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玄門二十年 >0111冬日初雪
    “啊。”的幾聲慘叫,混混門一個個都倒地不起。

    我壞笑着不看眼前倒着的衆人,只對着那發動紫色五雷符的大師,隨手甩出一張紫色火符。見我也有紫色符咒,大師瞳孔一縮,一刻也不敢耽擱的直接將五雷符上的雷電朝着我噼裏啪啦打了過來。

    “敕。”一字出口,火符不需要任何法咒手訣,扔出的瞬間就已經發動和雷電交織在一起。照理說,雷屬性符咒的攻擊性最強,可我法力比他高,用同階火符就能將他的雷符擊潰,順帶着符咒反噬將他一頭黑髮燒的捲曲焦胡。

    “前輩饒命,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求前輩饒命。”大師終於不再端着架子,跪在地上不停扣頭求饒。

    我緩緩在他身邊踱步,看了他半天才悠悠開口:“起來吧,好歹也是玄門的人,會一些道法就該好好救死扶傷,不然你學了道法也是白學。”

    “是是是,晚輩一定謹記。”

    “行了,起來收拾收拾走吧。”

    那人如蒙大赦,起身顧不得將衣冠頭髮整理一下,一溜煙兒跑了個沒影兒。

    至於這些小混混,我緊緊盯着一個不放:“我是不是說過了,你們要是不改邪歸正,我下的咒就會發作,看來是有人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啊!”

    “饒命饒命,都是我們老大的主意,跟我們沒關係啊。”一個不認識的小混混可能是被我嚇傻了指着阿彪開始出賣。人一般都是這樣,有帶頭的,其他人立即開始符合:“對對對,跟我們沒關係啊。”

    “是嗎?很好我喜歡誠實的人,你們可以走了,記住,以後再敢作惡,我可不會放過你們。”這句話已經含着陰狠的威脅味道,絕對可以震懾住這些小混混。

    這些人全部都是一羣假義氣的,一聽能走誰還會留?當即走的只剩下阿彪阿虎阿豹三人。

    “一羣狗東西,老大,我和阿豹跟你一起死。”“對,我們一起死。”

    看着他們三人如此,還真有點不忍心嚇他們。想了想便說:“你們三個雖然作惡多端,倒是很講義氣。這樣吧,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慷慨赴義又聽到轉機,傻子也不會選擇赴義,畢竟世界上沒那麼多水滸一百單八好漢,於是阿彪問道:“怎麼個給機會法兒?”

    我笑了笑,伸手在他們眉心處各自點了一下,種進去一團法力:“我給你們下了一個咒,這個咒一旦發動你們就會變成傻子。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你們去養老院做義工兩週。如果你們能堅持下來,這個咒語自然會解除,我也會還你們自由。要是做不了,那你們就等着變癡呆兒吧。”

    三人聞言長舒一口氣。

    我趕忙提醒:“別以爲簡單,我會暗中觀察,你們要是敢馬虎潦草或者虧待老人,我就立馬發動咒語。”

    似乎被我猜中了心思,幾人臉色一變,隨即哭喪着臉答應了下來。

    閒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冬日裏的第一場雪也在大家的期盼中姍姍來遲。白色在天上飄飄灑灑,多麼純潔多麼清冷。不免讓我想起一句詞‘撒鹽空中差可擬,未若柳絮因風起。’

    古往今來有多少文人墨客描寫雪,流傳至今的也不過寥寥幾句。無論是詞或者是詩都沒有哪一個可以真正把雪描寫的非常之好。

    描寫琵琶的有大珠小珠落玉盤,描寫月亮的有疑是地上霜,就連沒有實體的風也有哪一句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可雪除了說他是雪又能有什麼可以形容他的音容相貌呢?

    在空中撒鹽不過是差強人意的比擬,說柳絮因爲風飛舞也只是比撒鹽空中要好那麼一點。

    雪這麼純潔美麗的東西竟然沒有流傳下來太多像樣的描述,簡直是太悲哀了。

    白狐經過多日修養恢復了元氣,修爲也因爲千年人蔘的滋養更上一層。上課的時候我們一邊聽着講臺上馬克思主義老師講的政治理論,一邊在階梯教室後面扣手機。

    這種課有一個公認的規則,前排位置沒人搶,後排位置搶不到。只要上一節課結束,同學們爲了不坐在前排廁所都顧不得去,一個勁兒的加速奔跑到階梯教室,然後找後排一個角落裏用一本書佔位置。纔會心安理得高高興興舒舒服服的去廁所。

    有人會問你難道不怕掛科嗎?那就要用馬克思主義來論述一下,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要分清,專業課和英語課就是決定你學分的主要矛盾,其餘的課程是次要矛盾。

    何況只要不是馬克思主義學院的同學,思想品德課就是考查課非考試課。換句話說期末不需要考試,只需要每次上課報道,每學期回答三次問題並寫夠論文就可以了,掛科難度一般和體育課不相上下。你說說誰會讓自己掛科呢?

    所以,一到這種課,基本都是這個聯盟,那個酷跑的遊戲不停,老師也很配合,只是你不要影響上課,都不會主動打擾你。

    本來今兒個是同樣的節奏,可不知道是不是下雪變天的緣故,老師的氣色明顯不好,剛到教室就坑坑卡卡的咳嗽。他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按理說不會抵抗力這麼弱啊。正在心裏打問號,講臺上的老師竟然咳的一口氣上不來,滿臉憋得通紅。

    班裏的同學見此,都勸老師回去休息,老師一開始說沒事堅持,可沒多久實在撐不住就草草結束課程回家了。

    老師都不在了,學生自然是要各自回寢室的。和白狐收拾起書本準備一道往教職工宿舍趕去。

    剛出階梯教室門口,李星他們四個正好碰面,彼此打了招呼順路往前走。

    “哎呦,難受死了。這幾天感冒弄得我頭暈腦脹的。我要買點藥再輸點液去。”路東面色潮紅,嘴脣發乾,鼻音很重的朝天抱怨了一句。

    看他這個樣子不像是感冒,倒像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白狐不置可否的接話:“醫生都說了,感冒沒有兩週是好不了的。藥物只能緩解感冒症狀,並不能加快感冒恢復。至於輸液這種治療方法雖然能加快恢復,但是對人的抵抗力有很大的傷害。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

    路東好奇看着白狐:“你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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