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玄門二十年 >0185轉戰成都
    試着召喚銀梨劍好幾次,奈何每一次銀梨劍都是嗡嗡鳴響迴應卻不願意返回。沒辦法,只好任由它吸收血雷和天雷。

    蚩尤化身大概是真的被消滅乾淨,只剩下一個渾身乾癟的苗文生屍體臉朝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略略回想剛纔發生的一切,大概想到是蚩尤化身用苗文生一身精血獻祭動用了厲害的巫術,才能發動如此種攻擊力的血雷。這種孤注一擲的巫術成功還好,若是失敗,必然會反噬自身得不償失,如今這狀況就是鐵證。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四周的血雷和天雷被銀梨劍吸收了個乾乾淨淨。伴隨着一陣歡快的劍鳴,銀梨劍咻的一聲飛回身邊,又變回雪銀梨花絲纏繞在脖頸之上。

    低頭瞄了一眼,雪銀梨花絲現在也不是單純的銀白色項鍊,上面一絲絲血色紫色氤氳而出,有點像現代工藝加工過的銀飾一般非常好看。

    “恭喜你啊。你這把劍已經成功蛻變成金丹境的法寶了。”浮雨忽然傳音過來。

    搞得我一下沒忍住大聲喊了出來:“金丹境法寶?你沒騙我。”

    身邊的白狐、苗嶺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叫嚇了一跳,剛想上前詢問,忽然一陣狂風吹起。花婆婆,金蟬童子帶着巫族族長現身出來。

    一見到躺在地上的苗文生,巫族族長雙眸職中的震驚悲傷毫不掩飾,一個閃身落下抱起乾枯的屍體嚎啕大哭:“文生!!!!!你這一走,我怎麼跟你早死的爹孃交代啊!”

    花婆婆與金蟬童子見狀倒是一點悲痛也沒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們三人,大概在打天書的主意。卻又顧忌妖王的實力,不敢貿然出手。

    “你們殺了我孫子,我要你們償命。”蹲在地上大哭的巫族族長忽然站了起來,雙眼充滿殺意,手中的胡琴驀然出現。金丹境的氣勢毫不掩飾,將周圍的空氣攪動的漣漪不斷,樹葉開始無風自動。

    白狐、苗嶺兒將各自法器橫亙,做出一副拼命架勢。

    我瞄了對面一人兩妖一眼道:“苗文生參與販毒你們知道嗎?”

    花婆婆無所謂的撫了撫鬢邊,金蟬童子則嘿嘿一笑:“不就是些小玩意兒嗎!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哼,我孫子幹什麼,要你們多管閒事?”

    “哦!”拉着長長的尾音,若有深意的瞥着劍拔弩張的巫族族長:“看來你們巫族的生活費都是這樣得來的!我說呢,你們時代隱居,哪裏來的錢供你們這麼多族人修煉。原來靠的是這害人的買賣。爲了這毒品,你們做下的孽障還真不少啊。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這苗文生被蚩尤變成了一具化身,難道你們沒人看出來嗎?”

    “妖言惑衆。”巫族族長根本不信還以爲是我們要推卸責任,直接原地一閃消失不見,再出現已經攻到了眼前。

    金丹境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給你反應時間。

    眼看着此命休已,一陣銀紫紅光芒閃爍,脖子裏的雪銀梨花絲自動化作銀梨劍擋住巫族族長的攻擊。

    “這是?”巫族族長看到自動護主的銀梨劍有一瞬間的失神,被我抓住機會伸手打出一掌。

    不過金丹境畢竟是金丹境,小小攻擊很快便反應過來,一道護罩急速出現擋住。趁此機會,巫族族長凌空虛渡飛走遠離。

    銀梨劍則滴溜溜一轉,如聽話的小弟一般橫臥着跟在右側肩膀後。

    “這是金丹境法寶。還是那種少有的蘊涵靈智的金丹境法寶。”花婆婆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變色。

    一般金丹境法寶已經很厲害了,更別說含有靈智的法寶。這簡直就和傳說中的劍靈一模一樣啊。

    花婆婆與金蟬童子開始抱着觀望態度,雙腳腳尖做出後退架勢。似乎開始產生遁逃的意思。

    下一刻直接雙雙架起遁光飛走。

    巫族族長見此臉上不滿神色一閃而過,抱起苗文生的屍體回頭瞪了一眼跟着二妖離開。

    另一邊,沒有了苗文生的幫助,毒梟團伙根本無所遁逃,毒梟頭目更是抓的輕鬆。胡冰如願以償完成任務。

    只是剛纔雷電太重,衆人不得已尋了一處山洞將所有毒梟人員暫時綁了扣在那裏。

    如今雨過天晴,我們很輕鬆就找到了大部隊的位置,剛一現身,胡冰就很親熱的上來握手:“感謝翌哥和白副局長。這位是。。。。。”

    胡冰有些愣了,明明上山的時候沒見過苗嶺兒,怎麼忽然就多了一個人呢?

