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以前的新聞報道就有提起過,什麼連環殺人案,最後的兇手居然是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角色。他們的內心實際上非常的脆弱,可能因爲你一句不恰當的話,或者是一個不高興的眼神,就能讓他們在心裏面滋生歹念。
久而久之長此以往下去,慢慢額積累,最後就會一次性的爆發出來。
順福知道殷叔是什麼樣的人,儘管接觸並不算太多,可是他卻知道,殷叔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而前不久他也聽說,殷叔在自己的地盤兒上吃了大虧,損失了不少的弟兄。
可是這事兒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不僅如此,今天找他的人那可是殷叔的老大,這又該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殷叔,老大,人給你帶過來了。”阿全使勁兒的拽了順福一把,使得他整個人是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殷叔,不知道殷叔您今天找我究竟是什麼事兒啊?”順福深深彎着腰對殷叔說道,倒是自動忽略掉了坐在旁邊抽着煙的蘇翎。
“不知道叫老大啊,用不用我教教你啊?”殷叔狠狠地瞪了順福一眼。
順福這才反應過來,對着蘇翎連連點頭就差直接跪在地上了。
他怎麼會知道,原來殷叔的老大,居然是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娃娃呢?這可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老大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老大見諒。”順福又是恭恭敬敬的說道。
蘇翎扔掉手裏面的菸頭,在地上踩了一腳問道:“喂,我問你啊,你是不是那個官渡賓館的老闆?”
順福左右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蘇翎究竟想要幹嘛,他只記得自己應該是沒有得罪過殷叔的人,可是這個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就連殷叔都要管他叫老大的人,順福就不敢保證了,同時他也不知道這個小祖宗的性格,萬一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主兒可就完了。
殷叔尷尬的笑了笑,不過老大說什麼他也不敢不照做啊。肯定是有的事情不方面讓他知道,雖然以前殷叔自己都是老大,但是怎麼當小弟,他還是清楚的。
那就是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不該打聽的也不要好奇心起去打聽,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阿全,出去。”殷叔站起身招呼了一下阿全兩個人相繼走了出去。
阿全掏出了煙給殷叔遞了一根兒,不過殷叔卻擺了擺手:“剛剛扔掉。”
阿全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菸問道:“殷叔,這小子什麼來歷啊?居然你都要管他叫老大。”
上一次的事情,因爲阿全在外地所以並不知道,後來聽說的時候他只知道殷叔的手下人和別的人發生了一些衝突。
而這些人還是海東會內部的人,最後就連會長都親自過來了,各打五十大板,這件事情才平息了下來。而那件事情之後,阿全就知道,殷叔整個人做事都沒有以前那麼招搖了,更多的時候就守着這個場子。顯得低調了很多。
關於這些事情,殷叔當然是讓在場的人守口如瓶,畢竟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說除了當時在場的人,並沒有人知道蘇翎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現在阿全提起,殷叔也覺得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畢竟再怎麼說的話,阿全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而且這種事情紙裏包不住火,遲早是會讓人知道的。
殷叔搖了搖頭說道:“哎,你殷叔我差點跌了一個大跟頭。別的我就不說了,咱們會長沈欣悅你應該聽說過吧?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