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作爲無極之上的存在顯然也不是善茬,一眼就看出他的徒弟必然有所隱瞞,不過那有如何?
陳陽是他唐瑞的弟子,他唐瑞作爲無極之上的存在,誰不給他三分薄面?可是他這弟子竟然被人逼到如此弟子。
好膽!
反觀陳陽,在大訴苦水後,帶着些許可憐兮兮開口:“師尊,您可一定要爲弟子做主啊”
“是誰幹的,爲師非要扒了他的皮!”唐瑞的話音充滿着冰寒。
除卻因爲弟子被人收拾外,最讓他惱怒的則是,不看僧面看佛面,陳陽縱然不對,縱然有天大的過錯,自然有他這位師尊親自教訓,哪裏輪得到外人動手?
竟然將他弟子逼到如此份上,這是典型的抽他顏面,膽敢冒犯他這位無極之上存在的威嚴,怎能忍!
越想,唐瑞就越是惱怒。
“是蘇翎,還有一個叫雨蝶的。”陳陽的心緒開始泛喜,他的師尊他自己很清楚,這下,他的仇總算是能報了。
“人在哪?”唐瑞甚至懶得去思考蘇翎和雨蝶是誰。
“剛剛被苗長老帶回來。”陳陽的面容越發可憐。
“帶回宗門作何”
話音未落,苗子安眉頭微皺:“之前收到你的求救信息,爲師正好有些急事無法脫身,故而才讓苗長老去一線天救援他直接打殺便是,帶回宗門作何”
剛說完,苗子安的瞳孔微微一縮,他想起來這蘇翎是誰,也是頃刻之間便明白苗子安爲何沒有下殺手。
蘇翎不就是那個在帝都鬧得沸沸揚揚,據說和無數天驕結怨的後起之秀?聽說是一個能正面鎮壓同境天驕的怪物。
“師尊,您可要給我報仇啊。”陳陽察覺到不對,他發現,他這位師尊面容的怒氣好似開始消散?
暗暗的他有些絕望,若是連他的師尊都無法爲他報仇,他豈不是再無指望?
“”沉默一會,陳陽腦海開始飛速思索:“師尊明鑑,這只是一個誤會,弟子之前和朋友在一線天曆練,因爲剛剛遭遇一場大戰,故而開闢一個地下空間休息,蘇翎和那個雨蝶忽然闖進來,弟子只是出手試探一番他們的實力,怎料他們忽然下殺手,我那剛剛加入宗門的朋友被殺不說,連弟子也險些在其追殺之下喪命”
九分真,一分假。
唐瑞面容陰晴不定變幻一會,隨即露出些許淡淡的煞氣:“好生修養,爲師會想辦法爲你報仇的!”
陳陽帶着試探開口:“師尊,那蘇翎是誰啊?”
他很好奇,他的師尊怎會對區區一個無極境的人如此忌憚?
“一個怪物。”唐瑞並未過多解釋。
豐原州,姜家姜府。
姜邈,姜信哲還有雪瑤三人匯聚在偏殿,三人沒有誰開口,互相沉默,也不知在沉默些什麼。
不知多久後,姜邈微微皺眉:“信哲,你現在也要攔我?”
“大君,狄家傳來的消息,不得不防。”姜信哲神色有些無奈。
姜邈隱約有些怒氣:“不過只是無憑無據猜測,防備些什麼?”
“大君,正因爲只是些許猜測,故而狄家才遲遲未曾動手,若是證實,蘇翎此刻就在常州,狄家早已經對他出手。”
頓了頓,雪瑤款款開口:“至於蘇翎,讓他自生自滅便是,他若回來,看在夢兒那丫頭的份上,我姜家自然保他,可此時他非但不在豐原州,甚至還跑到常州,殺了屠魔宗的弟子,還和彼岸花的人一起將屠魔宗的長老激怒,若單他一人也就罷了,可是此事卻又和彼岸花糾纏在一起”
說完後,雪瑤又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