊的付賈自然也是會來事兒,如果連這些東西都看不出來,那麼這麼多年的生意,他也就算是白做了。
“呵呵,兩位真的是擡舉我了。言歸正傳啊,我和人呢,對於別的東西可能不敢說,但是對於這古慎國,從我年輕的時候,我就非常的癡迷。
以前就是我寫了一篇學術論文,證實了這個古老的國家真的存在過,後來也有一些考古的發現,印證了我的言論。
所以對於這個國家的一些東西,我比較敏感。上一次的那個《鴛鴦居山圖》,我還特意去了博物館觀看,本以爲那將是古慎國保存最完好的東西。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裏還能見到這個東西,實在是我此生的一大幸事啊。”
說來說去,說了半天,這趙如亮都在說一些學術上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提及這個金鎖價值的問題。
而那些學術上的東西,對於白眼瞎子和付賈來說,有和沒有的意義都差不多。
“咳咳,那個趙教授,我知道這東西對於歷史文化的研究,可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就是不知道它的具體價值究竟應該怎麼衡量。你看啊,我是個粗人,沒怎麼讀過書,我就估摸着要是不知道它的價值,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重視它了。”
白眼瞎子繼續引導着趙如亮,讓它給估個價,只有這樣他們心裏面才能踏實不是。
只見趙如亮重新正色的看了看手中的金鎖,隨後點了點頭道:“這個東西呢,我可以確定,它是古慎國一件不可多得,且做工精美的物件兒。因爲這古慎國的東西,之前從來都沒有在市面上有過流通。
所以關於它的價值,可能還真的不好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