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姜邈出手,徹底遠離,或許不是不可能。
好似知曉他的想法,姜邈微微呼氣:“若你決定放棄那燙手山芋,我會想辦法爲你善後只是現如今,你要不要離開帝都。”
“若是之前,我一定會願意。”
頓了頓,蘇翎露出些許淡淡的無奈:“只是現如今,就算想要離開,恐怕卻已經無法離開,而且帝君那邊恐怕也不好交代。”
“這是爲何?我既然幫你善後,自然會想辦法在帝都那邊爲你想好說辭。”姜邈露出一抹詫異。
蘇翎聞言,遲疑一會露出些許灑脫:“世伯,不如您佈下些許禁制隔絕周圍,我說些祕密與你聽。”
姜邈的雙眼頓時一眯這裏可是姜府,可是縱然如此,蘇翎竟然還要佈置禁制預防偷聽,而這是在預防誰?
有能耐在姜府偷聽亦或者說,有能耐在極遠之處滲透姜府這禁制進行偷聽的,這帝都可沒有幾個存在能做到。
想到此處,姜邈直接揮手:“敕!”
不過眨眼間,一道光幕無聲無息顯化將此地籠罩,甚至連地面都出現一道微不可查的光幕,天上地下,四面八方沒有任何的死角。
做好一切後,姜邈露出些許凝重:“此刻,縱然是帝君親自出手也無法無聲無息之間做到偷聽,你準備說什麼。”
“世伯,我知道如何讓姜姑娘醒過來。”
頓了頓,蘇翎露出些許莫名:“之前那神祕人打暈狄光明的時候,除卻將姜姑娘歸還,又對我提出新的條件他的承諾則是,若我能辦到,他會救人。”
“他要你做什麼?”姜邈瞬間迴應,話音有些淡淡的急促。對此刻的他而言,唯一的想法或許就是讓姜若夢醒過來。
“世伯,此事涉及頗大,我不敢輕言。”
“何事?”姜邈的面容有些詫異,他不明白,這個時候蘇翎準備問什麼以他對蘇翎的態度,只要不是極其私密之事,若是蘇翎問起,他都不會拒絕回答,爲何非要在這個時候詢問。
“世伯,請恕小侄冒犯了。”
話音落,蘇翎直接出聲:“我之前曾經聽到流言,說說姜姑娘的生母,死因有些,不太明朗。”
言語,很客氣,也很隱晦。
姜邈先是一怔,隨後緩緩閉眼:“此事,很重要嗎?”
“世伯見諒,此事小侄當真不敢輕言。”蘇翎神色不變。
“看來,你是在擔心什麼。”
說完後,姜邈透過光幕靜靜的看着天空,足足一刻鐘後才輕嘆:“我知道你在忌憚什麼,你應該是聽聞,夢冰是死於我之手夢冰也便是那丫頭的生母。”
蘇翎的嘴角微微一抽,未語他之所以未曾說,的確便是忌憚此事,雖然通過之前的相處,姜邈看起來絲毫都不像是能下殺手的人,只是若不弄清楚,他着實是不敢說。
若不然萬一姜邈認爲風帝國更加重要連姜若夢的生母都能下殺手,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她的死,的確是因我而起。”姜邈的話音,充滿着惆悵。
蘇翎聞言,神色頓時微微一變真是姜邈所做?
不,不對!不過剎那蘇翎便猛然反應過來,姜邈是說因他而起,並不是說,是他所殺,這其中,還是有着區別的。
蘇翎微微抱拳:“若是可以,不知世伯可否告知?”
姜邈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後又緩緩舒展:“此事我本已經不想再提,不過你既然有所忌憚,想必此事很重要,我告訴你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