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玄門二十年 >0119苗嶺兒被襲
    並無人動手,甚至連一個出手的姿勢都沒有。我嗤笑一聲:“看見了嗎,所有人都比你有眼光。沒臉沒皮的東西,平時作威作福慣了,你以爲所有地方都能憑着你背後的勢力作威作福嗎?自己的本事纔是真本事。告訴你,我是天書所有人,修的是天書,行的是天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對我指手畫腳?讓我跪你?你受得起嗎?即便你們事務廳廳長來了,我也絲毫不懼。”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好,你們幾個不動手是吧。來人。”話音剛落,四五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董東陰毒的哼笑:“本想讓你長個記性,現在不滅了你,我們事務廳還有什麼顏面。你們五個,把他給我拿下,生死不論。”

    “不妥。”子雅剛說出兩字,就被董東冷眼瞪了回去。

    見此,我也不廢話,雪銀梨花絲往手上一纏,一個縱身飛出大廳到事務局的練習場上。那五人都是煉氣化神境界,手上拿的都是鐮刀法器。只是顏色不同,分別對應五行。想必他們五個是個小團隊,能施展組合法術。

    果不其然,五人往鐮刀上拍了一道黃符,鐮刀閃爍起五行光芒相互連接成法陣,將我牢牢困在中間。

    那董東挺着大肚子晃晃悠悠站在遠處觀戰:“哈哈哈,臭小子,這五位都是煉氣化神境界的,施展聯合法陣攻擊,威力直逼煉神還虛境。我看你如何應對?”

    子雅眉頭微皺,似乎有點不高興。白狐他們則有些擔心。至於我自己,甭說直逼煉神還虛了,就算是真正的煉神還虛又能奈我如何?

    將雪銀梨花絲一揮,朵朵梨花盛開在四周。五人見此明顯一愣,互視一眼立刻掐動法訣,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的鐮刀虛影在我身邊交替劃過,我被困在法陣中間,一邊藉助梨花阻擋,一能四處閃避。可地方有限,隨着虛影越來越多,早晚避無可避。

    又過了幾分鐘,大約已經摸透了這個法陣的威力,和煉神還虛境界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的。於是不再廢話,迅速變換法訣,將雪銀梨花絲一催,巨大的雷電梨花出現,朝着那金屬性方位就是一扔,這法術的威力,別說五個煉氣化神合力,就算是真正的煉神還虛境界也不敢硬接。

    五人驚訝的將各自鐮刀一收,迅速退開。我本無意傷人,所以雷電梨花直接揮手打散,同時扔出五枚定身符定住五人身形。平時他們肯定不會被區區一個定身符擊中,但如今的他們被梨花驚到,只顧着後退,根本無暇應對定身符。

    看着定住的五人,我輕蔑的看了一眼董東,董東身子一抖,不自覺的退到子雅身後。

    “哈哈哈,厲害厲害。想不到短短時間,心翌你就突破到了煉神還虛境界。”子雅撫掌大笑,順便往後瞥了一眼:“調查員總說我們這裏有個顧問不知道有什麼本事,想跟你開個玩笑,試試身手。希望你不要介意。”

    說着,子雅揮手解了五人的定身符。

    我只做未覺:“是嗎?那真是辛苦調查員了,這麼精湛的演技。我還以爲是真的呢?”

    “咳咳咳,本調查員就是開個玩笑,心翌顧問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皮笑肉不笑的收起雪銀梨花絲,衝着虛情假意的董東點了一下頭,跟在人羣后面緩緩向大廳中央走去。身後那五個修行者畏畏縮縮,一個也不敢靠近我。

    “現在的情形想必大家都知道。天機真人一直藏在暗處,瘟疫越來越嚴重,死的人也越來越多,所以希望大家能盡心盡力合作。”子雅說完,扭頭看着坐在同樣位置的董東:“調查員有什麼指示?”

    董東不再是一臉傲氣,清了清嗓子:“子雅局長說得對,就是兩件事,一件事抓住天機真人,一件則是穩住疫情。但是抓人方面,我們在明敵在暗,對方又是一個金丹境的高人,兩週時間抓住他的機率小之又小。至於瘟疫,事務廳那邊也在不停地研製藥物。雖說早晚能解決瘟疫,卻也不是三兩天內能做出來的。”

    眼睛沒有看董東,耳朵還是聽着他的話慢慢琢磨,等他話音落下我便開口道:“治療瘟疫的藥物我來想辦法,你們全力尋找天機真人就好。”

    子雅雙眼一亮,忽的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你難道懂得玄門內傳的醫術或者天書裏有記載治療瘟疫的方法?”

    說實話,有點兒被子雅嚇到了,愣了一下才趕忙搖搖頭說:“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並不知道治療瘟疫的方法,而是我有熟人是巫族的,似乎有辦法應對瘟疫。到時候用巫族的蠱藥拿給事務廳的修行醫字門的大佬參詳,以此來研製人們能接受的藥物相對容易的多。”

    “巫族?要是真的的話,說不定瘟疫還真的可以很快治好。既然如此,心翌顧問,解決瘟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多多費心啊。”巫族名聲在外,董東即便已經被世俗玷污,滿腦子官僚主義,玄門常識還是有的,聽到巫族兩字還是一臉的敬畏。

    其餘衆人雖然也開心,卻沒有他這樣諂媚。

    “是苗老太太回來了嗎?”白狐突然插了一句問。

    搖頭回答:“不是,是苗嶺兒回來了。”

    “什麼?苗嶺兒?真的嗎?”白狐一聽這個名字,立刻忍不住蹦了起來。

    見此,我的心裏生出一股異樣感覺,白狐不會是喜歡苗嶺兒吧。一想到這裏,我竟然有一絲絲惆悵糾結起來。

    可也只是瞬間的失神:“是,她回來了。不過隔離起來了。”話剛說完,腦海裏忽然閃出一幅場景來,一處高山上,苗嶺兒正在跟一位蒙面黑衣人戰鬥。

    看穿着打扮,黑衣人就是天機真人。苗嶺兒正指揮着兩隻巨大的蝴蝶蠱與他纏鬥,隱隱已經落入下風。

    這種景象一點也不像幻覺,好像具有預知的力量一般,堅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實。只是爲什麼會看到這幅場景,暫時無心去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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