    “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們的幫手。這次多虧了她幫助,不然也沒有辦法那麼輕鬆拿下毒梟背後的人。”

    “哎呦,是我眼拙。感謝這位高人。”說着,胡冰就要去和苗嶺兒握手。白狐眼疾手快一把攔住:“握手就免了。這朵玫瑰花已經有主了。”

    胡冰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話中深意。當即變握手爲合掌作揖。隨後帶着剩餘的武警將毒梟團伙全部押走。

    這一次任務雖然成功了,代價卻也是巨大的。整整損失了兩個小隊多一點的武警。在押送完毒梟後,胡冰帶着自己的兄弟們將犧牲武警戰士的屍體全部帶了回去,並申請了烈士稱號。

    那個不服氣胡冰的小隊長,此次幸運的活了下來,眸中不甘與執拗蕩然無存,整體變化很大。

    這些事情都是後來繼續後面旅程的時候,看了胡冰發過來的短信才知道的。實際我們並沒有參與其中。

    倒是巫族經此一事損失了一個最年輕的長老--苗文生,算是傷了筋動了骨。這一段時間應該會沉寂下去,不會輕易出來作妖。

    寒假旅遊的第一站雲南到了尾聲。看着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彷彿做夢一般。更想不到本來是度假的,竟然也會鬧出這麼多驚心動魄讓人不安生。甚至見到了上古大巫蚩尤的化身。

    因此,心中盼望着四川的旅程可以安安穩穩沒有波瀾。

    之前來雲南差點命喪飛機,這一次我們放棄了飛機選擇的是高鐵。按照原定計劃,從雲南到四川差不多五個小時。

    而四川旅遊的第一站定的正是天府之國成都。世人都說這座城市物產豐富,帥哥美女數不勝數。

    李星、段泓和路東三人一路上就開始計劃來一場美麗的豔遇。就連孫麗、陳華何旭穎也都期盼着邂逅帥氣小哥哥。

    “聽說你想看看成都的美女啊?”苗嶺兒忽然貼着白狐的一側臉頰,帶着讓人發寒的鬼魅笑容直勾勾盯着白狐。

    直盯得白狐冷汗涔涔一個勁兒的向我求救。

    聳聳肩表示無能爲力,起身走向衛生間躲避一會兒的狂風暴雨。

    高鐵窗外的樹木飛速向後移動,靠窗的女白領拿出手提輕薄本不停敲打不時拿起一杯某巴克杯子喝着咖啡,也有幾個男人電話裏交談着成千萬上億的項目。更有的揹着我根本不認得的品牌包包,不停穿梭在高鐵過道,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一個名牌包包一樣。

    本以爲他們都是成功人士,可一切都在我抱着無聊態度施展了他心通的時候打回原形。

    那個喝着咖啡的人下個月的房租已經交不出來,她身上足足有八張信用卡要還。

    而談着成千萬上億項目的男人也是糖尿病、脂肪肝的一身慢性疾病,他每個月的工資還了房貸車貸後並沒剩下多少。只能靠一些基本藥物控制病情。

    最可憐的是名牌包包的少女,她每個月的工資根本不夠自己花,所以漂亮的衣服首飾以及名貴的包包都是乾爹,乾哥哥等形形**的男人送的。

    “害,這就是人的一生。說到底,這一切都是爲誰辛苦爲誰愁呢?毫無價值,絲毫不值。”

    他心通收起,看着這些人掛在臉上的自信笑容。與白狐他們一道走下高鐵,踏上天府之國這一方土地,這一路回眸駐足觀望的過客,註定是今生難以再見了。

    在成都住的酒店自然還是用莫家的黑卡,定了一個最大的套房。衆人墨守成規,爲我留了一間獨居套房。

    無聊時候回味着最近幾人的狀態,感覺陳華似乎跟孫麗、何旭穎說了些什麼。最近她們都沒有再來煩我。如此,耳根子也算是清靜自在。

    雲南的旅行充滿了疲憊,到了成都怎麼着也要好好放鬆一下。至少四川火鍋要好好喫一會。

    剛想到這一口,當天晚上白狐就給安排上了。

    因爲莫氏連鎖酒店旁邊開了一家非常地道的火鍋店。白狐好歹是古文化事務局副局長,他那個工資絕對能讓他過的上小資生活,加上高鐵上他得罪了苗嶺兒,自然是要賠罪的。

    這一頓飯也就由他請客,不需要花費大家的經費。

    對於玄門的人來說,賺錢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就拿我來說,出一次手,少說也有十幾二十萬的到賬。也難怪那麼多修行人堅持不下去,畢竟錢賺得太容易,就放不下凡塵俗世的榮華富貴,只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來日是與非。

    殊不知,今朝醉生夢死無法自拔,來日福報耗盡苦難重重。都是定數啊!

    感慨歸感慨,火鍋還是要喫的。尤其是四川成都的火鍋。一盤接一盤,一串接一串,不知道下了多少菜,終於鍋子裏咕咕咚咚翻滾起來。衆人筷子齊齊上陣,爭相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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