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昇,暖洋洋的撒在了大地之上。
大同以南五十公里外,一片緊靠路邊的樹林之中。
趙剛在大陸上忙活了一會兒這才返回,李雲龍等得都有點不耐煩了,說道:“老趙,你這是忙什麼呢,又是插草,又是般石頭的,你唱戲呢?”
趙剛耐着心給自己的老搭檔解搭道:“我又沒有觀察手,只能自己判斷風向、風速以及距離,那些石頭每隔二十米一個,這樣我就能夠根據這些石頭,來準確判斷與目標的距離,那些飄蕩的草葉,也能夠讓我知道風速和氣流方向。”
話至此,趙剛有些幽怨的對李雲龍說道:“你說你,堂堂一個團長,能不能也儘可能多認一點字,也多少能夠給我當一下觀察手。”
李雲龍一聽,直接撇嘴說道:“屁的觀察手,就盡看你在我面前殺鬼子了,要殺我老李自己來。”
趙剛聞言,噗哧想笑,其實李雲龍的槍法還是不錯的,畢竟當了這麼多年兵了,但是對比真正狙擊手,還是有天壤之別。
趙剛也是這些天熟讀李雲飛的狙擊手訓練手冊,纔開始全面對狙擊手有系統的認識。
打好槍那只是狙擊手基礎,狙擊手要學習的技能,好有很多很多。
“老李,等下你眼尖,幫我找小鬼子最大的官。”趙剛開口說道。
“這個沒問題,其實我也很喜歡看你一槍遠遠的幹掉小鬼子。”李雲龍拍了拍月匈脯,如果不是因爲趙剛這個狙擊手的技能,像這樣的行動,他也不會讓趙剛來。
李雲龍話音一落,拿起一個高倍數的望遠鏡,回頭另一邊的公路上。
公路之中,工兵營的一個排,正指揮獨立團一個連的戰士,在道路上埋設地雷。
埋地雷這種技能,對八路軍來說,那應該是點到的技能,可是在虎賁師工兵的眼中,獨立團這些士兵埋設的地雷,雖然技術不錯,但是存在一定的火力浪費和死角,威力沒有辦法充分發揮最大殺傷力。
有幾個人乾脆進行專業指導,其他人則是埋設自己攜帶的地雷。
與八路軍自己的土地雷不同,虎賁師工兵們埋設的地雷,都是威力巨大的現代地雷。
有磁性反坦克地雷,這種反坦克地雷,有一定的攻擊選擇,會選擇直接吸附在坦克底盤之下,然後引爆。
別說說小鬼子只有幾噸重的小豆丁戰車,就算是十五噸的九十七式坦克,都會直接被炸成碎片。
這可是能夠炸穿現代主戰坦克的地雷,這個時期日軍的坦克脆薄裝甲還是冶煉水平,都不可能和現代坦克相比,炸飛是輕輕鬆鬆的。
還有就是各種反步兵地雷。
一個獨立團的戰士,就看到有一個虎賁師的工兵,不停從自己的背囊之中,拿出一個盒子,盒子下面有兩根叉子,直接就插在路邊,並且只是稍微用枯草掩蓋一下。
這也叫地雷嗎?
還有虎賁師的工兵,在一些獨立團準備在挖好坑中埋下地雷的時候,拿出手雷,拔出了保險,但是沒有讓引信脫離,然後讓獨立團的士兵,將地雷小心翼翼的壓.在引信上,然後輕輕的抖上浮土。
當他們準備統一埋上地雷的時候,被虎賁師工兵排的排長攔了下來,說道:“劉連長,前面的地雷一旦爆炸,小鬼子自然會進行掃雷,在這裏埋設地雷,就是要讓小鬼子掃除的¨々。”
劉連長聞言,頓時有些奇怪的問道:“那你們還讓我們在這裏挖,我就說有點不靠譜。”
只見工兵排長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略帶陰沉的笑容,說道:“劉連長,我們拜託你運送過來的東西,是否已經到了。”
劉連長指着遠處幾個大馬車,問道:“你們那是什麼東西,夠沉的。”
“請你們一個排的戰士幫我們將馬車上的東西都般過來,每隔五十米放一個箱子,還有車上有很多威力巨大的捕獸夾,也都帶過來,接下來交給我們了。”工兵排長笑呵呵的說道。
“沒問題。”劉連長也知道人家是專業的,一句話都沒有問,直接讓戰士們忙活了起來,很快一個個戰士,將七八輛大馬車上的一個個沉重大箱子,都搬運到路邊,隔着五十米放一個箱子。
以此同時,一個個捕獸夾也全都被帶了過來,每一個捕獸夾都是全新的,並且鋸齒都是尖銳鋒利,與鯊魚的牙齒有得一拼。
當獨立團的戰士看着這些工兵,熟練的將捕獸夾間隔的放到這些挖好的地雷坑的時候,一個個都有點不寒而慄了起來。
要是小鬼子進行排雷,那酸爽,想想就夠了,而且哪怕排雷沒有排到,只要是踩上去,那看起來無比恐怖的利齒,恐怕一條腿也要徹底廢掉。
同時,邊上一個個箱子也都被打開,裏面躺着的是一枚枚毫米的榴彈炮炮彈。
“.‖你們該不會要用這些炮彈當作地雷吧!”劉連長有些驚訝的問道,這也太奢侈了吧!
工兵排長點點頭,虎賁師的工兵們,都很熟練的打開了炮彈的觸碰引信,然後(錢諾好)將裏面的線路拉了出來,從觸碰引信上剪掉,接上引爆線,一枚枚炮彈用浮土掩蓋,直接放置在公路邊上,引信也被小心的掩蓋連接到起爆器上。
公路中間的一個個地雷坑中,還有一部分,已經找不到可以埋的東西。
“你們誰鬧肚子的,趕快直接拉這裏面。”工兵排長說話間,自己直接乾脆的脫下褲子,蹲在一個挖好的地雷坑邊上。
聽到這句話的一百多人,有一部分也紛紛行動了起來,都是抗戰時期的大老爺們,沒有誰不好意思。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趙剛和李雲龍,李雲龍些無語的說道:“這虎賁師的人,都真的會玩。”
“你們說誰會玩?”李雲龍的話音剛剛落下,身後就傳來了李雲飛的聲音,嚇得兩人直接轉身。。